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覆水難收
鬱柯還真的不知道臨海的事情,便如實搖了搖頭,“我隻負責找下人,至於為了什麽我不清楚,臨海那邊的事情我目前什麽都不知道。”
林禦剛想說話,就聽見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叫聲。
覃淪眼尖,“臥槽,白蘇摔了?”
林禦在聽到這話時,丟下了煙,迅速的便翻進了賽道,朝著白蘇摔車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鬱柯跟閆亮對視了一眼,也抬腳跟了上去。
而此時,臨海第一醫院。
景潔匆匆忙忙的進了搶救室。
傅聿城跟顧擎還有晏敏都站在搶救室門口。
晏敏心態比較穩,即便是到了這種地步,也隻是紅著眼眶安靜站在搶救室門口,望眼欲穿的通過玻璃看著手術室內空蕩蕩的走廊。
顧擎臉上的表情也不怎麽樣,沉默著陪著晏敏站著。
江墨北跟莫子琛趕來的時候默默的站在來了傅聿城身邊。
“現在情況怎麽樣?不是穩定了嗎?怎麽突然又進去了?”莫子琛看著緊閉的手術室的門,低聲說道。
傅聿城微微皺眉,看向江墨北,“有煙嗎?”
江墨北沒說話,從兜裏拿了煙遞給了傅聿城。
“我去外邊抽煙。”說完傅聿城拿著煙去了吸煙區。
江墨北跟莫子琛在搶救室門口站了一會,兩人也跟著去了吸煙區。
江墨北跟莫子琛過去的時候,傅聿城剛好抽完煙。
“蕭家的手筆?”傅聿城將煙蒂摁滅後,看向江墨北。
江墨北聞言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蕭家那邊目前應該都已經知道了,蕭敏現在就在家裏,在阿遠出事後,便一直都躲在蕭家,好多天沒有出門了,隻有蕭策一個人出門,公司跟家兩點一線,一些聚會什麽的,蕭策都沒有去參加過了。”
傅聿城在聽完江墨北的話後,皺了皺眉,“蕭家這些年好日子過夠了。”
這話一出,將墨北跟莫子琛同時看了一眼傅聿城,即便是沒把話說的抬過於透明,但是兩人早已心知肚明。
顧江遠在搶救室整整三個小
時才再次脫離了危險。
景潔在確定好顧江遠的情況後,才從裏麵出來,跟傅聿城他們說了顧江遠的情況。
總歸還是不太好。
而都城那邊,白蘇從車上摔下來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坐在地上好半晌,才伸手抓住了林禦起身站了起來,“我沒事,就是剛才有點懵。”
白蘇看了一眼摔在一邊的車子,皺眉看向林禦跟覃淪,“這期比賽我不參加了。”
林禦跟覃淪對視一眼,“可是舉辦方那邊……”
“違約金我會如數賠償。”說完白蘇這才注意到了站在一邊的鬱柯跟閆亮。
對於鬱柯,白蘇還是知道的,“安安讓你們來找我的?”
說話間,白蘇抬腳朝著賽道外走,一邊走一邊跟鬱柯說話,“我手機應該在更衣室。”
鬱柯嗯了聲,“以安也打過你電話,沒人接,我之前打了兩個後就是關機狀態了。”
白蘇帶著鬱柯去了自己後邊的休息室,“我先換下衣服,然後跟你們一起回臨海。”
鬱柯看向她,“你都不問問發生什麽事情了?”
白蘇在聽到鬱柯的話後,看向她,“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安安不會這麽大費周章的來找我。”
聞言,鬱柯沒再多說,“我們在外邊等你。”
白蘇嗯了聲,轉身進了更衣室,簡單的洗漱過後,換了衣服,白蘇拿起手機按了一下,果然是沒電了。
從林禦那邊拿了充電寶,給手機充了電,“我跟他們一起回臨海,之後再聯係。”
林禦嗯了聲,“這邊的事情我會讓覃淪處理好,有事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說完林禦頓了下,“我聽說顧少出事了,你去臨海是去看他嗎?”
白蘇在聽到林禦的話後,愣了下,才問了句,“顧江遠出事了?”
林禦點頭,“好像挺嚴重的。”
白蘇沉默了幾秒,輕聲嗯了聲,“作為朋友是該回去看看。”說話間白蘇從一邊拎了自己的包,“先走了,到時候再聯係。”
林禦點頭。
在白蘇跟鬱柯他們離開後,覃淪上前搭上林禦的肩膀,“我沒見過像你這麽蠢的人。”
林禦看著白蘇他們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眸子,“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覃淪在聽到林禦的話後,將搭在林禦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跟林禦並肩站在一起,“既然知道我想要表達的意思,那你還不收心?”
林禦看著白蘇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後,這才轉臉看向了覃淪,回了他一句,“覆水難收。”
覃淪在聽到這句話時,當下就掐死剛才企圖想要說服林禦的自己。
跟林禦認識這麽多年,覃淪沒見過林禦對誰這麽上心認真過,唯獨白蘇。
可從開始的時候他們心知肚明,白蘇不喜歡林禦,白蘇心裏有人。
即便是這樣,林禦還是一頭栽了進去。
也隻能說,林禦跟白蘇兩人之間隻能友情,除此之外,不適合其他的任何關係。
林禦沒再跟覃淪討論這個他們私底下談論過幾百遍的問題,轉身從桌上拿了白蘇的比賽號,轉手遞給了覃淪,“違約金照付,這期賽事不參與了。”
說完林禦從兜裏拿出直接的比賽號也一並遞給了覃淪,“還有我的。”
覃淪在看到林禦遞過來的比賽號時,瞪大了眼睛看向林禦,“你幹什麽?”
林禦走到一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棄權啊。”
覃淪忍著想要動手將林禦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都裝了什麽的衝動,走到林禦身邊坐了下來,“你確定你要棄權?”
林禦看他一眼,“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要不我再很正規的給你打一個棄權的報告?”
覃淪深呼了一口氣,“白蘇棄權我理解,但是你他媽的棄什麽權?”
林禦摸了根煙點上,“你知道,沒她的賽場對我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林禦,我看你他媽的是瘋了,當年賽場上沒有她的時候,也沒見你說過這樣的屁話!”
林禦聽著覃淪的話低笑了聲,“你就當是我給自己找的理由跟借口行不行,我是真的沒心思參賽,至少這一場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