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學校有怨氣
周家的男主人再次找到了梁凡歆,這次女生沒有對梁凡歆感到抗拒,她昨天已經去醫院看了,醫生對她的病束手無策,為了讓父母安心,她願意配合梁凡歆。
梁凡歆讓其他人出去後,就直接說到:“你是不是撕下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我家有個夜哭郎。”
女子不屑的挑眉說到:“是啊,我就想知道,我不念的話,晚上會不會哭出來。你不會想說,我現在這個事情,是因為我沒有念上麵的話吧!”
梁凡歆沉默了一會,說到:“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以為紙條上麵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念,你就會被詛咒,然後每天晚上哭泣。”
女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到:“當然了,我最討厭這種類似不轉不是Z國人的話了。”
梁凡歆很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那個紙條的意思是說:希望你能念念上麵的話,用大人身上的陽氣,來幫助被邪祟入侵而哭泣的小朋友。
等你身體再消瘦一點,你就可以看見那個小朋友了,我會過了初六再走,這幾天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因為這次你們那邊的鬼氣比較重,所以你可以找個搭檔”宗教局的人說到。
梁凡歆在宗教局認識的人就隻有靜白和阿薩姆了,便說到:“靜白和阿薩姆,她們現在有任務嗎?”
“靜白回老家任職了,阿薩姆還沒有正式上班”
梁凡歆想了想給阿薩姆打了一個電話,說到:“明天和我一起幫冤屈鬼保駕護航吧,你還錢的時候可以給你打個對折。”
阿薩姆在床上聽見了這句話,馬上就坐了起來,“我現在就可以過來,你在哪裏?”
“薔薇x見。”
阿薩姆到達薔薇X的時候,滿頭大汗,氣喘籲籲,梁凡歆很懷疑她是自己跑過來的。
“你沒有回家過年嗎?”梁凡歆問到。
阿薩姆平靜了一下心情說到:“過啥年?我們民族夏天過年的。這幾天我都在外麵發傳單賺點生活費,宗教局也太坑了,都不安排員工宿舍。”
“那是當然了,對宗教局來說社會上沒有事情的時候,坐班的就隻有看門的老大爺。你們什麽時候上班?”梁凡歆問到。
“元宵節之後吧,我現在住在青年旅社裏麵,你有沒有什麽來錢快辦法,我要租個房子,我以後的巡視範圍就在你們這邊了。”阿薩姆說到。
梁凡歆想了想自己人生的曆程,沒有錢的時候是怎麽做的,說到:“其實你可以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阿薩姆看了一下日曆說到:“那個來錢太慢了,怎麽也得在一起十天半個月之後,才能開口要錢吧。
我現在說我沒有地方住,他如果讓我直接去他家裏住,那我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也對,我們這裏有一個王道士,是本地人。她住在胡同裏麵,家裏隻有她一個人還挺大方的,你可以問問她想不想租給你。”梁凡歆說到。
第二日就是初七,梁凡歆和阿薩姆兩個人白天一直在外麵瞎逛,希望能夠找到被冤死鬼的地方。
最後在一個特別學校裏麵,還真的讓兩人察覺到了血腥氣,還有怨恨,不甘,和委屈。
“這個什麽學校?死了這麽多學生,怨氣這麽大。”阿薩姆說到。
“哪個學校每年不死一點人,說不定是學生之間的霸淩事件,霸淩者死全家。”梁凡歆說到。
梁凡歆和阿薩姆在學校外麵,一直看著裏麵,還時不時對著學校評頭論足的。
從學校裏麵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到兩人麵前說到:“是來找朋友嗎,有什麽可以幫助你們的地方。”
梁凡歆將羅盤收起來,然後問道:“你是這個學校的?”
“我是政教處的主任,你可以叫我顧主任。”男子微笑回答到。
顧主任的樣子看起來有著很深厚的學問和高尚的品格,非常容易讓人放低警戒心。
“你們的學校都還沒有放假嗎?”梁凡歆問到。
“是的,我們這裏是特別教育學校。沒有改掉壞習慣之前是不能回家的,哪怕是過年也不行。”
梁凡歆聽見是戒網癮之類的學校,瞬間就沒有心情繼續說下去了。便對顧主任說到:“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他戒網癮了。”
隨後拉著阿薩姆就離開了。
阿薩姆來自苗疆以為特別學校就是聾啞兒的學校,便對梁凡歆說到:“聾啞兒連春節都不能回去過,是父親覺得他們太丟人了嗎?”
“我們給自己弄兩件校服,天黑後我們就進去。”梁凡歆說到。
特別教育的校服實在是很好找的,因為那些開學校的,都覺得這些學生有病,所以校服就是病號服。
在天黑微沉之後,梁凡歆和阿薩姆翻進了學校裏麵。
在學校裏麵到處都有拿著鐵棍到處走的教官,還有在操場上忍受著折磨的學生。
“這些學生都多少歲了?”阿薩姆突然問道。
“14到19之間吧,你問這個做什麽?”梁凡歆疑惑的回答到。
阿薩姆歎了一口氣說到:“真是太給青少年丟人了,為什麽不來個網癮少年起義,推翻這個傻逼學校。”
梁凡歆指著一個身材高大,20歲左右的教官說到:“那個人我認識,是我們村子裏麵的。15歲的時候強奸了班上的一個女生,因為年齡小不負刑事責任,所以賠了3萬就完事兒了。”
阿薩姆瞪大了眼睛說到:“這樣的人還能當教官?希望今天淩晨的時候,那個冤屈鬼是來找他報怨的。”
梁凡歆冷笑一聲,拿出了一個小型的攝像頭說到:“就算不是找他報怨,我也要將這個學校裏麵的生活拍下來。”
“如果我是裏麵的學生,在我出去之後,我一定將我父母送進來。讓他們來感受一下‘愛’的教育”阿薩姆說到。
“這個主意不錯”
梁凡歆和阿薩姆對視了一眼
“我沒有說話。”
“我是說話了,但我是女孩啊!”
剛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說到:“是我在說話,你們不就是來找我的嗎?”
梁凡歆和阿薩姆同時鬆了一口氣,將頭轉過去,看見一個穿著壽衣的少年。
“我是梁凡歆她是阿薩姆,你是?”
“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我隻記得我恨的人在這裏。”少年說到。
梁凡歆溫柔的摸摸少年的腦袋說到:“相逢就是緣分,既然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姐姐就給你取一個吧,就叫做老黃怎麽樣,我看你頭發挺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