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活該他死
聽到我的聲音,鄭泰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衝出院子。
我站在屋子裡面,看著散發出黑氣的鄭母,手裡印決不斷,直接全部壓在了鄭母的身上。
很快,黑氣就斷了,鄭母的身上不再散發出黑氣。
我從房間出去,也跟著跑出了院子,結果看到鄭泰手裡拿著棍子,一輛黑色的賓士疾馳離去。
「怎麼樣了?」
我開口詢問,鄭泰扔掉手裡的棍子。
「支票還給他了。」
「蕭會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看了看疾馳而去的林虎,然後返回院子。
「剛才看到你母親的身上有黑氣散出,不像是陰氣,之前好好的,但是你接了林虎的支票之後,你母親就出事了,你還給林虎支票之後,你母親又好了,所以我認為這不是巧合。」
鄭泰不說話,我也沒有說話,現在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母親兄弟姐妹幾個?」
「我有兩個舅舅,剛才來的是我小舅,我大舅幾年前因為疾病去世了,所以現在就剩下我媽和小舅兩個人。」
「我媽沒有昏迷之前,我小舅不學無術,賭博打架樣樣都干,我媽當時說過,他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弟弟,不能不管的。」
「後來我小舅說要做生意,就從我母親手裡拿了十萬塊,結果沒幾天就花完了,又要回來拿錢,當時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錢。」
「但是小舅這個人貪得無厭,到我父親去世,當時弄得我們家都沒錢去買棺材,結果我父親過世沒有多久,我母親就支撐不住了,因為當時家裡沒有什麼錢,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後來小舅回來,說是因為我母親救濟過他,所以回來報恩了。」
「當時讓我母親簽了一個什麼協議,那個時候我在外面沒有回來,這些都還是母親告訴我的,說是小舅讓她按了手印,然後給了她二十萬。」
「基本上每年,小舅都會來一次,每次出手都是幾十萬。」
聽完,我也沒有開口,只是坐在椅子上面思考。
現在這個情況,已經明月照溝渠了。
只是該如何告訴鄭泰,這是一個問題,而且我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林虎做的。
「蕭會長,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件事情,和林虎有關係。」
聽到這裡,我只是點點頭。
「我也是猜測,現在完全沒有證據直接說明林虎就是兇手,而且我看他也不是風水界的人,截取陰德的事情,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就算是風水師,也不一定會。」
「你自己也是風水師,截取陰德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鄭泰搖搖頭,很顯然問題是肯定的。
「對了,剛才我見車子裡面除了林虎,還有一個老頭。」
聽到這裡,我倒是有些意外。
「如果真的是林虎,他身邊肯定有精通風水術的人。」
「蕭會長,求你救救我母親,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也是嘆息,首先這樣的事情根本是急不得的,現在鄭母是被截取了陰德,要破除這個術法,首先就要找到對方用的是什麼術法。
簽訂契約是肯定的了,雜貨鋪交易任何東西,都是需要簽訂契約的。
林虎之前讓鄭母林鳳仙簽協議,估計就是在簽交出陰德的契約。
正所謂一買一賣為交易,就算是林鳳仙願意交出陰德,也得讓林虎出一些什麼東西,唯一吸引人的東西就是錢。
林虎交錢給林鳳仙,林鳳仙要是手下,就視為同意了這件事情,要是不收則打不成買賣。
前幾次林虎可以用計謀讓鄭泰收錢,因為林鳳仙昏迷,所以只能讓她的親人代替這些。
剛才林虎說,這是最後一次給鄭泰錢,看來這也是最後一次截取林鳳仙的陰德了。
恐怕這最後一次,就能要了林鳳仙的命了。
人的壽命有定數,如果不是壽終正寢的死,那麼提前意外死亡,死後魂魄是不能下地府報告的。
死後魂魄無處安放,所以就變成了遊魂,一些怨氣深的,加上一些修鍊,說不定就會變成凶鬼。
「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撒手不管,不過你母親和你舅舅是有什麼過節嗎。」
「你舅舅能把截取陰德的事情打在你母親的身上,看來也是做過深思熟慮的,剛才林虎在這裡,我看了他幾眼,並不像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個人做了缺德事,只要多做好事就可以化解,為什麼非要來截取陰德呢。」
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也是我不理解的地方。
「在我印象中,好像並沒有什麼過節!」
「姐,你知不知道?」
鄭莉也是搖頭。
「坐在車裡的那個風水師再見了你能認出來嗎。」
「雖然只是看了一眼側臉,但是認出來絕對不是問題。」
「我們現在需要找過去嗎。」
我搖搖頭,現在過去找林虎,對方會承認才怪。
「不需要,現在不需要去找他們,既然你什麼都願意聽我的,那你現在開始,記住我說的話。」
「截取陰德的事情非比尋常,別說在陰間,就是在陽間也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所以有件事情你做好思想準備,要是林虎做的這件事情,你母親的陰德要是被他截取的話,等到你母親醒過來的時候,就是林虎受到天譴的時候。」
天譴的威力我是承受過,而且我所承受的天譴還是最小的,但是如果這截取陰德的事情,林虎要是受益者的話,那麼他必死於天道雷霆之下。
除非,他的陰德能彌補林鳳仙損失的陰德,而且還得有成倍的陰德能夠抵抗天雷,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我說的這些也並不是嚇唬鄭泰,截取人的陰德,天道輪轉一切都有定數,沒有人能抵坑得了天道的眼睛。
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舅舅,取捨之間的決定,就讓鄭泰來決定吧。
「救我母親。」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一切都是林虎自作自受,和我母親無關,他截取我母親的陰德,活該他死!」
「蕭會長不用擔心,要是那個混蛋有問題,我扛著。」
我沒有說話,想了一下,然後讓鄭泰找來紙筆。
我坐在桌子跟前,憤草疾書,將我要用到的東西全部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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