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我說,我說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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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未料到他竟會突然就衝進來,甚至還毫不憐香惜玉拽著自己的胳膊,林希雅痛呼一聲,然後,拚命搖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
不能,不能,了她的父母就會沒命……
嗚嗚嗚……
“不知道?”
顧祁森厲眸微眯,瀲灩幾絲危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他完,倏地鬆開她。
“來人!”
“在!”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兩個黑衣人迅速闖了進來。
“把她丟到湖裏!”
“是!”
對方恭敬應聲,旋即上前。
林希雅見狀,立馬尖叫出聲:“啊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啊——”
她的話還沒完,就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出去。
室內又恢複寂靜。
顧祁森置身其中,精致的俊臉一片陰鬱。
下午時分,陽光暖暖的,可從黑屋被帶出來的林希雅,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冰涼。
她知道,這一次自己在劫難逃了,因為若不出沈輕輕的名字,顧祁森一定不會放過她,可若被顧冉冉知道自己泄了密,她同樣必死無疑,甚至還要連累她的父母陪葬……
而且,橫豎都是死,她幹嘛要便宜了沈輕輕?
那個賤丫頭將自己害得那麽慘,她才沒那麽好心成全他們……
咦,不是!
林希雅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前些顧冉冉對自己過的話——
“我大哥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如果哪一,他發現你是假的,逼你出那個女孩是誰,你就跟他,她叫徐瑤,那晚上她是去賭場代你的班。”
徐瑤?
又是顧冉冉手裏另一枚棋子嗎?
難不成顧冉冉真以為隨便找個人假扮沈輕輕,顧祁森都會買單?
那她就照做看看吧!
想到這兒,林希雅突然大嚷大叫起來,“饒命啊,我,我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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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祁森到底還是沒有把林希雅給扔到湖裏,而是派人將她軟禁起來,畢竟,留著她還有用處。
從市郊坐車回市區的一路上,他全程繃著臉,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厲。
知道他心情不好受,秦浩硬著頭皮安慰他:“BSS,您放心,我們會盡快找到那名叫徐瑤的女子。”
“嗯!”
顧祁森冷冷應了聲,微眯的眸子瀲灩著令人無法辨清的複雜情緒。
這四年來發生了什麽事,他現在依然沒有想起來,但,可能是因為記憶清晰地停留在那一晚,某些細節他反而記得更加清楚了。
比如,他今驟然想起女孩有對自己過她戴了美瞳,所以他才會去試探林希雅,結果一試,就試出了問題……
對了,他是怎麽想起來的?
貌似,是看到沈輕輕的眼睛……
腦海中突然清晰浮現沈輕輕那張姣好的臉蛋,她的眉眼彎彎,她嘴角上揚的完美弧度,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梨渦……
見鬼了,他怎麽會對別人的老婆那麽上心?
想起她那張臉,心跳居然還不受控製漏了半拍?
顧祁森擰擰眉,對自己奇怪的反應感到十分納悶。
他認真沉思了幾秒,突然對秦浩:“去給我查沈輕輕的老公是誰?還有,她現在的下落!”
記得姑姑她一個星期沒來上班,也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思及此,顧祁森心頭倏地一疼,呼吸陡然變得難受起來。
聽到沈輕輕的名字,秦浩眉頭不自覺跳了跳,見紙終究包不住火,他隻能負荊請罪,“對不起BSS,屬下做錯了事,還請您責罰!”
“嗯?”
顧祁森聞言,心裏突然咯噔一下,莫名閃過不好的預感。
果真,下一秒就見秦浩低著頭匯報,“沈輕輕就是少夫人,您出車禍那,她也跟著不見了,我們的人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但卻遲遲沒有少夫人的下落。碰巧您又失憶了,我們擔心您受刺激,就暫時先把這事瞞下來——”
“誰的主意?”
沒想到他們竟敢做出這種欺上瞞下之事,顧祁森猛地握拳,精致逼人的俊臉盡是肅殺之意。
“冉冉!”
秦浩不敢有任何隱瞞,如實報告。
顧祁森冷笑一聲:“那丫頭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BSS,冉冉也是為您好。”
秦浩忍不住為顧冉冉話,“她自就跟您相依為命,當然是以您的安危為首要考慮的因素。”
“行了,我知道了!”
對於顧冉冉的問題,顧祁森突然不想多談,旋即終止了話題。
可在知道沈輕輕是自己老婆後,他更加坐立難安。
雖然他不記得她,但他幾乎可以斷定,自己一定很愛她,否則也不可能會隻見了她一眼,心就不知不覺淪陷,隻是,她到底在哪呢?會不會已經遭遇不幸?
不,他不允許,哪怕上入地,他都一定要找到她,把她平平安安帶回來!
——————
正當顧祁森地毯式地搜尋沈輕輕的下落時,沈輕輕在紐約終於養好了膝蓋上的傷。
這段時間,別墅裏的傭人對她很好,除了不同意她與外界接觸之外,其他的,均是有求必應。
赫連律也不知道在忙什麽,三兩頭不見人影,她在這住了那麽久,見他的次數寥寥無幾。
沈輕輕倒不是想念他,隻不過,如果赫連律在這,好歹她也能找他談判,讓他放自己回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幹等著呐……
哎!
沈輕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不在焉擺弄著手中的花藝,第N次歎氣。
這時,一抹高大的身影款款走了進來。
聽到腳步聲,沈輕輕立馬轉過頭,果真見到赫連綠那張英俊分明的臉。
她潛意識裏並不討厭這個赫連律,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雖危險,但不會傷害自己,要不,她哪還能這般安然無恙?
於是,她立馬放下手中的鮮花,站起身對他友好地點了點頭,隨後一臉期待問:“赫連律,我的腳傷好了,你是不是可以通知我老公來接我了?”
“接你?”
赫連律意味深長吐出兩個字,深邃的綠眸眯起,迅速掠過一絲危險,接著,邁開長腿漸漸逼近她。
“是啊,接我啊,你答應過的!”
沈輕輕不由得強調。
誰知,他卻笑了,笑容極為詭異:“N,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