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守護
“冰冰,你看,這個寶寶的床怎麽樣?”顧白爵興衝衝的問我。一上午他問了我很多嬰兒用品。
“還早呢,不用急呢。”我有一點點歡喜。
“不早了,小孩子生下來長得很快的。”顧白爵衝我努努嘴,繼續去看。
顧白爵的電話響起來了。
“顧總,有一個叫陳文的人在辦公室鬧了起來,我們攔不住。”
“等著我來。”顧白爵的臉色凝重。
“怎麽了?”
“沒事,公司啊,你知道的,總是簽字什麽的,秘書拿不定,隻能給我打電話啦。”顧白爵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說這麽多無非是怕我擔心,我第一個就想到了秦憲。
“是不是秦憲?”我有些焦慮。
“冰冰,以後別再想起這個人了好麽?”顧白爵溫柔的看著我,眼神有些憂傷,像一隻憂傷的豹子。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忘記他,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我看著顧白爵,開始感謝生活。
“冰冰,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回來。”
“好的,放心吧。”我扯著顧白爵的手,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們回到大學的時候,我們都不曾經過任何事,我隻是溫冰,他隻是顧白爵。
“傻瓜,不許你多想。所有的事都有你的顧學長。”顧白爵摸摸我的頭,出去了。汽車聲越來越遠,我的一顆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因為秦憲不會就這樣放手。
“你在哪?”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神扒。
“你還知道打給我,你死到哪裏去了,我又不是真的找你要錢,在哪呢,我去接你,別又讓哪個老男人欺負嘍。”
“我在去浦沅新區的路口等你可以麽?”
“浦沅新區,你到底做什麽去了,你是一個要當媽媽的人,浦沅新區都是有錢人的後花園。”
“你想什麽呢?我有一個朋友在這。”我知道神扒是在擔心我。
“行了行了,等著我吧,就在路口,哪都別動。”神扒的語氣依舊欠揍的樣子。但是總是讓人心裏暖暖的
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去偷偷看看顧白爵到底什麽事,既然我選擇和他開始新的生活,我就要和他一起麵對所有的事。
“你什麽情況?”神扒一看到我笑了一大跳。
“偽裝一下,執行任務。”
“請問你們秘密特工賺錢麽?”神扒拿出一隻煙,看了看我又放回去了。
“怎麽放回去了?”
“沒帶火。”神扒不耐煩的看著我。
“不是在手上麽,你不會是健忘症吧?”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和神扒在一起就總是毒舌,他真的讓我沒有那麽多的顧慮。
“別廢話,沈青羽有什麽消息麽?”
“我這不是……沒有回去。”
“你不是沈青羽家的保姆吧?你也不是什麽秘密記者吧?”神扒戳穿了我,一點情麵都不留給我。
“我不是。對不起。”
“對什麽不起啊,傻子都看的出來。”神扒嘲笑我到。
“我們還能做朋友麽?”
“不能,因為我是你老大,記住了,不許忘。”
“你在見麵的時候就知道這些吧?”
“當然,我可是專業的。”
“為什麽還要理我?”
“因為我愛她。”神扒一下子正經起來。
“沈青羽?”我無法相信,因為神扒和沈青羽如同天上地下。
“我愛了她整整100年了。”神扒一邊深情,一邊開車。
“你是瘋掉了麽?”我不想理會他的胡說八道。
“我相信,我上輩子也同樣愛她。”神扒輕輕說道,聲音小到我聽不清,風也聽不清,所以這個秘密,一直到很久以後都是秘密。
我看著神扒,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有點想笑,為什麽上帝吧好人和壞人劃分的這麽模糊?
“到了,你怎麽要來這?”神扒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有點事。”
“你不會把目標換成顧白爵了吧?”
“沒有,我……”我看見陳文被保安退了出來,低頭喪氣的。
“我來找我前夫,你先走吧。”
“女人啊。”神扒搖搖頭離開了。
“陳文。”我過去叫住他,我知道他的目標不是我,不是顧白爵,是錢。
“冰冰,你怎麽回來了?”陳文看到我有些驚訝。
“不用你管,你在這幹什麽?”
“秦憲告訴我你懷孕了,我覺得我應該擔起做爸爸的責任。”
“孩子不是你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是我的,不是琴弦的,難道是……”陳文看了看顧白爵公司門口。
“與你無關。”
“溫冰你這個賤女人,你到底想要什麽?你必須現在和我去醫院,我不能讓我的兒子和你這樣的女人在一起。”陳文揪著我的衣服把我往前拖。
“你放開,孩子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你也得不到他,因為你不配。”
“你有什麽權利說我,你到底跟過多少男人?我陳文真是太他麽冤枉了,說不上被帶了多少年的綠帽子。”陳文不依不饒。
“你他媽的給我放開她。”神扒像一個超人一樣從車上飛下來。
“去你媽的,小兔崽子,老子收拾自己的媳婦,你是幹什麽吃的?”
“你媳婦,這他媽的是我媳婦。我告訴你離她遠一點,不然我告你非禮,讓你賠掉家底。”神扒的一番話聽得我都愣住了,他不了解陳文是什麽樣的人,他也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他隻是一心想幫我,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感激。
“溫冰,你還真是不簡單啊,我陳文沒有說錯你。”陳文沒有放開手,一個勁的往前拽我。
“拐賣婦女啦,大家快來幫忙啊。”神扒很機智的喊了起來。可是他不知道,他這一喊我的麻煩也無窮無盡的而跟著來了。
“住手,光天化日的。”門口的保安們過來了,還用對講機找人。這是在顧白爵的公司啊,我該怎麽辦。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我媳婦暈倒了,快打這個老變態。”一群人湧過來,陳文沒有說話的機會不得不落荒而逃。
躺在地上的我睜開眼睛,遠處一輛黑色的車子無比熟悉,她的臉很模糊,但是在我的心裏,依舊那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