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道士
院子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景象,我和石偉站在外邊異常的著急。
遠處有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走了過來,前麵有一個40多歲的人在引路。
道士穿著灰色的道袍,手裏拿著拂塵,腳上穿著一雙布鞋,裏邊是白色的衣襟。
他一步一步向著我們走近,我仔細的打量著道士,到時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麵孔,特別不討喜。
到時他親眼看了我和石偉一眼,他的表情我一時說不清楚,又嫌棄又看不起,好像還有一絲絲炫耀。
前邊引路的男人對著人群喊了一句,“大家讓一讓,讓我們進去。”
大叔看著40多歲的男人,“這男人就是死去張家小子的表哥,叫張偉。”
張偉長著1米8左右,他身材魁梧,長相非常普通,扔在人群裏屬於找不著的那一類。
村民們聽見了張偉的話,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張偉對著道士伸出了右手,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道士不屑的挑著眉,緊緊的跟在張偉的身後,傲嬌的就像一個開屏的孔雀。
石偉拉著我,緊跟在道士的身後,一同進了院子。
這就顯出了我們精瘦的好處,隻要給我們一條縫兒,我們隨時能鑽進去。
房屋特別的心應該是剛剛翻新過,剛才那位大哥說了,他們家剛剛娶了媳婦,屋子應該是經過重新裝修。
正房有五間,整個院子大概有一百平米,房間的外麵都貼了瓷磚,瓷磚很新,白色的瓷磚顯著屋子,非常的亮堂。
院子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口棺材,棺材是暗紅色,上邊畫著新花紋,紋路很清晰,是一副駕鶴西行的圖案。
我遠遠的看起,覺得棺材很厚,應該是柏木的。
看來張家很有錢,一般的普通人家,用上鬆木的棺材已經不錯,用柏木的棺材,家庭條件一定可以。
這是張家出來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婦人,急忙把道士迎進屋。
這老頭於棺槨前邊放著的相片很像,看來是張家的當家人。
小婦人長得一副我見猶憐的麵孔,特別惹人憐愛,應該是張家的媳婦。
道士看見小婦人一麵向自己走了過來,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看著道士淫邪麵孔,拉了拉石偉的衣袖,“石偉,這道士不會是個假道士吧,你看他那賊兮兮的臉孔,怕是早已讓那個小娘子夠了魂兒。”
石偉撇了撇嘴,“好啦,你的眼神兒都看哪兒呢,淨看些不該看的。”
我衝著石偉做了個鬼臉,調皮的踮著腳尖,看著屋內。
道士坐在沙發上,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張家的媳婦兒。
張家的媳婦兒倒了一杯茶,放在道士的麵前,”道長,請喝茶。”
道長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把張家媳婦兒身上的味道牢牢的記在心裏。
張家媳婦兒立馬把自己的公公拉到了一旁,“我覺得這個道士不像是個道士,你看他那眼神兒。”
張老頭歎了一口氣,自從進門,他就注意到了道士的眼神兒,老師的眼神兒一直盯著自己家的媳婦兒,她心裏也氣憤,但現在真是用他的時候,也不能得罪了啊。
“鮮兒,你且先忍一忍,咱們現在正等的他做法事,切不可得罪他。”
鮮兒點了點頭,把心中的氣悶壓了下去,他心裏想著,隻要自己躲著點兒,不出去,盡量不在道士麵前晃就可以了。
鮮兒轉身出了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走過去,拿起了丈夫的照片,抱在懷裏,“老公,你說你怎麽就走得這麽早,咱們才剛剛結婚,難道你就讓我給你守寡嗎?”
說著說著,鮮兒就流下了眼淚,她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
道士稱要上廁所,繞我過了眾人,來到鮮兒的房間,他一進門就關上了房門,走到鮮兒的麵前。
鮮兒一抬頭,看見道士進來,急忙把照片放到了一旁,他快步走到了門口。
道士先他一步摁住了門,“小娘子,你不要著急,我就是與你隨便聊聊,不要害怕。”
鮮兒警惕的看著道士,“你,趕緊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呀,我到時看看一會兒別人進來了,是賴你,還是賴我,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新娘子,一時寂寞勾引他人……”道士自顧自地說著。
鮮兒憤怒的打斷了道士,“你給我閉嘴,你從屬誣陷,我隻喜歡我的男人,哪來勾引的你。”
鮮兒一下打開了門,指著門口,“你趕緊給我出去。”
道士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鮮兒還真敢打開門,他麻溜的走了出去。
我看著道士灰頭土臉的從鮮兒的屋內走出來,“我就說嘛,這肯定是個假道士,你看你還不信,現在居然學會了調戲良家婦女。”
道士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眾人,表情變得嚴肅,“時間馬上快要到了,把之前準備的東西拿出來吧。”
張偉點了點頭,急忙去準備東西,四盤水果,四盤點心,一碗米,一個香爐,一把敬鬼的香,用一個盤子盛著,從裏邊端了出來。
道士看著盤中的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會我做法事的時候要絕對的安靜,你們去和外麵的村民說一下,讓他們不要發出聲音,不要驚擾了亡靈。”
石偉點了點頭,大步走了出去,他的雙手向下按按,村民都不說話了,“法事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要保持絕對的安寧,我們要超度我弟,希望大家配合一些。”
村民紛紛點了點頭,大家都安靜下來,院中的鳥兒都不再叫,整個院子裏寂靜無聲。
道士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這茶水真是香,和小娘子身上的味道一樣。
“哦對了,一會兒做法事的時候,必須讓小娘子守在那裏,隻有他陪著,才能安度亡靈。”道士不動聲色的說道,其實心裏打著算盤。
張老頭走了出去,敲了敲媳婦的房門,“鮮兒,你出來一下。”
鮮兒放下了照片,打開門,看著張老頭,“把怎麽啦,有什麽事兒嗎?”
張老頭看著鮮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會兒做法事的時候,你必須守在跟前。”
鮮兒覺得非常荒唐,從沒聽說過誰家住法事,必須讓一個女人守在跟前,這肯定是倒是想出來的折,想要折騰自己,說不定是在打著自己的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