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冷顏奇怪的轉變
許天很清楚,自己去做的這個老師並不可能像以前看過的那種故事書裏麵的老師一樣,在學校裏就是泡學生打架隻顧著自己爽,他要做的是要讓那些跟著他學中醫的學生們,都能學到有用的東西。
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出了校園,許天希望自己教給他們的東西都能派上永昌。
而不是像普遍的大學老師一樣,上課的時候就和讀課本沒什麽兩樣,對學生也一點都不負責任,很多學生畢業之後就業難有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老師能負責一點,學生能博學一點,也不至於這麽多畢業生難就業。
“以前,我是天底下最牛逼的中醫,以後,我就是天底下最牛逼的中醫老師!我一定會把所有有用的中醫知識全都教會我的學生!”許天像是保證一樣在心底喊道。
因為冷承坤趙慶祥還有劉雲淡三個人聊得很是盡興,再加上大家說的基本上都是關於中醫的事情,所以許天也很感興趣,這樣不知不覺見幾人就已經聊到了晚上了。
要不是人家趙慶祥的老伴和保姆一起做好了飯菜之後叫大家去吃飯,這幾個人甚至都忘了時間了。
既然人家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冷承坤幾個人也沒跟趙慶祥客氣,給冷顏打了個電話招呼了一聲之後就在趙慶祥家把晚飯吃了。
期間趙慶祥和劉雲淡都想和許天喝上幾杯的,也都被冷承坤擋了下來,當然了,他沒有說出許天體質上的問題,而是以許天對酒精過敏為理由。
吃過飯之後許天和冷承坤回到了冷家,洗過澡之後許天看了看時間,跟昨天去給冷顏針灸的時間差不多,他穿好衣服之後敲開了冷顏的房門。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兩人都比較有經驗,所以氣氛也不像第一次那樣尷尬了,冷顏還是穿著一身方便許天施針的絲綢長睡袍,當然了,這種睡袍不光方便許天施針,還方便許天看到那半遮半掩的春光,在施針的同時更能方便他“不是故意的”觸碰到冷顏那光潔白皙的身體。
這不,就在許天順利的幫冷顏施針的同時,許天的手在不經意間觸碰到冷顏嫩滑的大腿和抓起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腳丫時,許天的心裏還是會有一陣難以抑製的蕩漾和蠢蠢欲動的火苗。
許天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自己還是這麽禁不住考驗啊!看來得想想辦法早日脫離雛兒的行列了。
想到這兒,許天又想到了秦清風還笑話自己是個雛兒呢,許天真是越想越生氣,想要告別處男的心思就更加的熱切了。
“今天下午爺爺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說,你要去醫學院教中醫了?”就在許天偷瞄著冷顏的身體想入非非的時候,一直躺在床上一言不發還閉著眼睛的冷顏,忽然睜開了眼睛開口問道。
許天先是被嚇了一跳,畢竟剛才還在偷瞄人家呢,他肯定害怕會被逮到啊,看到冷顏的神色如常,他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是的,今天才剛定下來這事。”
“恩,那以後……我們也算是同事了。”冷顏淡淡的說。
不知道為什麽,剛冷承坤告訴冷顏許天也要去他們學校做老師的時候,冷顏那顆沉寂已久的心,竟然有了微微的竊喜。
“同事?難道你也在醫學院上班啊?”許天很驚訝,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之前他就挺冷承坤提起來過冷顏是教師,但是卻沒聽他說過冷顏在什麽地方教書,因為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也就沒有想到,冷顏就在醫學院教書。
“是啊,你不會不知道吧?”冷顏很奇怪這個男人的後知後覺。
“是的,我剛知道。”許天點了點頭,然後他有些難為情的羞澀的看著冷顏說道:“你可以把你的睡衣拉下來一點嗎?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個放蕩的男人,可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讓我忍不住想要放蕩一次。”
“啊!”冷顏趕緊起身一看,原來許天在剛才說話間就已經給自己針灸完畢了,隻不過自己一直在想著他就要成為自己的同事了這件事,所以一直沒有注意,現在許天的銀針都已經被他拿起來了,而自己那雪白的大腿還露在外麵。
最重要的是,在大腿頂端,那條黑色蕾絲花邊的小內褲,竟然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冷顏大驚,趕緊站了起來,這樣絲綢的衣服也就全都順著滑了下去,現在春光已經遮住了,可是冷顏的臉龐卻像桃花一樣,紅了起來。
“那個……今天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去學校報到,先回去睡吧。”冷顏現在連看也不好意思看許天了,眼神有些慌亂的說。
“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睡吧。”許天看著冷顏的反應,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他帶著疑問走出了冷顏的房間。
“為什麽今天她對我的態度會轉變這麽大?”許天在自己房間裏納悶的自言自語著:“她之前對我還是很抗拒的,如果是剛接觸的時候我對她說出今天的這種話她就算不會把我趕出門去也會給我甩一個大冰山臉的。”
“可是她不僅沒那麽做,還一副很羞澀的樣子,跟自己好說好拉的讓自己出了她的房間。按照常理說她的社交恐懼症是不可能這麽快就有所好轉的,就算有好轉也不可能這麽明顯。”
而且許天也因為想要知道冷顏的病情改變所以隻要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很認真的觀察她,比如說昨天他們一起去買衣服的時候,那個半路殺出來的襯衣男,冷顏在麵對他的時候臉上的厭惡都掩飾不住。
今天在冷顏麵對冷承坤的時候,雖說不是厭惡,但表情說話也還是淡淡的,跟以前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不一樣。
那為什麽偏偏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冷顏會表現的跟麵對別人的時候不大一樣呢?沒有厭惡,雖說很多時候她也還是板著一張臉,但是在自己跟她開玩笑,還有說那麽露骨的話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生氣,這不是很奇怪的嗎?
“難道那個說法是真的?”許天忽然想到了之前看過的心理書上的一種說法,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要真是那樣可就不怎麽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