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出手
看到幾個匪徒們動作,葉峰心裏非常的焦急。如果被他們這樣下去,就真的被他們逃走了那自己的150萬豈不是也要便宜他們嗎!自己不能讓他們走掉!而且葉峰也不想警司來處理,但是因為如果警司抓住他們在處理髒物的時候,問起自己那兩塊大金磚的來曆,自己說不出來,那可就糟了,說不定還得把自己當賊給抓起來,豈不冤枉!所以現在必須拚命的時候了,需然現在對方有兩人手上有槍,但是自己也是有武功在身,自己若是出其不意的出手,以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很大的勝算的,可是為了自己的兩塊黃金,隻能拚命了!
打定主意,葉峰就開始暗中觀察起來,刀疤臉就在自己等人麵前不遠處的地方用槍指著自己等人,而他們的老大男子則是站店門口,大概還有十米遠的地方,一臉警惕的透過玻璃大門監視著大門外的情況,不時的低頭看看腕上的手表。
葉峰偷偷的看了一眼劉嫣動了動手臂示意她鬆開緊抱著自己手臂的雙手,劉嫣看見葉峰的樣子很快就知道了葉峰的意思,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還是聽話的放開了這條帶給自己安全感的手臂。
刀疤臉就在兩人的前麵看見兩人的動作,頓時大吼一聲:“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給老子老實點,不然的話就開槍行死你們!”說著就向二人走來,想看看他們要做什麽。
刀疤臉走進看清劉嫣漂亮的相貌,頓時眼前一亮,大笑道:“哈哈哈!剛才還沒發現你這小妞挺漂亮的啊!”一臉銀笑走了過來,說著便想上前摸一把,嚇得劉嫣一聲嬌呼,直往葉峰的身後躲。
“老,二,你做幹什麽,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玩,給我好好的看著他們。”為首的男子見刀疤臉這時候的動作,頓時大聲罵道,他可知道這刀疤臉的德姓,若在平時刀疤臉玩女人,自己肯定不會管他,但是現在緊急關頭可不能讓他壞了事。
刀疤臉聽見老大的話頓時一頓,又看見葉峰擋在自己的麵前,頓時心中沒由來的一怒,拿起手中的手槍就用槍托便往葉峰的臉上砸去,這一下是含怒出手,刀疤臉幾乎使出了全力,可以想象這一下若是砸在葉峰的臉上,那葉峰就直接被毀容了,刀疤臉上帶著殘忍的狠笑,一道長長的傷疤更顯猙獰。
劉嫣嚇得尖叫一聲,仿佛看到了葉峰滿臉血花飛濺,畢竟剛才小保安的前車之鑒還曆曆在目,可以想象葉峰接下來的慘狀,趕緊用雙手捂住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
劉嫣閉上眼睛,等了半天卻沒等來葉峰的慘叫,隻聽得耳邊“哢嚓”一聲脆響,緊接著幾聲悶響和重物落地的聲音,心中有些疑惑的睜開雙眼,隻見葉峰正站在破碎的櫃台前,一臉囂張的看著地上慘叫的幾人。
“好機會,這下我要看看你們怎死!”
原來,剛才葉峰見刀疤臉一槍托砸向自己,心中暗喜,機會來了!葉峰之所以遲遲不敢動手,就是因為顧忌刀疤臉手裏的槍,雖然二人之間隻有兩米多點的距離,以自己的速度不法做到開槍之前,打倒刀疤臉的程度,雖然自己可以躲過刀疤臉開槍的子彈,那自己身後的劉嫣就遭殃了,所以才會遲遲不敢動手。
而此時見刀疤用槍托砸自己,而為首的男子此時正盯著店門外,並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這無疑給葉峰創造了出手的好機會,機不可失,突然站了起來,一手扣住刀疤臉砸向自己的右手,順勢往懷裏一帶,幾百斤的巨力使出,刀疤臉在葉峰的手中就像一隻孱弱的小雞一般毫無反抗之力,一個踉蹌倒向葉峰。隻聽“咯吱吱。。。”一聲脆響,骨頭的摩擦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禁牙齒發酸,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刀疤臉的右手居然被葉峰的巨力給生生掰斷,手中握著的五四式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反手一拳打在刀疤臉的胸口,現在葉峰的肉體力量非常的強大足足有幾百斤的力量,再加上《伏虎拳》的加成,打在刀疤臉的身上可以是多恐怖,葉峰聽見了刀疤臉肋骨斷裂的聲音,幾百斤的力量幾乎把刀疤臉的胸膛打得塌陷了下去,可憐的刀疤臉還沒有弄清楚突然發生的狀況,甚至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便嘴角含血暈了過去。
葉峰不敢稍做停留,扔下刀疤臉,雙,腿用力,拚盡全力的向著有手槍在手的匪徒老大跑過去,以葉峰現在的身體素質,全力之下速度自然是非常的快,十米距離眨眼而至,飛起一腳便向那個男的後心踹去。那個男的十分警覺,聽得身後有異樣,急忙轉身,卻隻見眼前人影一閃,一隻大腳向自己襲來,有心抬槍射擊卻是已來不及了。
“嘭”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了匪徒老大的胸口,這下葉峰可沒有留手,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那個男的踢得飛了起來,身在半空的那個男的終於看清了攻擊自己的是什麽人。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這麽強,這一下我們慘了!”這便是黑衣男子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念頭,接著又是“砰”地一聲砸在數米外的地板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看見兩個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兩人,成功被自己打敗,葉峰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可是真夠緊張的,雖然說起來話長,但是全部的過程,也不過短短不到五秒鍾時間,自己卻作了怎麽多的動作。剩下的兩個劫匪己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此時,剩下的兩個劫匪也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了一大跳,等回過神來,趕緊丟下手中的袋子就向葉峰衝去,這兩個人隻是普通人,對葉峰來說絲毫沒有威脅,葉峰就說在原地等他們衝來,
雙手突然探出,抓住向自己襲來的兩個拳頭。二人隻感覺自己的拳頭突然停止了前進,仿佛被鐵鉗子夾住了一般,任自己使多大力量都不能收回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