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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六章:來不及打算

  這時許安的人把那個發狂的馬帶了回來,許安檢查那個馬,並未發現任何異常,這時拓跋湛伸手對著那個馬,馬開始躁動不安,拓跋湛把手往後一收,一根銀針釘在了樹上,許安取下銀針,拓跋湛看著銀針說:朝楚子月背後射那一箭隻是幌子,引起躁動才是真正的用意。許安看著拓跋湛突然說:目的是陛下。許安和浩王立刻調轉馬頭,浩王說:隻知拓跋公子自小受教於高人,但是沒想到內力如此渾厚。許安麵無表情的說:整個宗城最深藏不露的便是他。


  許安和浩王趕到的時候,侍衛已經無力抵抗殺手,陛下已經被殺手逼到死角,許安扔出自己隨身佩劍擋住殺手那致命的攻勢,隨後擋在陛下麵前,許安覺得奇怪這個人的招式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但卻總是透出一種熟悉感。刺客見自己已經處於下風,也不戀戰轉身便撤。


  楚子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營帳之中,拓跋湛守在楚子月身邊,見她醒來,擔心的問: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楚子月搖頭問:可知那馬為何發狂。


  拓跋湛知道這些事情瞞不過楚子月,便說:被人刺了帶藥的銀針,你出事故的同時陛下遇刺,不過陛下也並無大礙。


  過一封信,就此如果就定了二夫人的罪確實不公平。


  拓跋湛上前一步剛要開口,便被楚子月攔住,楚子月今日本也沒打算和他們講什麽道理公平大義,楚子月一步一步走到二夫人麵前說:你們今天給我講什麽王法公平道義,她如此害了我和我母親,誰又曾給過我們一個說法。


  第二天拓跋湛起身出門的時候,楚子月一直裝睡,她不喜歡離別,縱然心中萬般不舍,她也不想和拓跋湛告別,即使隻有短短十幾日,拓跋湛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乖乖等我回來。然後轉身離開,楚子月這才坐起來看著拓跋湛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


  拓跋湛走了才十天,楚子月仿佛他走了好久,楚子月這十天倒也聽話,每日就是看看醫書,等拓跋湛,然後就是一個人坐在涼亭裏發呆,每每這個時候木錦都會問青芝:她怎麽了,怎麽看上那麽傷感。青芝也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麽了,以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可能是想姑爺了吧,倒也沒多想。


  這時突然有人衝入了涼亭,楚子月一看是許久不見的慕一飛,楚子月嘲諷道:江公子可是做宵小習慣了,好好的大門不走,非要翻牆。


  慕一飛也不惱,自顧自的坐下道:許久不見還是那麽牙尖嘴利,一個人無聊吧,給你說說八卦吧。楚子月瞟了他一眼。


  種種症狀都暗示著她越來越嚴重,她怕突然那一天到來,她來不及打算。


  楚子月握著文姝的手說:對不起,我不該瞞你那麽久的,其實我身體一直不好,如今越發嚴重了,我怕我突然出事,連和你道別都來不及,今日和你說就算是他日的道別,答應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拓跋湛。


  會例外,原來你早知道江澄浩會舉兵造反。這時秦棟過來說,城內發現了一襲白衣白發的之人,按照描述應該是拓跋公子,許安轉身離開。一襲白衣白發隻出入醫館之中,不是拓跋湛又是誰,這時拓跋湛在醫館門口也看到了許安,他鄉遇故友。


  茶館中,許安先開口: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拓跋湛:會找到她的,我現在邊找藥邊找她,也許找到她的時我也找到了藥。


  許安:看來當年她確實是看不到希望,才會如此決絕,連你都不知道哪種藥能治此病。他雖不知道她生了什麽病,可是也知不好醫治。


  拓跋湛:就這個而言,她的見述不在我之下,當年她在藥館研究的就是這個,隻是當時看她學什麽都是能學七分決不學十分的樣子,以為學醫這件事也後來我知曉之時已經太晚,如果

  文姝擔憂的道:拓跋湛不知道你的病情,他醫術那麽好肯定能好。楚子月苦澀的開口: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我也知道他知道,文姝萬事不要太過執著,保全自己最重要。


  文姝怔了許久,開口道:原來你都知道了,你是擔心我才把這些托付給我吧。楚子月搖頭。


  楚子月從花雪樓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剛下樓天就開始下雪了,楚子月伸手接著一片雪花心想沒想到還能趕上今年的雪,然後朝後門走去。


  剛走出後門便看到拓跋湛一襲白衣站在昏黃的燈光中伸手接著雪花,聽到開門聲,轉頭看向楚子月,微笑著走過來幫她裹緊披風。


  楚子月任由拓跋湛打理自己的衣服,問:等了很久嗎?

  慕一飛接著說:這幾天外麵確實發生了好多事情,林肅終於要和夏若嬋成親了,還有傳聞寧氏瘋了。然後打量楚子月的神色。


  楚子月道:看你今天是專程來告訴我這些的,真是費心了。慕一飛真的是每次都能找到糟心的事情來惹她。慕一飛也不反駁,玩味的表情然後轉著杯子。


  楚子月懶的和他計較,轉移話題問他:你給文姝安排什麽事情了,她這段時間好像很忙,很久沒來醫館了。慕一飛喝了一口水,一副不告訴你的表情。


  然後楚子月轉身看著楚太傅一字一句的說:血債血償。


  楚知慧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子月笑出眼淚,笑到站不起來,拓跋湛心疼的扶住她,楚子月勉強站直了說:欺人太甚?聲音突然冷道:我就是欺你你又能怎樣,我就是讓她死你奈我何?

  拓跋湛突然道:不要說我能拿得出證據,就算我拿不出,徐嬤嬤是皇後身邊最親近之人,她的信,皇後不會有任何懷疑,加上我姐姐雲妃娘娘聯手。眾人也沒想到霽月清風的拓跋湛也會說出這番不講道理的話,甚至牽連到雲妃。


  楚子月思索著問:可是和上次行刺皇後的是同一夥人。拓跋湛點頭。


  楚子月想那這個聲東擊西就講的過去了,上次楚子月壞了他們好事,這次利用楚子月倒是一箭雙雕。


  楚子月突然轉頭問拓跋湛:拓跋湛你怎麽會武功的。


  拓跋湛笑著點了一下楚子月的額頭:整個宗城怕是隻有你一個人認為我是柔弱大夫,我的醫術和功夫都是一個世外高人所授,他不讓我叫他師傅,亦不受世俗約束,後來他去雲遊四海,便再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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