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7章:傅聿城是被迫的那個
坐在何以安左邊的是駿馬的柯總,“要不聯係一下何總的助理,讓她把人帶回去吧,這要是出點什麽事情,我們可都脫不了幹係啊。”
李總一聽柯總的話,也點了點頭,“這人要是有點事情,我們幾個人加起來都不夠賠的。”
宋華健坐在一邊看著趴在桌上的何以安沒說話。
似乎剛才那樣低姿態的去給何以安敬酒的認錯的人不是他一般。
謝錫轉臉看向宋華健,“宋總之前不是跟傅家那邊很熟悉嗎?有聯係方式嗎?”
宋華健在聽到謝錫的話後,才收回了思緒,看向謝錫,幹笑了聲,“之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一點,自然是都沒有什麽來往了。”
謝錫一想,覺得也對。
隻好又轉過身,伸手輕輕的推了下何以安,“何總?”
何以安半晌才應了聲,“讓我趴一會。”
謝錫趕緊詢問,“何總,要不我找人來送你回去?”
“不……不用,有人接。”
說完之後何以安便趴在桌上再也沒有回應任何人。
謝錫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要不你們先走?我在這邊等著人來何總?”
柯總猶豫了下,“我們還是一起等人來接吧。”
樓下大廳。
陸衍跟在傅聿城身後,進了門後邊直奔前台,“你好,請問謝氏集團謝總在那個包廂?”
前台看了一眼陸衍,剛想說官方的話,視線在瞥到後邊的人時,趕緊回應道,“謝總他們在二樓,最裏麵的二號包廂。”
陸衍道了謝,轉身看向傅聿城,“九爺,少夫人他們在樓上二號包廂。”
傅聿城直接轉身朝著一邊樓梯的方向走去。
陸衍緊隨其後。
上了樓,傅聿城掃了一眼包廂號,徑自朝著最裏麵走去。
看了一眼包廂號,傅聿城看向陸衍。
陸衍會意,上前抬手敲了下門,沒等裏麵回應,便直接推開了門。
不巧的時候,謝錫正準備幫何以安披衣服。
因為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動作便僵住。
陸衍一看這場麵,上前一把推開了謝錫,將人直接甩在了一邊牆上。
這動作太快,快到謝錫還沒有反應過來。
手裏還拎著何以安的衣服。
滿臉錯愕。
其他人也在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站了起來。
柯總看了一眼被陸衍抵在牆上的謝錫,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九……九爺,謝總隻是……隻是幫何小姐披衣服。”
傅聿城的視線在包廂內其他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在宋華健的身上停留了幾秒。
“陸衍。”
聞聲,陸衍鬆開了謝錫,伸手將何以安的衣服從謝錫手裏奪了過來,轉身遞給了傅聿城。
傅聿城伸手從陸衍手裏接了何以安的外套,上前將外套披在了何以安身上,這才彎身湊在她耳邊,“安安,回家了。”
何以安動了下,“我等我老公接我。”
傅聿城將人直接抱了起來,“你看看我是誰?”
何以安有些困難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伸手主動勾上傅聿城的脖子,“老公,我們回家。”
傅聿城嗯了聲,將人往懷裏攬好,“回家。”
臨走時,傅聿城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幾人,並未說什麽,直接抱著何以安走出包廂。
在傅聿城離開後,陸衍也沒多留,轉身跟在傅聿城身後離開。
在傅聿城他們離開後,謝錫似乎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幾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開口說什麽。
幸好,他們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幸好,他們沒動何以安分毫。
否則,今晚可能就是他們的忌日了。
陸衍跟著傅聿城下了樓,正準備走在前邊去幫傅聿城開車門。
卻被傅聿城喊住。
陸衍回頭看向傅聿城,“九爺?”
“把賬結了。”
陸衍愣了下,然後應了聲,快速的去了前台,將二號包廂的單買了。
之後才匆匆的朝著外邊走去。
陸衍幫著打開車門,等傅聿城將人抱上車,然後自己坐上去後,陸衍才抬手關上了車門。
從這邊到玲瓏灣有些距離。
上次何以安喝醉酒的畫麵還在記憶猶新,所以陸衍不敢把車子開快,一直穩穩當當的往前開。
怕開的太快讓何以安難受,害怕何以安吐了。
傅聿城也沒說什麽,將人攬在懷裏。
半個小時後,陸衍才將車子停好在玲瓏灣門口。
下了車,幫傅聿城打開了車門。
“安安?”
何以安嗯了聲,迷迷糊糊的坐直了身子,然後盯著傅聿城看了半晌,朝著他伸出手,“傅聿城,抱我一下。”
傅聿城伸手將人從車裏抱下來,“喝醉了?”
何以安搖頭,“沒醉,就是有點暈。”
傅聿城抱著人往裏麵走,一邊吩咐陸衍,“讓張媽煮點解酒湯。”
陸衍應聲。
進了門,傅聿城在玄關處換了鞋,直接抱著何以安上了樓。
陸衍則去吩咐張媽準備點解酒湯給何以安。
其實也還是有點醉意的,不過這次何以安很老實。
放在床上後,就縮在被子裏老實的睡了。
傅聿城拿了毛巾,幫何以安擦了擦臉,又將手擦幹淨,拿了幹淨的睡衣,將何以安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
張媽送醒酒湯進來的時候,傅聿城剛幫何以安換好衣服,蓋好被子。
“九爺,溫度剛好,讓少夫人喝點再睡吧。”
傅聿城嗯了聲,從張媽手裏接了碗。
“有什麽事情九爺再喊我就行。”張媽沒有打擾,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臥室。
傅聿城將碗放在了床頭櫃上,將人稍微抱起來了一點,“安安,喝點湯再睡好不好?”
何以安的聲音有些悶,“我困。”
傅聿城哄了半晌,也沒能讓何以安喝一口。
“安安,我喂你好不好?”
何以安這次幹脆連嗯都不嗯了,像是沒聽見傅聿城說什麽。
看著放在床頭櫃已經快要涼的湯,傅聿城端起來抿了一小口,伸手將人何以安拉了過來,俯身吻了上去。
可能是處於本能,何以安張了下嘴,解酒湯便從傅聿城嘴裏過到了何以安嘴裏。
剛開始的時候,隻是單純的喂湯。
但是後邊的局勢就有點控製不住。
而傅聿城是被迫的那一個。
何以安不知道怎麽就壓在了傅聿城身上,手胡亂的解著傅聿城身上的扣子,解不開的時候,眉峰皺的很緊。
看著她那麽認真努力卻解不開扣子的模樣,傅聿城抬手按住她的手,自己動手將扣子解了。
沒了衣服的阻擋,何以安的吻很凶很急的落在了傅聿城的胸前,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