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合作破裂

  賀禮盤算的很好，而此時的國外，賀嘉卻是產生了一點懷疑。明明那些人以前都很聽自己的話，害怕自己，現在怎麽就不怕了？難道，他們找到了抵抗自己的辦法？

  想到這裏，賀嘉自然是派人去打聽，隻是能不能打聽到什麽，就另說了。


  這天晚上，竟然不知不覺到了除夕夜。梁凡歆坐在房間內，給盧一帆打去了電話。那邊，盧一帆雖然還在國外，但他卻是吃的元宵。


  梁凡歆看到盧一帆的時候，他正在包元宵。看到那一排排的做好的元宵，梁凡歆不由得感歎盧一帆的巧手。要知道，她至今也隻會做那麽幾道家常菜。至於其他的，一直沒學會。


  盧一帆自然是看到了梁凡歆的羨慕，當即說道：“等我回去了，做給你吃。”其實，他以為，梁凡歆隻是因為吃不到自己做的元宵，這才露出羨慕的神色。


  其實盧一帆並不在意梁凡歆會不會做飯，反正自己會。


  原本沒有那份心思的梁凡歆，聽到盧一帆的話後，點了點頭，開玩笑一般地問了一句：“那你是什麽都會做嗎？我可以點菜嗎？”


  聽到這話，盧一帆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隻要你想吃的，都會。”說完這話，他低下頭，臉上有些微微的泛紅，不想讓凡歆知道。


  畢竟，隻是說了句保證的話罷了，自己先臉紅了，這說出去，有些丟人。


  梁凡歆倒是沒有注意到盧一帆的臉紅，還以為他是在認真地包元宵。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很快久到了零點。


  她和盧一帆在同一時間，認真地看著對方，出聲說道：“新年快樂！”說完，兩人都舍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看著對方，雖然都沒說話，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就在這時，他們的手機也開始響起來，各種各樣的新年祝福信息一擁而入。手機自此響個不停。


  那邊，盧父也沒有回國，他也是通過視頻電話，和家裏麵的人聯係的。他舉起手機，對著這邊正在和梁凡歆視頻的盧一帆，而後和視頻那邊的人說道：“一帆的事情，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他心情好著呢！”


  他的聲音吸引到了盧一帆，盧一帆抬頭看了眼父親的手機，衝著那邊的人打了聲招呼。他一臉平靜地說道：“媽，大哥，嫂子，新年快樂。”


  他的語氣平穩的，就像是在背什麽東西一樣。可這簡簡單單的話語，卻讓盧家的人差點濕了眼眶。


  要知道，以前的時候，盧一帆都隻是給他們送了新年禮物，就沒有然後了。還有很多時候，盧一帆是在部隊過年的，很少和家人聯係。


  這年的盧一帆，滿足了家人一直以來的期望。


  在盧父走後，盧一帆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機，發現拿邊已經換了一個場景，凡歆站在陽台上，在看市區的燈光。


  他們本來就住在市區的地方，離高樓大廈有點距離，但這個時候，站在外麵，還是能夠看得見燈展的。


  盧一帆也沒有說話，就這麽靜靜地看著那邊的畫麵。他還記得，自己上次看到這幅畫麵的時候，還是眼睛出了問題，掌管盧氏的時候。那時，自己騙凡歆說是要在外麵談合作，結果根本就沒有合作的事情。


  全都是自己為了和凡歆一起看這繁華的一幕，做和普通情侶一樣事情罷了。一晃，他和凡歆重逢之後到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沒想到，這半年的時間裏，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自己和凡歆也成為了真正的情侶，未來還有可能升級成為夫妻。


  “其實，我知道你當初是騙我去談合作的。”就在這時，梁凡歆出聲說道。她的臉並不在視頻裏，但聲音卻是通過手機傳遞了過去。


  盧一帆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原來，他們兩人真的是從前就對彼此有了好感，盧一帆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沒有告白的決定是對是錯，但當時的他，確實隻有那一條路可走。


  “我那個時候以為，你喜歡陳峰。”盧一帆低聲喃喃道。他的聲音很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按照常理來說，梁凡歆那邊是聽不見的，可實際上，她那邊的煙花剛剛結束一輪，在一陣的寂靜中，恰好聽到盧一帆的聲音。


  莫名的，梁凡歆有種陰差陽錯的感覺。那個時候，一帆非要陳峰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也因為這個對陳峰很有好感，但這種好感，並沒有隨著兩人的接觸而增加，反而朝著友誼的方向轉變。


  想到這裏，梁凡歆認真地說了一句：“即使有了那樣的差錯，喜歡你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變過。”不管是最初對救命恩人的喜歡，抑或是後麵對盧一帆的喜歡，總的來說，本質上是沒有變化的，都是這一個人。


  聽到梁凡歆的話後，盧一帆心裏暖暖的，心裏的冰山也在和梁凡歆的相處中慢慢融化，他也越來越喜歡向梁凡歆表述自己的心情。這樣回了一句：“我也一樣。”


  簡單的四個字，要是放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會說出來的。總喜歡把許多情緒放在心裏，自己回味，但盧一帆發現，把情緒表達出來之後，也許會更好。


  隻是在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的臉色有些泛紅。


  兩人在這邊互訴衷腸，本來沒什麽年味的除夕夜，在兩人的談話中，倒也是過得十分溫馨。梁凡歆估摸著盧一帆即將去吃飯，也就掛斷了視頻電話。


  梁家沒有什麽親戚，是以這天夜裏的年夜飯，也隻有梁凡歆和梁父兩人在吃。盡管兩個人聽起來有些冷清，但在梁凡歆和梁父看來，這已經是十分溫馨的一頓飯了。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這麽過的，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變過。即使是在梁父工作繁忙的時候，也會抽出時間回家，陪梁凡歆吃一頓飯。


  吃過飯後，梁凡歆和父親坐在客廳，開始看起了電視。其實，看電視，並不是為了看上麵的內容，而是為了聯係父女之間的感情。


  室外燈光如晝，差不多又漲了一歲，梁凡歆總結自己過去一年發生的事情，總覺得上半年和下半年像是兩個世界一樣。上半年，她還在國外緊張地結課，準備畢業的東西，回國之後，不僅找到了救命恩人，甚至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成長，就在這時，她看到父親打了一個哈欠，當即說道：“爸，我回去睡覺了，你也去吧。”


  父親年紀也大了，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再這麽熬下去，父親的身體也吃不消。


  梁父倒是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回房休息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雖然為了女兒，自己也經常鍛煉身體，可實際上，在梁母剛去世的那段時間，他根本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通宵喝酒什麽的，他都做過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