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詢問
梁凡歆和北冥仙對於謝佳的智商很是擔憂，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雖然都是據實以告，但是謝佳始終按照心理學的那本書上麵寫的，說話的時候眼神是什麽樣的，來死死盯住對方的眼神。
梁凡歆很討厭這樣，說話的時候，便故意往其他方向看。
最後女警謝佳將自己的本子往地下摔說到：“滾出去。”
梁凡歆走出去以後，方圓也在外麵，就隻有北冥仙一個人還在忍受女警謝佳的摧殘。
在靈堂外，方圓對梁凡歆說到：“這個女警長得很那樣漂亮，怎麽脾氣那樣差。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人，我要就打她了。”
梁凡歆看了蠱師方圓一眼說到：“別把色心，說的那樣高尚。都把你罵的一文不值了，最後看你要發火的時候，和你說幾句軟話，你就軟了下來了。不就是因為，你覺得你會和她有進一步的發展嗎？”
蠱師方圓沒想到梁凡歆說話會直接，臉紅著說到：“美女總是有特權的嘛，再說了我覺得她隻是脾氣壞，她這樣也是對工作認真負責。”
梁凡歆白了蠱師方圓一眼，便對著靈堂裏麵對喊到：“北冥仙，我們走吧。”
北冥仙指著後麵的蠱師說到：“他不走嗎？”
“他說在這個壩子裏麵，可能會發現蠱的蹤跡，我們先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梁凡歆說到。
梁凡歆直接帶著北冥仙回到了車裏麵，說到：“那個蠱蟲的痕跡是不是你的。”
北冥仙點點頭“我帶著蠱蟲大半夜到壩子裏麵，吸取過日月精華，但是沒有給人下過蠱。”
梁凡歆對於北冥仙的話挺相信的，因為她並沒有在院長身上看見蠱蟲的痕跡。
“我們還是先調查一下院長的家人吧。”北冥仙說到。
梁凡歆開車，北冥仙指路，很快到了一個私家偵探的地方。
昨天在警車上的時候，北冥仙就已經找機會聯係了私家偵探。
這個地方是城中村，牆上到處都貼著小廣告，北冥仙帶著梁凡歆穿過了一家麵店，然後進入到了這家偵探。
“裝修的非常像美國電影裏麵的風格”梁凡歆說到。
“這裏的人技術不錯，淩晨拜托他們，現在就已經有了結果了。”北冥仙說到。
北冥仙和梁凡歆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很快便有工作人員跟北冥仙對了暗號，然後帶入裏麵的小間工作室。
“請等一下，謝偵探很快就到。”
工作人員給梁凡歆和北冥仙倒上兩杯水便離開了。
“這個房間和我車裏麵的空間差不多大，平時不擠嗎？”梁凡歆說到。
“我叫梁凡歆，是北冥仙的朋友，我不是其他公司的間諜之類的。”梁凡歆急忙說到。
謝偵探沉默了一會說到：“我們做這一行是侵犯人隱私的，梁小姐如果要在這裏，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們消息。”
梁凡歆茫然的看著北冥仙，沒有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
北冥仙在一邊說到：“他就是怕你是條子什麽的，有你在他不肯說。”
梁凡歆將自己和B市事務所的聯係情況給謝偵探看了看說到：“其實我也是經常找私家偵探的人，因為我是在B市，所以你們沒有聽說過我。但是你們私家偵探也是經常資源共享的，我都知道。
你可以去問問B市的私家偵探，我的身份沒有問題，我隻是一個道士。”
在謝偵探最終確定了梁凡歆的身份之後，才將調查到的資料告訴北冥仙。
在院長的生命中，20歲到30歲之間的女性後輩，一共25人。沒出三服隻有兩個：女兒和侄女。
女兒今年19歲，是未婚生子，在鄉下和得了老年癡呆的外婆住在一起；
侄女是院長哥哥的女兒，今年25歲。在生下侄女後，院長的嫂子去世了。侄女一直和院長哥哥生活在國外，是最近幾年才回國的。
“那她們現在都在什麽地方？”梁凡歆回到。
北冥仙感慨了一聲說到：“院長的的媽媽雖然得了老年癡呆，但可能是母女之間的感應吧。在院長出事的時候，一直吵著要見到院長。結果一個人偷偷跑出家門，摔了一跤進了醫院，蔣阮在照顧著。”
“蔣阮是誰？”梁凡歆問到。
“是院長的女兒，院長的侄女和哥哥現在正在美國度假，這個時候正在回來的飛機上麵。”謝偵探說到。
梁凡歆的腦海裏麵有著很多的疑問，但是這個時候在外麵都不方便提出來。
回到了車上麵，北冥仙也說到：“我也有很多疑問，院長都死了幾天了，她的哥哥和侄女還在外麵度假之類的。但是也隻有等到見過他們再說，我們今晚上繼續招魂吧。”
梁凡歆點點頭，“現在已經下午了，回到孤兒院吃過晚飯，時間也差不多可以招魂了。”
吃過晚飯之後，北冥仙和梁凡歆在孤兒院裏麵到處看過一周，梁凡歆還在角落處偷偷留下一些符籙，就和北冥仙一起去到停放靈堂的大壩子裏麵。
今天晚上守靈的是北冥仙的好友，也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和院長的感情很不錯的一個男孩子。
快走到大壩子的時候，梁凡歆停了下來，說到：“大壩子裏麵，好像在鬼打牆。”
北冥仙使用了自己的天蠶蠱，看了看隻見裏麵一片漆黑，現在明明才十點鍾，就算是比較晚了，但是城市裏麵的霓虹燈還在不停的閃爍，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鬼打牆的原理是什麽？”北冥仙問到。
梁凡歆想了想說到：“可能是院長生氣了，覺得你們這群傻逼，還沒有將害老子的凶手抓住。”
北冥仙強扯出一個微笑說到：“我們院長不是這樣的人，肯定不是她弄出來的。”
“那可能是院長對其中的某一個人生氣了，比如說今天女警謝佳。我出來之後她對你說的那樣難聽，我都聽見了，她對於院長也很不客氣的。”梁凡歆說到。
北冥仙又用天蠶蠱看了看裏麵，然後有借用了梁凡歆銅鏡說到：“我看看裏麵。”
梁凡歆將銅鏡給了北冥仙之後，自己也操縱芽仙看到了裏麵的事情。
女警謝佳和蠱師方圓都在，蠱師方圓手裏麵拿著法器，應該是在找蠱蟲的痕跡，女警謝佳手裏麵也拿著一些東西。
看情況，裏麵的鬼打牆剛開始不久。
因為女警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已經將周圍其他人擾民的意見轉達了，你怎麽還在這裏？”
蠱師方圓有些尷尬的笑笑說到：“這裏鬼打牆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女警謝佳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說到：“真是一個慫包……”
方圓聽見女警謝佳的話，臉色變了又變，梁凡歆真的懷疑方圓有一天會將自己折騰成為一個變態。
但是女警謝佳走了幾步後，發現真的是鬼打牆，心裏麵便害怕起來，還低聲嗚咽幾句。
方圓就在一旁安慰著，謝佳這個時候溫柔了很多，問到：“我們該怎麽辦？我好害怕，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事情。”
梁凡歆看外麵都感覺到了方圓的情緒，一股英雄氣概油然而生。“沒事的，別怕，有我在。”
但可惜的是，方圓費盡了心神，也沒有破掉這個鬼打牆。
女警謝佳臉上溫柔的神情立刻收了起來，對著方圓就罵到：“你不是蠱師嗎？怎麽這樣一點事情就將你難住了，真是個慫包，到了關鍵的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
“梁凡歆，你看見什麽了？”北冥仙問答。
“我看見屌絲跪舔女警察了”
“我的天蠶蠱進入到了靈堂裏麵了，我看見明石哥在靈堂睡著了，棺材裏麵院長的屍體裏麵沒有靈魂了，也許你說的對，這個鬼打牆就是院長弄的。”北冥仙說到。
聽見北冥仙的話，梁凡歆也不再繼續關注方圓和謝佳了，將芽仙召回到戒指裏麵說到：“院長的鬼魂力量越來越強了，還有兩天就是7天還魂夜了，到了兩天之後就會達到頂峰了。”
“達到了頂峰又會怎麽樣？”北冥仙說到。
“喪失理智，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還魂夜過後，就會投入地獄受苦。”
最後還是趁著兩個保安上廁所的時候，讓天蠶蠱將剩下的一個保安給催眠了才進來。
進了小區，梁凡歆就像是在參加快速競走一樣，說到：“這個小區真麻煩，我們要快點，不然明天我們出不去。”
“這倒是，連出去都需要門卡，真他們的奇葩。”北冥仙說到。
在梁凡歆和北冥仙躲避著巡邏的保安的時候，聽見了一聲慘叫。兩人很想去看看，但是保安們已經往尖叫聲所在的地方衝了過去。
梁凡歆和北冥仙躲在花壇裏麵的花叢中，看著兩具中年男女的屍體掉了下來。
掉下來的位置離北冥仙和梁凡歆的位置十分接近。
梁凡歆在他們掉下來的那一刻，就感受帶了屍體上帶有院長氣息。
這個時候梁凡歆身上的金蠶蠱和北冥仙的天蠶蠱，全都萌動了起來。
兩人小心翼翼的跟著兩條蟲子的方向而去，金蠶蠱和梁凡歆的心意相通，知道梁凡歆不希望被人撞見，所以帶梁凡歆走的全都沒有人的道路。
梁凡歆再也不用狗摟著腰往前走了。
到了另外一棟小區門前，梁凡歆已經感覺到了院長的氣息。便再次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開始念招魂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