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慕容世家
路承也是萬萬沒想到,慕容白居然有這麽狠的一麵。
慕容白慘然笑道:“這一下子慕容複那條老狗應該會相信我了。”
“厲害呀。”
這時候路承也是收起了對慕容白的小看之心,也是從係統商城裏邊弄出來一些消毒的液體,然後把慕容白的手指撿起來泡在其中。
“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你把慕容複給騙過來的話,我還是有辦法可以幫你把指頭在接上的。”
慕容白聽到路承的話,臉上的顏色也是變了。
本來他自己一狠心斬斷自己的手指,既是取信於路承,也是取信於慕容複。損失兩個手指,相比較而言,也算是兩權相害取其輕。
現在路承說還可以幫他把指頭重新接上。
這種醫術可是從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瞪著你的有眼看著我幹什麽?難道你不相信嗎?”
“相信!路英雄,有通天徹地之能。豈容我不信!”
慕容白隻是覺得可以借助路承他們的實力,把慕容複父子給鏟除掉,這樣一來可以大大的出他的一口惡氣。
現在看上去好像把慕容複父子除掉之後,甚至還可以有其他的意外的好處。尤其麵前這個叫做路承的男人,似乎他的粗腿很值得一抱。
於是慕容白在非常激動的對路承表露了中心之後,立刻帶著自己的人。就趕往慕容複的中軍。根據路承用昆蟲式無人機探測回來的情報刺客,慕容複正指揮著大軍正在進攻南門。北門已經被他攻陷,派了幾百個人在那裏把守。
打完南門之後,慕容複在把北門一打。村中的人誰都逃不出去。這也是慕容複並沒有自己親自前往太守府的原因。隻要拿下4麵的城門,趙長倫無論如何也是變不出花來的。
慕容白騎在馬上身邊,也是跟著他的幾名心腹。
“將軍剛剛的那個人值得信任嗎?”
“怎麽你還懷疑我的判斷力?”
“屬下不敢,隻是屬下覺得以將軍的才能。居然還要聽從那個人的吩咐,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慕容白冷笑了一聲,對自己的心腹說道:
“知道樊噲一個殺豬的為什麽?最後能夠位列公侯嗎?知道曹參一個趕車的為什麽最後能夠身居高位嗎?還不是因為他們抱了一條大粗腿。我現在也是在抱一條大粗腿啊。路公子的種種神奇之處,真乃神人也!”
“道理我們都懂但是樊噲,曹參是誰?抱了誰的粗腿?”
慕容白也是一臉的黑線,自己的手下,這幫沒有文化的,哪裏知道那麽多中原的曆史。跟他們說也是對牛彈琴了。
“不要管那麽多,總而言之我說什麽你們去做就行了。”
而在另一邊,這時候路承也是讓自己的手下從圍牆上放下吊籃,把自己拉進了太守府。他們也是為了防守太守府,煞費苦心。
把幾個門都已經用磚石全都封了起來。進出全部從牆頭上下。
路承進入到太守府之後,趙長倫也是聞訊趕來。
“路老板,現在局勢怎麽樣了?”
“局勢嘛,慢慢的已經開始好轉了,我已經調動吐穀渾的人進行內鬥。眼看他們敗亡,也隻不過是在彈指之間。刺史大人最好聯係你的兵馬,隨時準備反攻。”
“我已經和我心腹手下都已經約定好了,隻要在太守府中放出想見他們立刻就會發動攻擊。”
“那就行了,刺史大人回去和夫人們吟詩作對,喝酒作樂吧,坐等勝利的消息。”
趙長倫搖了搖頭,苦笑著對路承說道:“你就不要拿老夫開玩笑了,現在哪裏還有那種閑情逸致。不過小女一直想要見你。路老板是不是抽空見她一下?”
“沒空!”
路承這個時候還要在眼鏡裏邊時刻監視著幾個方向的動向。哪裏還有空去管別的閑事。
“也是,現在已經到了存亡危急關頭,哪裏還有時間去管這些兒女情長之事。”
聽到趙長倫的話,路承也是一臉的黑線,誰跟你女兒有兒女情長的事了,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慕容複在攻打南門的時候受到了一定的挫折,因為瓜州是一座大城,並不同於其他的小城。牆的外麵還有一個甕城。
所以這邊城牆上的守軍也是依托著甕城上麵的牆垛來進行防禦。
吐穀渾的人也都是些騎兵,對於工程並不是特別的拿手。而且這一次他們為了突襲瓜州。基本上全部都是騎兵。也沒有時間去打造攻城的器械。
再加上年一來都是強行軍此時已經有一些疲憊不堪了。
所以雖然吐穀渾的人占有兵力的優勢,但是由於地形卻鋪不開那麽多的兵力。所以也是處於僵持的階段。
坐在馬上進行督戰的慕容複,這時候摸著胡子,心裏邊確實有一些焦急。
本來進入瓜州城,一切都好像非常的順利,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之間好像所有的難題都冒了出來。
讓那個一向看不習慣的慕容白去抓趙長倫,沒想到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都沒把趙長倫帶過來。否則用趙長倫的家人威脅趙長文,而趙長倫一聲令下這些守軍還不都是束手就擒。
哪裏還需要費這麽多的事情,費這麽多的周折,死傷這麽多的將士。
這一切全tmd都要怪慕容白。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個傳令兵過來稟告慕容複。
“慕容白將軍正朝這裏來了,看樣子他好像受了傷。他想要見大將軍。”
“馬上帶他過來。對了,就他一個人,他的部下全部都留在外麵,不許過來。”
慕容複倒是相當的謹慎。雖然大家都是姓慕容的,但是王室又有什麽親情可言呢?昔日晉代的八王之亂,大唐現在的皇帝也是弑兄殺弟逼父奪媳,殷鑒不遠。
說不定在王室當中。大家都是同一支血脈殺起來還更狠一點呢。
而慕容複和慕容白這兩支一直都是不太對付的。這一次慕容伏允讓他們同時在一支軍隊當中也是權術上的製衡。不想他們一家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