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第028章
回到家后,霍執表情沉重的打了個電話給助理,讓他去查一個名字可能叫「彭萊」的女人。
「老闆這是要簽她嗎?」
「……」
霍執覺得有點不對,於是沒有說話,助理那邊便繼續說。
「我立刻整理一份資料發到您的郵箱里,現在彭萊的經紀人是從我司離職的王悅,如果我們想要簽她的話,可能要先過王悅那一關。」
要知道王悅可是被公司給開除的,要讓她乖乖的讓出手裡的藝人,她怎麼可能願意,再說了,那個風頭正勁的小新人還是王悅親戚家的孩子。
不過王悅無權無勢的,想要保住那個小新人也不容易,如果老闆想簽的話,是肯定能將人簽到公司里來的。
現在那個小新人的風頭正盛,有好幾家公司都在試探要不要將那個小姑娘給搶走簽下來,所以助理得知老闆讓自己去查那個小新人的時候,助理的第一反應就是老闆可能看上了那個小姑娘,要簽她。
娛樂圈美人是多,但美成小新人那樣的還真是罕見,所以圈內出了一個這樣的極品美人,當然有非常多的眼睛盯著,想要簽下來。
可掛了電話等郵箱的霍執聽了助理的話心情卻複雜極了。
這個女人好像還挺紅的?可身為一家娛樂公司的老總,他居然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就在圈內,還挺紅。
難道是因為他最近太忙了,對於圈內關注太少了?
霍執陷入了沉思。
霍狗子哭累了,憋憋嘴,發出「嗚嗚」聲提醒自己的親爹,自己緩過來了,要和他玩,可霍執這會兒卻沒有帶小孩的心思,於是並沒有理霍狗子。
霍執這會兒心亂著呢,他瞅著瞅著自己的電腦,最終還是沒忍住打開了網頁,輸入了「彭萊」兩個字,搜索了一番。
很快,他想要看到的東西就跳了出來。
「這個狗東西!」
身為一個非常有素質,並且情緒從來不外露的上市公司的大老闆,他幾乎是從來不爆粗口的,但這會兒他有點忍不住了。
他轉頭眼神憤怒的瞪著兒子:「你知道你媽為什麼把你丟給我嗎?」
霍狗子不理解這個複雜的問題,於是沖親爹吐了個無辜的泡泡,並且伴隨小狗崽一樣的「嗚嗚」聲,這還是在提醒親爹來跟他玩遊戲。
可這會兒霍執心情糟糕得很,就是不想跟兒子玩遊戲。
霍執之所以叫兒子狗子真的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霍狗子真的成天只會「嗚嗚嗚」的跟撒嬌的小狗崽似的叫喚。
不過「嗚嗚」叫喚總比之前動不動就嚎啕大哭的強。
養了這麼久的崽子,霍執可是好不容易才將霍狗子養熟的,養得他終於不那麼惡魔那麼愛折騰人了,眼看生活就要變得輕鬆了。
沒想到性格很狗的狗子親娘居然猝不及防的用這種方式出現了。
霍執並不是不樂意霍狗子的親娘出現,他幾乎時時刻刻,做夢都能夢到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出現,並且他走在路上時還總是會格外注意路邊的乞丐這種特殊人群。
他以為她一定會過地很可憐,很凄慘,還要躲著人群,害怕被人發現她的身份。
可是現在他發現居然不是這樣的,那個沒良心的女人不但沒有躲著人群走,還仗著自己長得好看進了娛樂圈拍了戲,沒幾天她拍的那部戲都上映了。
霍執憤怒的點開了預告片開始看了一遍,然後又看了一遍。
不知道反覆看了多少遍后,他肚子餓了,給兒子沖好了奶粉將奶瓶往兒子肚子里一塞,然後繼續看。
「怎麼只有兩秒,她演的什麼鬼?難道不是主角嗎?」
他看來看去這女人居然都只在預告片內出現了一秒半的畫面,而且僅僅就只有一個回眸一笑。
以這女人的姿色,導演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居然讓她演女配?這戲的導演是誰,製片是誰,編劇是誰,主角是誰?
霍執憤怒的查了查,然後翻演員表,從頭翻到尾,終於在最後一個位置上看到了「彭萊」兩個字。
「……」
如果那個女人將孩子扔給他只是為了在娛樂圈發展的話,那也發展得太慘了,但,是他的摯心娛樂不夠有名,還是他資源太垃圾,或者他本人沒能力?
「她為什麼不來找我?」霍執表情微妙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抿得緊緊的薄唇,「分明愛我愛得不得了,還偷偷給我生了兒子,還偷親我,難道她這是不想靠我,想自己證明自己給我看?」
這個理由貌似成功說服的了霍執,他唇角忍不住朝上勾了勾,心想,要不要先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看這個女人表現呢?
死了十年了都能從棺材里爬出來給他生兒子,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愛他了。
這種,就這種過分深刻的愛對他來說是不是有點沉重了?
只是這事對他來說衝擊還是有點大,那個女人現在應該已經不是人了吧,他怎麼可能毫無障礙接受非人類的愛?就算她給他生了個兒子。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如果那個女人不跟他相認,不跟他說明她對他的感情,他又怎麼好拒絕這沉重的愛?
如果她表現得好的話,其實他也是可以不拒絕得那麼死,給她一點機會。
畢竟是那麼深的愛。
如果不是他只被定身了一瞬間,立刻發現不對卻還裝了下去的話,恐怕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那麼的愛他。
女人的愛,真是麻煩。
「阿嚏!」
剛回到家,蓬萊就發現自己噴嚏打不停,彷彿有人在咒自己。
王悅看了十分擔心,連忙湊過來關心,不過關心完了后王悅突然提起了一件事:「剛才突然有土豪給你砸錢上現在口碑最好的一個真人秀,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霍執?」
蓬萊聽了,掐指算了算說:「不是。」
王悅不相信:「除了霍執,誰還會給你砸幾千萬上真人秀?對了,你當初跟霍執是怎麼分手的?」
「分手?都沒愛過怎麼分手?」
「……」
蓬萊懶洋洋的掏了個耳朵,特別平淡的說:「我跟他是炮友。」
而且還是她單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