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餘姐,你想去下戰書?
何以安沒有多留,先一步離開。
黃毛將車子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停了下來,剛好能看到賀晴公司門口。
因為從開始的時候賀晴這邊就有何氏在背後打壓,賀晴的公司現在隻是一個幌子,背地裏卻是幹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販賣未成年,將她們送進深淵。
夜幕降臨,地下拳場。
李賀看著好久不見蹤影,甚至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的人出現在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直接愣在了門口。
何以安抬眼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準備站到什麽時候?”
李賀盯著何以安看了半晌,“你這段時間幹什麽去了?”
“玩。”
李賀在何以安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不是,之前必比賽的時候,白先生親自跟著,我電話都打爆了,也沒打通你的電話,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去玩什麽了?能整成跟人間蒸發一樣?”
“有急事?”
“當然急,每年的比賽,最後不都是你來親自安排最後的勝利者,今年你沒出場,人家打了一局,直接不打了。”
聞言,何以安抬眼看向李賀,“不打了?”
李賀點頭,“人就是衝你來的,你不在場,人家就不打了,說沒有餘安的比賽,他們都是小醜,在擂台上表演。”
“當年地下拳場的拳王也不能滿足他們?”
李賀嗬了聲,“白先生當場就跟人過了兩招,然後故意輸了,說餘安現在比當初的他厲害一萬倍!”
何以安:“……”
“最後的處理結果呢?”
“蘇總處理的。”李賀滿臉無奈,“白先生當時還想跟人家再來一局,我就跟淩雲將白先生拖走了,後邊的事情都是蘇總處理的。”
說完李賀看向何以安,問道,“我找蘇總過來?”
何以安擺手,“不用,我來找你有事。”
李賀挑眉,看向何以安,“餘姐,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一下?”
何以安抬眼看向他,“
說說看。”
李賀輕咳一聲,“那什麽,咱們怎麽說也認識四五年了吧?你說這四五年咱們都沒有正式的認識一下,要不今天我們正式的認識下?”
何以安聽著李賀的話,不由彎了彎唇角,問,“想看?”
李賀點頭如搗蒜,“餘姐,咱們這神秘感對外邊的人就行了,我這怎麽算也是內部人員了,就別保持神秘了好不好?”
“真想看?”
李賀瘋狂點頭。
何以安抬手將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隨手放在了一邊的桌上,接著朝著李賀伸出手,“你好,何以安。”
李賀在看到何以安拿下麵具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唇角的笑意都僵在了唇邊。
何以安看著李賀的反應,從容的收回了手,“是你想看的。”
李賀憋了半晌,才憋出來了一句話,“我的直覺居然是對的!”
何以安端從桌上摸了根煙,夾在手指間,“早就猜到了?”
李賀應了聲,“有想過,但是一想又覺得是我自己想多了。”
“那當時為什麽不當麵問我?”何以安抬眼看向他。
李賀從桌上拿了打火機,打著火遞到了何以安麵前,“現在該喊什麽?餘姐?安姐?”
何以安看著李賀打著的火,將煙咬在唇邊,就著李賀的手點了煙,“隨你。”
李賀收了火,坐直了身子,從自己的兜裏翻了半晌,最後伸手拿了桌上何以安的煙,咬在嘴邊,點了好幾次才將煙點燃,“即便是之前猜測過,但是現在證實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何以安吸了一口煙,“接受不了?”
“臨海市有關於何家的事情我在拳場聽過很多版本,每一版本都不一樣。”李賀說著猛吸了一口煙,“甚至,之前何氏舉辦的接任儀式,我也去了,站在台上的你,跟我了解的餘安,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
“可事實是,都是我。”何以安將煙抽完,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內,“本來跟你想說點事情,現在
你還能聊嗎?”
李賀抽了幾口,餘下半截摁滅,“能。”
“拳場的那些東西都停了,各憑本事,取消所有的私下活動。”
李賀在聽到何以安的話後,有些沒反應過來,“取消私下活動?是指我們這拳場不舉辦各種選拔還是別的什麽?”
“在拳場所有的交易,都取消。”
李賀這才徹底的反應過來,“全部的交易都取消?”
何以安嗯了聲,“往有太陽的地方走。”
李賀沉默了半晌,這才開口說道,“餘姐,這件事情我們現在施行起來困難比較多。”
“沒有一口吃成的胖子,慢慢來。”何以安的聲線很低,“先從違禁藥品開始吧,但凡服用違禁品的選手,一律取消參賽資格,還有禁止入場。”
李賀聽著何以安的話,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但是話到在一邊李賀卻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
何以安看著他,“你覺得不行?”
李賀見何以安將話挑明,倒也很是實誠的點了點頭,“難,畢竟從開始,從白先生允許這樣的交易存在的時候,這件事情在拳場就已經是以一種習慣了,想要在段時間內將這個延續了將近十年的習慣改掉,基本上不太可能。”
“而且,餘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一旦這樣做了,拳場會失去不少客戶,還會失去很多選手,說的再直白一點,拳場可能會進入冷凍期。”
何以安白皙的手指在腿上輕輕的敲了敲,“那若是整個臨海市的拳場都統一規定呢?”
聞言,李賀抬眼看向何以安,“餘姐,在臨海,我們的場子雖然占了一大半,但是還有一半早就對我們恨之入骨,若是我們這麽做了,他們那邊肯定會成為臨海市的獨一份,而且他們是不會跟我們有一樣的規定。”
何以安聽著李賀的話,低笑了聲,問道,“那若是用最原始的辦法呢?願賭服輸,他們還會有意見?”
李賀在聽到何以安的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微變,“餘姐,你想去下戰書?”
“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