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我先出去
彩屏笑道:姐姐果然還是偏愛素色。楚子月脫口而出:穿習慣了。然後突然意識到可能自己說的不當,便不好意思的看著彩屏:我沒有別的意
思。彩屏倒是很坦然道:姐姐與我不必如此小心。楚子月看著她也笑了,其實楚子月選這件粉色是因為腦著閃現了拓跋湛,他的基本基本都是白色,淺藍。
三日後,這次入宮楚子月雖然還是獨自一人乘車,但是很多東西明顯還是不一樣了。楚子月的馬車隨行楚太傅,緊接著是楚銀和彩屏,最後是二夫
人和楚知慧。楚子月心想二夫人和楚知慧這次要氣死了吧,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都是一個母親生的,楚知慧倒真是和她母親一模一樣,楚銀則完
全不一樣,可能是像楚太傅吧,楚子月搖搖自嘲的笑笑,自己又了解自己父親多少。不知不覺就已經到宮門口。楚子月緊隨楚太傅在宮門口碰到一
些世家,各家都開始行禮,楚子月想真是世事變幻,還記得上次參加宴會之時,楚子月還是如隨行丫鬟毫不起眼。如今確開始給她行禮,真是可
笑。這時辰王的的車馬也到了宮門,楚子月抬眼看了一下楚知慧,果然她緊張的開始整理自己的著裝,等辰王走近微笑行禮,好一副世家小姐溫
婉賢良的樣子。辰王走到楚子月和楚太傅麵前,楚子月亦麵無表情頷首稍行禮,辰王也不以為然,然後開始和楚太傅客套準備轉身一起進宮,這時
另外一輛馬車也到了,楚子月不用仔細看便知是拓跋湛,便站著看著馬車等著車上的人下來。楚太傅看楚子月沒有未動,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去。隻
見拓跋湛一身繡著金線花紋的紫衣,富貴無比。楚子月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怕拓跋湛看到自己笑,稍微側過一點身體,用手抓著袖子又稍微擋
了一下,辰王看著楚子月,他想之前每次見到她要麽冷漠要麽憤恨,原來這個人還能如此的溫柔的笑。其實拓跋湛剛一下車就看到了楚子月也看到
她偷笑。拓跋湛站在車旁別扭的看了一下自己這身衣服,然後自己輕咳一聲朝楚子月這邊走過來,走到楚子月麵前拓跋湛並未接著往前走,而是朝
著楚府和辰王的方向施了一禮。
楚子月也彎腰施禮:拓跋公子。然後眉目含笑的偷看拓跋湛。楚太傅目光看著楚子月和拓跋湛說:拓跋公子一起赴宴吧。拓跋湛點頭,卻故意走慢了許多,與楚子月並肩而行。楚子月忍著笑。
拓跋湛突然小聲別扭的問:是不是很難看?拓跋湛用幽怨的眼睛看著楚子月,仿佛自己很委屈。
楚子月心情大好輕聲說:沒有,拓跋公子怎麽都好看。拓跋湛看著楚子月一臉戲謔,委屈道:我是想和你。還未說完這時楚太傅說:拓跋公子請。
示意他和楚太傅並齊。拓跋湛則看了一眼楚子月然後走到前麵還不時的稍微頭。彩屏含笑看著前麵兩人。楚子月看著拓跋湛的背影心想:自己每次
真心的笑都是因為拓跋湛,他明明什麽都沒說,明明很悶,卻總能把自己逗笑。
拓跋湛依慣例先去見雲妃,楚子月這次沒有亂跑,則隨楚太傅先去宴會,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除了忙碌的宮人,其他人並不多,認識的
人更沒有,楚家人也不知道何時都走了,楚子月無聊的坐著,剛想偷偷的喝一杯酒,酒剛入嘴,被被一個討厭的聲音嚇到,許安陰冷的聲音從背
後傳來:偷喝酒死罪。楚子月嚇得被嗆到,咳的臉通紅,許安一看她真的被嚇到了,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說:我騙你的,你慢點慢點,有沒有舒
服一點。楚子月稍微緩了一口氣,一把把許安推開,滿眼憤怒的瞪著他,許安看她無礙,順勢把手撐在背後盤著腿,剛好正對著楚子月的側麵,看
著他說:看你平時無所畏懼的樣子,原來膽子這麽小。楚子月沒理她自顧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許安坐直身子,然後一隻手放在楚子月麵前的酒桌上,托著下巴把頭稍微探向楚子月,看著楚子月說:你之前不了解皇家宴席規矩,都這麽久還是沒
有長進呢,嘖嘖怎麽能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楚子月白了他一眼說:要你管。許安倒是來勁,說著又靠近了楚子月一分,說:看在我們相識一場,我救你一次,皇家宴會第一杯酒是陛下先喝
的。楚子月以為他又要騙他,伸手又要推他,不想許安突然用另外一隻手抓住楚子月然後一用力往前一帶,靠近楚子月的臉說:本王這次可沒有騙
你。這一幕剛好被門口的夏若嬋看到,她臉色複雜不知道此時自己是應該進還是躲,她猶豫之際,楚子月突然掙開了手,然後自己站了起來,說
了句多謝王爺。然後剛好看到門口的夏若嬋,夏若嬋趕緊調整自己的情緒說:楚子月我剛剛還在花園找你,原來你在這裏。楚子月笑著對她說:怕
自己迷路便不敢亂跑。
這時許安也站了起來,楚子月突然說: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一下。楚子月也不是刻意給他們製造機會,隻是剛剛在門口一閃而過的好像是徐嬤
嬤,她要去打聲招呼。可是看在這兩人眼中便是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夏若嬋則是稍微害羞的點頭,許安一臉冷麵,顯然是生氣。
楚子月到門外果然是徐嬤嬤,便問:徐嬤嬤這個時候怎麽會在這了,是皇後娘娘先行來了嗎?
徐嬤嬤說:娘娘還未起駕,老奴是過來看看小姐的,今日宮宴後麵怕是沒什麽機會和小姐說上話,小姐最近可好。楚子月雖然之前就覺得徐嬤
嬤對自己不一樣,而且她也覺得徐嬤嬤很親切但是現在之前並未多想,如今看來徐嬤嬤怕是和自己有淵源吧。
楚子月回答:多謝嬤嬤關心,我挺好的,嬤嬤臉色不是特別好,是不是生病了。徐嬤嬤稍有一點不自在說:病了,隔段時間就會犯一次,無
礙。楚子月關心的說:嬤嬤不要大意還是讓禦醫瞧瞧,對了,拓跋公子今日在宮內,我可以讓他幫嬤嬤診診脈。說完楚子月才覺得不妥,嬤嬤是宮
人怎麽能用禦醫,再說拓跋湛是雲妃的弟弟,皇後和雲妃不和,嬤嬤怎會讓拓跋湛看病,自己真的是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