第四百八十章 神秘的草藥配方
白偉經寧願白家清審問自己,寧願讓白銀銅嚇唬自己,也不想要麵對這樣的情況,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麵對的。
如果說言行逼供是身體上麵的折磨,那麽這樣的言語上麵的威脅就是心靈上麵的折磨了,偏偏的,白偉經還就是害怕這樣言語上麵的折磨。
身體上麵的折磨是可以休養的,可是,這樣的心靈上麵的折磨卻是留下難以磨滅的烙印的。
白偉經可憐兮兮的看著白家清,這裏麵的幾個人,白偉經最熟悉的就是白家清了,雖然剛剛說話的是白銀銅,但是白偉經的目光還是轉向了白家清。
“白家清,你不能這樣啊,白時期畢竟是你的師傅,你應該知道白時期的為人的,你這樣是想要之我於死地啊,你不能這樣狠心啊,我們可是,可是一個地方的人,都是苗族的人啊,你可不能聽信被人的讒言啊……”
白偉經說了半天,就是嘴巴裏麵都是口幹舌燥的了,但是白家清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一樣,不要說說話了,就是連眼神都沒有給白偉經一個,這讓白偉經心中沒底。
不過,現在白偉經可是顧不了這樣多的,不管白家清有沒有反應,白偉經都選擇了繼續說下去,就是希望能夠打動白家清,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自己。
這樣的方式真的不是白偉經這樣的人可以接受的啊,這樣的方式還不如幹脆的死在這邊來的痛快。
白時期的手段白偉經是知道的,隻要一想起來就渾身止不住的哆嗦,這樣的手段要是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不用想白偉經也知道一定是生不如死的。
“白家清,你還是幹脆的殺了我算了。”
白偉經說了大半天了,白家清始終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白偉經不由得十分的氣餒,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幹脆的死在白家清的手中算了,至少不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白偉經,你不會這樣的天真吧!”
白家清看著白偉經,臉麵上麵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沒遊喜,沒有怒,沒有得意,也沒有失望,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就是無欲無求的樣子,仿佛這樣的事情和白家清沒有一點的關係一樣。
白偉經渴求的眼神望著白家清,白家清卻用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成功的讓白偉經閉上了嘴巴。
白偉經頹廢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是啊,自己這樣不是天真是什麽,要是白家清的目的是自己的性命的話,還會將自己弄到這邊來,豈不是自找麻煩,直接的在外麵解決了不是的了。
按照白家清的手段,在想一想自己的身手,不要說一個自己,就是十個自己也是打不過一個白家清的,這樣費時費力的事情白家清又不是傻了,怎麽會這樣做啊。
白偉經沒有再說什麽,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樣的坐在地上,久久沒有移動分毫。
“怎麽樣,想通了沒有,我們可是沒有時間和你耗下去的,我想,你也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的,要是讓白時期發現你不見了,這後果……”
這後果是什麽,就是不用說出來,白偉經也是清楚的知道的,就算是不說出來,白偉經的腦海裏麵也是閃過一幕一幕的畫麵了,每一幕畫麵都足以讓白偉經心驚膽戰起來。
白銀銅說的不錯,就算是自己什麽也不說,白時期照樣會認為自己說了,到頭來自己還是沒有好結果。
就算是自己現在堅持著,什麽也不說,等到白時期發現了自己不見了,之後的事情還是一樣的。
這樣算了,好像是除了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之外,並沒有什麽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你也可以胡亂說,我們有的是辦法,你知道的!”
白偉經一個激靈,就是連最後的這一點都被白銀銅給堵死了,白偉經有些絕望了,良久,白偉經認命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的真的不多!”
白時期這樣小心謹慎的人又怎麽會讓別人知道具體的計劃呢,尤其像是白偉經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白時期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根本就沒有當成過一個人的人,知道的又能有多少。
“有多少就說多少不就行了。”
對於白偉經這樣的人,白時期不可能什麽都不說的,就算是什麽都不說,在吩咐白偉經做這個,做那個的時候不會什麽都不說吧。
就算是什麽都不說好了,難道連做的是什麽事情白偉經都不記得了,隻要記得是什麽事情,這背後的陰謀就是推測也是會推測出來一些的。
白偉經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就是那個砧板上麵的魚肉,對方就是那把刀子。
別的魚肉是麵對著一把刀子,而自己這一塊魚肉麵對的可是四把刀子,這是什麽概念,就是不用你想,也是知道的。
白偉經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自己這是倒了什麽黴啊,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你們怎麽樣才能保證不讓白時期知道是我說的!”
蒙自成嘿嘿的一笑,看著白偉經的嘴臉,真的想要一腳踢下去:“很抱歉,我們不能保證,但是你要是不說,我可以保證白時期立即就會知道的!”
什麽叫做空手套白狼,這就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不管怎麽樣,事情想要知道,但是承諾是絕對不會有的。
聽著蒙自成的話,看著其他的人的臉色,白偉經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的蔫了吧唧的,沒有了生機。
終於,在四個人的壓力之下,白偉經將自己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雖然白偉經知道的的確是不多,但是這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的幾件事情加起來,從當中也是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
“你確定你自己沒有落下的事情,也沒有說謊?”
白偉經真的是恨不得給白銀銅跪下了,以前的白銀銅總是淡淡的,麵對任何人總是帶著一張笑臉,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
白偉經看著白銀銅實在是搞不清楚,怎麽會有這樣的差距,難道真的是自己見識太少了?
白偉經可憐兮兮的看著白銀銅:“我哪敢啊,就算是給我十個腦袋也不夠你們威脅的啊!”
白家清也不聽白偉經廢話,直接的上前抓起白偉經,撇了撇嘴角,似乎很是嫌棄白偉經,想了想,還是將白偉經給一掌劈暈了。
白家清抓著白偉經想要扔回去的時候,被蒙自成給抓住了胳膊:“等一等,我給他留個記號!”
雖然不知道蒙自成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白家清還是等著蒙自成收拾完了之後才將白偉經給扔回去了。
白偉經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自己的床睡覺,一個激靈從床爬起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心口,還好,還好一切都是一個夢。
可是,當白偉經看到自己心口的圖畫的時候,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了。
胸口上麵畫著一直伸長了脖子的鴨,鴨的脖子上麵懸掛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子,而刀子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常聯係!
常聯係你個頭啊,白偉經忍不住的暴喝道,這樣豈不是就是吃定了自己,隻要白家清來找自己,自己就必須要要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這賊船上的,還真的是好啊!
不管白偉經怎麽樣的哀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除非白偉經敢和白時期說實話,要不然也就隻能這樣下去的。
可是,說實話?白偉經的腦海裏麵頓時就出現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實在是太過於陰狠,血淋淋了。
白偉經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想一想,還是算了,至少白時期現在不知道,至少現在的白偉經是安全的。
要是將來有一天,白時期消滅了白家清他們,自己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自己依舊是功臣。
反過來,就是萬一讓白家清等人消滅了白時期,自己也是功臣,這樣想著,白偉經一點也不感覺到難受了,甚至開心的笑了起來。
人總是惜命的,不管遇到什麽情況,沒有人不願意活下去,隻要能夠活下去,就是苟延殘喘又怎麽樣,好死不如賴活著!
這個時候的白偉經就是這樣的心態,應該說是比這樣的心態還要好一些,至少,現在的白偉經身體健壯,兩不得罪。
這樣想著,白偉經趕緊的收拾了一番,想要將胸口的字畫給擦了去,卻發現根本就擦不去,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麽東西,白偉經就是將自己的皮膚都擦破了,上麵的字畫還是清晰可辨的。
白偉經怕疼的,也就這樣了,反正穿上衣服,誰也看不見。
白家清將白偉經給扔下之後,就趕了回來,看著老師傅蒙自成還有白銀銅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麽。
“怎麽樣,那個小子有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
看到白家清回來,蒙自成笑的一臉的燦爛,這還是自從江宇辰失蹤了之後,蒙自成第一次這樣的笑。
白家清聞言,禁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向著後麵退了一步,距離蒙自成的距離遠了一些。
蒙自成蹙眉,對於白家清這樣的舉動,蒙自成當然是清楚了:“放心好了,那東西寶貴的很,我是不會用你的身上的。”
雖然蒙自成這樣說,可是在見識了白偉經的悲慘之後,白家清還是不能完全相信蒙自成的話。
畢竟,蒙自成說的那些寶貴的東西可是蒙自成從外麵隨隨便便的找來了幾個雜草,然後砸吧砸吧的就製造出來了的。
要說那些東西珍貴,很抱歉,白家清從來沒有感覺到外麵那些隨處可見的雜草有什麽珍貴的。
白家清將白偉經的情況說了說,頓時就迎來白銀銅的大笑,蒙自成也是笑了起來,老師傅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就是白家清看著眾人的微笑,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頓時就感覺到生活美好了不少,又知道了一些關於白時期的事情,幾個人的心中頓時就感覺到鬥誌昂揚了不少,連日以來的陰霾終於消散了不少。
而自以為是的白時期,對這些還是一無所知的,正在想著怎麽樣才能盡快的下去地洞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