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我們不等舅舅一起睡嗎?
這個方式多少還是有點用的,很快何以安就用各種各樣的理由說服了自己。
隻是為了何司湛,所以剛才完全就是她自己想的太多。
這麽一想何以安便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拿了一套睡衣,進了浴室。
何以安洗好澡之後,便去了傅聿城的房間。
“姑姑!”何司湛就坐在床上,在看到何以安進來的時候,便激動的喊了一聲。
何以安看著床上隻有何司湛一個人的時候,視線下意識的就看向浴室的方向。
“舅舅洗澡了。”還不等何以安說什麽,何司湛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何以安沒接話,反手關上門,抬腳走到床邊,在何司湛的一側坐了下來,“不困嗎?”
何司湛起身撲進何以安懷裏,“我在等姑姑一起睡覺。”
何以安的視線落在浴室的方向,然後很自然的收了回來,“好,那我們先睡吧。”
何司湛仰頭看向何以安,問道,“我們不等舅舅一起睡嗎?”
何以安直接將何司湛放倒在中間的位置上,“不等。”
說完何以安便直接在何司湛的身邊躺了下來,順手將何司湛往自己懷裏帶了一把,“睡吧。”
何司湛嗯了聲,過了幾秒,何司湛動了動身子,小聲道,“姑姑,燈太亮了。”
聞聲,何以安伸手將燈關掉,留了一個床燈,隨後拍了拍何司湛的身子,柔聲道,“睡吧。”
何以安嗯了聲,“姑姑,晚安。”
“晚安。”
何以安雖然象征性的閉上了眼睛,但實際上卻是一丁點的睡意都沒有。
何司湛睡的很快,沒一會就傳來了何司湛均勻的呼吸聲,何以安輕輕的將何司湛往自己身邊帶了點。
就在何以安重新閉上眼睛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
何以安摟著何司湛的動作一滯,連帶著呼吸都一滯。
聽著朝著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之前那種莫名的心跳加速的感覺猛的又湧了上來。
甚至,她自己都能聽見
自己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接在何以安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心跳聲平靜下來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位置猛的陷下去了一點,然後一種很淡的香味傳來,何以安整個人都僵住了。
傅聿城並沒有去另一邊的位置上,而是在何以安的身邊躺了下來,那麽高的一個人,躺在何以安身後餘出來的一丁點的位置上,就不是那麽回事,稍微一動就能掉下床。
何以安想裝睡都完全沒有辦法裝睡。
憋了幾秒鍾,何以安動了下身子,“你去那邊睡。”
“這邊挺好。”傅聿城應了聲,然後很自然的將手搭在了何以安的腰上。
何以安:“……”
“傅聿城!”何以安壓著聲喊了一聲。
“嗯?”傅聿城低聲應她。
“那邊有位置,去那邊睡。”
傅聿城沒動,身子倒是往何以安身上貼了點,“何小姐,我一動就會掉下床。”
“所以讓你……”
“我要是掉下去,可能會連帶著何小姐一並帶下去,所以何小姐不考慮把何司湛往那邊挪挪?”
何以安的話還沒說完,傅聿城便出聲打斷了她。
“那我去那邊睡。”何以安沒打算挪何司湛,卻是想把自己挪過去。
傅聿城並沒有給何以安這個機會,翻身下床,走到一邊欠身將何司湛從中間挪到了另一邊,而後再折身走到另一邊,重新在何以安的身邊躺了下來。
何以安:“……”
還不等何以安有別的舉動,傅聿城的手便再次搭在了何以安的腰身上,連帶著整個人也貼了上來。
何以安覺得傅聿城就是故意的,抿了抿唇,“傅聿城,把手拿開。”
“嗯。”傅聿城雖然應了聲,可搭在何以安腰身上的手卻是沒有一點要挪開的意思,仍舊紋絲不動的搭在了何以安的腰身上。
“傅聿城?”見傅聿城沒有任何的舉動,何以安出聲又喊了聲。
傅聿城嗯了聲,然後直接將何以安很自然帶進了自己懷裏,“晚安,何小姐。”
何以安:“……”
也幸好傅聿城接下來都沒有其他的動作,慢慢的何以安便也放鬆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有點累了,所以何以安很快就不由的閉上了雙眼。
暗淡的房間內,傅聿城在便聽到懷裏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緩緩的睜開了眸子,慢慢的將人再次往自己懷裏帶了一點,摟的更親密了些。
然而就在傅聿城剛剛閉上眼睛準備也睡的時候,床頭櫃上的手機嗡的震動了下。
傅聿城便又睜開了眸子,慢慢的用另一隻手將手機拿了過來,解鎖,點開內容。
信息是謝岩發過來的:九爺,睡了嗎?
傅聿城看著這麽一句話,眸子沉了幾分,猶豫了幾秒,直接按了語音,放在唇邊,語氣冷厲:想死?
很快謝岩的消息就回了過來:九爺,我可以讓何小姐一直跟您睡。
傅聿城看著謝岩再次回過來的消息,盯著看了好幾秒,傅聿城卻沒再回應,直接將手機放回了床頭櫃上。
樓下,客房裏,謝岩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傅聿城的信息,好在謝岩還算了解傅聿城,知道傅聿城這是默認的了意思。
可能真如謝岩說的那般,這一夜,何司湛睡的特別沉,沒有再鬧。
何以安睜開眸子的時候,自己是麵對麵睡在傅聿城的懷裏,兩個人的姿勢距離的太近,近到何以安稍微往前一點,就能吻到傅聿城的下顎。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何以安不由有些走神。
在不經意的瞬間,眼前的人好像慢慢的擠進了她的地盤,甚至開始在她的地盤上肆意妄為……
想到這,何以安微微皺了皺眉,剛想移開視線,卻不小心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兩人就這麽對視著。
好半晌,何以安眨了眨眼睛,將甚至往後避了一些,幹巴巴的說了聲早。
傅聿城勾唇,將人又重新帶了回來,接著一個輕輕的吻就落在了何以安的頭上,“早。”
大清早的,何以安覺得自己像是狂奔了一番,心跳按不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