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你也不行!
說完,葉軒還趁機敲打他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當唐家的女婿嗎?想要把我取而代之麽,那至少也要拿出點能力來,讓我看看吧?不要像個花孔雀一樣蹦來蹦去礙眼,簡直是笑話。”
如此被葉軒羞辱,往日被他欺辱的一幕幕湧上心頭,像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一樣。
金天朗攥緊拳頭,眼裏滿是恨意:“張彪,把門給我關上!”
“葉軒,任憑你再怎麽囂張也好,今日有張彪在,我看你是注定要回不去了。”金天朗冷笑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手下,而葉軒獨身一人,金天朗十分的有把握,今日一定要把葉軒給留下,直接殺了剮了,省的耽誤金家的大事!
葉軒穩穩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畏懼:“你最好是有這個本事。”
“葉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金天朗做了個手勢,張彪立即就衝了上來。
一股淩冽的勁風朝著葉軒的命門掃來,他輕易的躲過後,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手了幾個回合,葉軒驚訝的發現這個張彪居然是外家拳高手,可不巧的是,原來帝都的葉家不僅財力驚人,富可敵國,更是一個古武世家,葉家人原本就有自己的功法,再加上葉軒拜武術界的前輩,一代太極宗師雲鶴真人為師。
這個秘密鮮少有人知道,而雲鶴真人對外更是沒有提及過葉軒,隻是說自己的弟子都在武當,從來不在世間行走。
一交手葉軒就知道這個張彪是個高手,堪稱是他在江城遇到最厲害的一個對手,但有一點他十分不解。
葉軒停下手來,好奇地問道:“既然你這麽厲害,為什麽我之前三番五次揍金天朗的時候,你都沒有出手?”
麵對葉軒的疑惑,張彪麵無表情地說道:“金大少又沒喊我,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需要我動手?”
這個答案讓葉軒十分無語,又覺得有幾分好笑,便打趣道:“你這人莫不是傻的吧?”
聽到兩人的對話,金天朗也是一臉懵逼,他回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在大唐集團門前被揍的時候,這家夥也在現場,原來他不出手就是因為自己沒喊他。
想到這,金天朗就滿腔的怒意:“你這個廢物,我當時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哪有功夫喊你,行了,今天你幫我收拾了葉軒,永絕後患,之前你玩忽職守的事就算揭過了,我既往不咎。”
張彪卻自信地說道:“之前你揍金大少的時候,我不出手的另一個原因是在研究你的套路,現在你的拳法已經被我研究通徹了,所以今日我出手,你必敗!”
葉軒問道:“我是什麽套路?”
張彪直接說道:“你的功法是內家拳的一種,看路數應該來自帝都,今日遇上我的外家功法,你必輸無疑。”
不曾想,葉軒卻說道:“外家拳練的是鋼筋鐵骨,看似能壓製內家功法,可你知不知道,有個內家功夫叫太極。”
這兩個字一出,張彪大驚失色:“太極宗師最厲害的是雲鶴真人,可他的弟子從未在世間行走,除非你是雲鶴真人的弟子,不然你是打不贏我的。”
葉軒大笑道:“你猜對了,我的確是雲鶴真人的弟子。”
張彪不信他的話,開始發動攻擊,兩人身形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一番交手後,張彪也的確占有上風,這讓圍觀的金天朗一陣高興,想著今天就能夠除掉葉軒,到時候他就可以真的得到唐冰柔了。
一時的得意忘形,讓金天朗大呼起來:“張彪,給我打死他!廢了他我獎勵你五百萬!”
葉軒湊近了張彪說道:“不如咱倆合作,我假裝認輸,五百萬平分怎麽樣?”
張彪咬牙切齒地道:“無恥!”
葉軒卻說:“如果真的打起來,你是不可能打贏我的,到時候你可一分錢都得不到,甚至連保鏢公司的總經理你也當不上了,因為,你將成為一個廢人。”
張彪頓時大怒,他之前一直隱忍,但如今再也忍不下去了,他這三十多年都在浸淫武道,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輕視他的功夫。
這麽一想,張彪的步法便有些淩亂了,而正是這個時候,是他破功的時候,葉軒瞬間看破他的弱點,正是他的大腿根內側,這個時候,葉軒看準時機,使出了太極的四兩撥千斤,直接把張彪給丟了出去,趁機跟上,一腳踢在了張彪的要害處,力道直接把張彪給踢飛出去,然後把整個公司的大門都給撞碎了,徹底成為了廢人一個。
葉軒走到渾身是血的張彪麵前,有一說一地道:“我的目標是金家,與你無關,我隻是破了你的功夫,你這輩子雖然不能再修煉,但當個普通人還是可以的,這保鏢公司你還是別做了,不然也是為虎作倀。”
但張彪更關心的卻是:“葉軒,你真的是雲鶴真人的弟子嗎?”
葉軒點頭承認。
張彪直呼不可能:“雲鶴真人怎麽可能在俗世收徒,這絕不可能。”
葉軒笑著說道:“實際上,是雲鶴那老頭哭著恨著求我當他徒弟的。”
其實,葉軒沒有告訴他的是,當初雲鶴真人跟他那群徒弟在武當山,揭不開鍋的時候,葉家不僅給了他們一大筆錢,還捐建了一座道觀,雲鶴感動的稀裏嘩啦的,這才成全了葉軒的這一機緣。
張彪雖然不信,但也清楚自己已經輸了,而且代價慘烈,從一個武道高手徹底變成了個普通人,以後再也無法修習拳法了。
雖有不甘,但習武之人輸了就是輸了,找不了任何借口,張彪敗了之後,灰溜溜的離去,隻剩下金天朗在那裏目瞪口呆的。
葉軒走到他麵前,冷冷地問道:“你是不是要廢了我,然後好取而代之,成為唐家的上門女婿?然後進一步吞並唐家,壯大自己,成為江城最大的家族?”
如今張彪也敗了,金天朗的身邊再無一人,麵對葉軒的質問,他自然不敢承認,大呼不敢,但他那貪婪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