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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申屠又搞事啦?!

  閉關兩月,雲飛揚憑借自己識海中的‘水’字神文,以水生木,再有木屬神獸青龍的加持,成功將木之規則同樣凝出了規則之柱的雛形。


  隻是相比起水規則之柱,這根綠色的木規則之柱卻別說花紋如何,便是柱子的形狀也是模糊不清。


  好吧,它其實就隻是一團稍微凝實一些的柱狀煙霧……


  而在這之後,雲飛揚便出關了。並非是因為他懶惰,而是因為他發現越到後來,領悟規則便越難。或許這也是天地規則,畢竟過猶不及。


  以雲飛揚現在進度,別說是道境二重。若是他願意,僅憑識海之中那根凝出了神文的水之規則柱,便能直接搭建起道宮。


  道宮並非是一座矗立在識海洞天的宮殿,每一個人的道宮按照自己領悟的規則不同,領悟規則程度不同,都是不一樣的。


  或許有的人道宮乃是一間簡陋的茅草房,有的人則是一塊巨石,總之這東西沒有定勢。


  但有一條,那便是規則越強大,凝成的道宮便越宏偉,領悟的越通透,道宮也便越凝實。凝實自是不需解釋,但這宏偉可不是漂亮。


  若是雲飛揚專心領悟水之規則,等到他將水之大道悟透,那凝成的道宮極有可能便是縱橫萬萬裏,湍流永不息的長河。


  一條長河,或許都不如一簇豔麗的花朵好看,但卻絕對宏偉得能讓見到它的人無不心神激蕩。


  而這樣宏偉的道宮,威能自然遠比什麽竹林小院之類的道宮強大得不知道多少倍!

  此是後話,就此打住。


  但說雲飛揚因為感覺到自己領悟規則的速度越來越慢,也覺得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尚未將這領悟來的規則徹底融於自身,是以便結束了閉關。


  從密室出來,雲飛揚詢問了府中護衛方才知道,原來他已然閉關了兩個月。


  得知此事的雲飛揚,忙往外殿而去。他隻感覺好像隻過去了幾天,可聽得已經兩個月。這麽長時間,誰知道有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


  急匆匆趕到外殿,卻見左太易正跟敖烈談笑,顯得很是清閑。


  兩人說笑間,便見雲飛揚一臉急色的進了來,左太易隻以為是雲飛揚有什麽要緊事,忙上前問道:“王上何時出關?可是有什麽要緊事?”


  額.……被左太易這一搶白,雲飛揚反倒是尷尬了。難道他還能說是他自作多情,以為有很多要緊事等他處理嗎?

  “咳咳,無事無事。孤剛出關,卻是來找敖烈的。”雲飛揚腦中一轉,立時便將話頭扯到了敖烈身上。


  敖烈自從知道自己再無可能繼承大位之後,開始著實是有些消沉。可是上島之後沒兩天,便被雲飛揚親自點將,讓他協助左太易處理諸般雜事,著實是讓他雄心大起。


  左太易是誰,那是大風府冥王大人手下的大管事!人皆稱其為左相!

  相者,君王之臂膀也!這樣的人做的事情,就算是雜事,也是關乎整個大風府運作的大事!

  滿以為自己沒有修道的天賦,如今沒了繼承大位的機會,便隻能混吃等死的敖烈,對於雲飛揚的征召自然是一萬個樂意。


  別說還有氣運賜下,就算沒有,他也願意。再怎麽也比整日無聊,虛度光陰好不是。何況現在就是傻子都知道,冥王雲飛揚橫空出世,日後定然有一番大事業。


  若是自己能得到他的信重,以後未必就沒有繼承了海族大位的三弟來得威風!

  抱著這樣的心態,敖烈從受命以來,就算不是死而後已,卻也算是盡心竭力。況且三山六島不過才五百萬人,縱然雲飛揚改以前的奴隸製為封建製,那些奏報上來的事情也不會太多。


  尤其這幾日,因為島上諸般事宜已經基本上了軌道,每天奏報上來的事情也就漸漸少了,並且越來越雞毛蒜皮。


  既是這樣,那還有什麽說的。每天一個時辰便將事情處理完了,還不就是他們兩個在這大殿一側閑談?

  左太易修煉的是陣法一道,而海族傳承無數歲月,府庫之中更不知道有多少殘本孤本陣圖。敖烈海族是海族而二太子,即便沒有了以前的風光,想要幾本堆在庫房長蟲的圖冊誰也不敢說個不字。


  於是乎,這段時間以來,左太易陣道修為是越發精深,而與此同時,對於敖烈,他也越發親熱。這並非是別的什麽,而是純粹的接受了人家幫助之後的那種親熱。


  是以敖烈雖然仍對左太易恭敬有加,但也不是生疏那種,而是尊敬。畢竟左太易才是真正的雲飛揚心腹。


  見雲飛揚忽然將話頭扯到自己身上,敖烈心中一驚,難道是冥王大人不想我跟左相交好?

  起身拜倒,額頭貼地道:“臣下拜見王上!”


  “起來吧。敖烈,孤有一事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雲飛揚背著手施施然坐到王座之上。


  敖烈忙起身回道:“但叫臣下知道,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敢有半分欺瞞!”


  “如此,那你可知道,你父王手中可還有多少百萬年的靈蚌珠啊?”


  這一次閉關,讓雲飛揚真切的感受到了海族百萬年靈蚌珠的神奇。若是沒有那兩顆寶貝,雲飛揚絕對沒辦法這麽快便將水之規則修煉圓滿,更別提之後的木之規則。


  是以既然如今無話可說,恰好敖烈又在這裏,倒不如探探底。若是海族還有不少,那肯定得厚著臉皮去找敖鼎討要。若是沒有,那便也算了,隻少不會讓左太易笑話不是。


  敖烈一聽雲飛揚這話,立時冷汗就出來了。


  忙又跪倒:“王上明鑒!百萬年靈蚌珠實乃至寶!臣幼時隨父王進入府庫,卻也隻見得五顆。多年前,父王登臨道境,取用了其中兩顆,若是沒什麽差錯的話,現在府庫之中便當隻有一顆!”


  即使雲飛揚有神獸相助,即便沒有靈蚌珠也能快速的領悟規則,但聽得海族當真沒有了,卻也仍是有些失望。


  是還剩一顆,但雲飛揚又不是強盜,那海族不知道多少年方才攢了這麽些,難道非要全數奪過來?再說,又不是沒有這東西就會怎樣,錦上添花而已。


  失望歸失望,見敖烈似乎有些緊張,雲飛揚便道:“既然隻剩一顆,那便算了。你也不用緊張,孤不過是問問。”


  可惜敖烈聽到雲飛揚這樣說,卻更加緊張起來。渾身都開始發抖,好似書生見了盜匪一般。


  雲飛揚無奈隻好朝左太易看了一眼,左太易知道雲飛揚的意思,便上前將敖烈拉起來,笑道:


  “烈公子不必如此,王上既然說了是問問,那便就隻是問問。”


  敖烈這才稍稍放鬆,隻心中仍是有些害怕。


  當夜,敖鼎聽得敖烈說起白日裏雲飛揚問起百萬年靈蚌珠,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但後又聽得雲飛揚隻是問問,便也放心下來。大笑著拍了拍敖烈的肩頭,道:


  “我兒放心,咱們這位冥王,可不是什麽口是心非的主。他若是真想要,自己便來找我了,何必要借你的口?


  再說,他既已說出‘隻是問問’的話來,若是我等再上趕著將這寶貝送上去,豈不是打了他的臉?


  安心做事即可,你大哥得了冥王指點,如今手下軍士可是大變樣了!你若是也能得冥王相傳隻言片語,想必也將收益頗多!”


  敖烈見自己父王也這樣說,終於是放下了心來。心中卻對大哥手下的精兵起了心思。


  第二天,敖烈仍跟往常一樣,早早便進了冥王府,隻今天大殿裏,卻不止左太易一人。雲飛揚竟然也在。


  本還想著攛掇左太易帶他去軍營看看,但有雲飛揚在上頭高坐著,他又哪裏敢說。


  有雲飛揚的加入,不一會,諸般文書便已處理妥當。敖烈正要告退回家,卻聽得雲飛揚開口說道:“今日無事,不如陪孤出海遊玩如何?”


  左太易麵帶笑容的看著敖烈,敖烈渾身一激靈,忙道:“臣敢不從命!”


  “如此甚好,你是海族二太子,海上有何處有趣,想必你也是一清二楚。你願去,那便再好沒有了!”


  說動就動,雲飛揚領著悠悠、蒙蘭蘭,和死乞白賴跟著來的王老實,在敖烈的指引下,登上了海族特有的交通工具——魚輦。


  魚輦,就是由無數被稱作馱魚的小魚組合起來,讓人能直接站在上麵,在海上穿梭。若是正常而言,一般人乘坐魚輦需要長時間的適應,否則一旦速度起來,很容易就會摔掉進海裏去。


  不過敖烈是誰?根正苗紅的海族皇室!


  區區幾架魚輦若都搞不定,那就自己找個小水坑淹死得了。


  開始悠悠自然是被雲飛揚抱著的,可是小姑娘見其他人都是踩在魚輦上,也吵著要玩。反正雲飛揚在,即便是掉進海裏也沒事,更何況,像這種事情,敖烈絕不會讓它發生。


  是以一具專門為小姑娘‘定製’出來,都有一條小船那麽寬大的魚輦便應運而生。即便是知道自己的魚輦跟爹爹他們的不一樣,悠悠仍是興奮的又蹦又跳。


  說起來,自青青離開之後,小姑娘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快活了。雲飛揚看著她開心,也是有些想念遠在陰界另一頭的青青。


  “大哥,你快看!那是武大哥他們的船!”


  王老實雖然是妖族,但在雲飛揚身邊卻也從不曾被人說過什麽。與眾人俱是相處得好,不管是誰,也都樂得跟這個憨正直的少年打交道。


  雲飛揚朝前一看,卻見一艘大船正往他們衝過來,速度極快,絕不是遊玩返程時應該有的速度。


  “敖烈,去看看怎麽回事。”


  雖然敖烈不用魚輦也能在海上行走,但雲飛揚等人各個都踩著魚輦,他若是不踩,不是自己把自己當異類了嗎。


  魚輦雖小,但速度卻遠超戰船。


  不到片刻,敖烈便上了船。隨即戰船立時停了下來,武瘋子站在船上朝雲飛揚大聲喊道:“王上!出事了!申屠出事了!”


  雲飛揚聞言一愣,上次的天劫才過去多久,怎麽申屠又搞事情了?

  這般想著,忙讓王老實看著悠悠,自己一閃身渡空上船。忙問道:“申屠又如何?”


  武瘋子急得眼睛都紅了,大聲嚷道:“申屠他進了歸墟!”


  嘶!!


  海外歸墟、北邙群山,那可是來連閻羅都心生忌憚的險地啊!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不是出海遊玩嗎?申屠怎麽會闖進歸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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