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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被賤人算計

  我不是當年那個在社會上混的以淺了,但是如果有人動我男人,那我就不惜再變回那個什麽都不怕的以淺。


  最終我還是見到那個女人。


  她嘴角有很大一塊淤青。身體半蜷縮趴在地上。


  眼神特別不屑的看著我,甚至還用語言來刺激我。“


  “言語喜歡的是我不是你,昨天晚上言語說了,絕對不會辜負我的。”


  我笑笑,這話真假且不說,一個想要上位當了三兒的人,竟然如此驕傲,就和她是正義的,我才是那個見不得光的。


  我蹲在她麵前,看一眼半夜兩點還烏漆墨黑的天兒,再看看這個麵容並不夠精致,身上的衣裳雖然精心打扮過,但是,便宜貨就是便宜貨,質地,和氣質,都很糟糕。


  當然,若是我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穿的並不是什麽好衣服的二十來歲的女孩了時,我絕對不會瞧不起,畢竟我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我也穿過動物園批發廣場那種十幾塊的衣服。


  但,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為了錢去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真的惡心,還特麽不如出去賣來的幹淨些,最起碼,一夜完事兒,不用弄得人家妻離子散。


  活著就積點德吧。


  陳姐在身上摸了半天,終於搜出一根煙兒,遞給我一根了,“抽上。”


  我點點頭,看看休息室那邊兒,小可樂在裏麵睡覺,一個挺靠譜的姐妹兒坐在門口守著。


  好在小可樂看不見,所幸我就叼了一根煙。


  我吐出眼圈的時候,看到她眼裏那種鄙視和不屑。“


  “你根本就配不上言語,大家誰不知道,你當年就是酒吧一出來賣的。”她眉毛扭曲的好像一條青蟲,眼神裏都是不屑。


  我笑了,煙夾在兩手指間,還在冒著煙。


  “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說了算,要是我有你這功夫,先學學怎麽鍛煉下身材,再來勾引別人家老公。就算是你把人騙到床上,這一身贅肉,活生生將人嚇死。”我盡量笑得自然一些。


  她嘴角抽搐了好幾下,然後半眯眼睛看我。


  陳姐很不耐煩的皺眉,蹲下,用手指抬起那個女人的下巴。她掙紮了兩下,索性陳姐將手指彎了,扣在她下巴殼裏,疼的她眉頭皺的更緊。


  我記得當年管理手下的那些小姐妹的時候,對那些不停話的人,就是這麽教育的。當然還有更狠的,隻是趁機而不輕易使用而已、


  “小姑娘我跟你說,要是論怎麽把男人弄上.床我是祖宗,你丫連我的千萬分之一都比不上。像你們這種一出生注定走幹淨道路的女人,還是不要跟我們這種壞女人較量的好,不過話說回來,要不然·····”陳姐笑了。


  笑得特別意味深長,“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做這行算了,我看你有潛質啊。”


  手指應該勾的那人特別疼,我看著淚珠在眼眶子裏打轉兒。


  “你們要不想惹上官司的話,就放了我,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姐姐,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著。看來。這自尊心,也不是一般的強。


  陳姐很淡定的吐了口煙,然後笑了,用夾著煙的手指點點那女人的腦門兒,”就你這樣的,還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嗬,下到警局上到最高層,哪裏沒我認識的人。是你丫吃不了兜著走,還差不多。“


  我一根煙抽完,然後半笑不笑得看她一眼,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次我就放過你,若是有下一次,老子廢了你。”


  我想我的聲音嚇唬人已經足夠了,畢竟生氣的時候,誰的聲音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小可樂依舊睡得特別甜,倒是言語,睡得不安穩來回的翻身,甚至我靠近的時候,會下意識用我將我推開。


  “走開,走開,別碰少爺。”言語嘀嘀咕咕,聲音特別小。


  翻個身,繼續睡

  我很心疼的看著言語,確實這家夥,凍齡了一樣,永遠都是那麽年輕俊俏。不笑的時候,冷峻高傲,一笑起來,暖到骨子裏。


  我坐在床邊兒,看了言語一宿,言語翻來覆去睡不好,還醒不過來,我一直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期間我嬸子端著一盆水進來,看模樣,衣服風輕雲淡,好像言語前段時間的失憶不是她造成的一樣。


  當時就是她給了言語一個假消息,騙了言語和藍色去打所謂的毒販,兩個人被埋伏在船上的那些人給襲擊了。但是言語處於本能還是在最後時刻救了藍色,自己落入水中,後來被人救起,輾轉到了山東,安良在苦苦尋覓中,將言語接到自己家鄉。


  這一切就是這麽開始的。


  我小聲叫了聲嬸子,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麽,可能我們之間,再也沒話說了。


  “我這不是贖罪,也不是愧疚,我隻是見不得言語沒死在我手裏,而是死在一個不知名的女人手裏,實在太可惜。”嬸子看我一眼,然後笑得特別冷。


  我點點頭,將盆接過來。她想說什麽,說就是了。我倒是無所謂。


  一個壞人裝做好人,讓人看不懂。一個好人裝作壞人,也讓人看不懂。


  “謝謝。”我說完,嬸子出了房間。


  這一整晚,嬸子就沒有再進來。


  第二天,言語醒來之後就開始頭疼。因為確實在酒吧不方便,沒辦法給他做醒酒湯,隻要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一些回來,給言語和瘦子兩個都灌了一些。


  言語問我咱們這是在哪兒,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可樂捧著一大束鮮花,朝氣蓬勃的從休息室來到我們;臨時的小房間,然後撲上來。


  “爸爸,爸爸,你醒啦啊。”剛想親爸爸的臉,被言語那一身酒氣給逼回去。


  捏著鼻子,特比而誇張的咋呼:“這是什麽味道,爸爸你不會喝了一宿的酒吧,太有味道了。”


  一臉嫌棄的躲得遠遠兒的。


  醒酒劑沒這麽快發揮作用,但言語還是忍住頭疼,逃到了衛生間。


  好在那個時候酒吧的客人不多,言語進去之後,我一宿沒睡腦袋抽了筋兒,也跟著進去,言語倒是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當然我們兩個的腦袋抽了,還以為是在自己家裏。人家解手的那些人可都實打實的嚇了跳。


  捂著關鍵部位,往外衝。


  言語比我先反應過來的,趕快捂著我眼睛。


  “以淺,我沒有衣服換了怎麽辦?”言語一臉痛苦的看著我,然後將我拎出廁所。


  我們兩個堵著男廁所的入口,討論這個換衣服問題。


  要是按我來說,言語太過於大驚小怪了,隻要是他閨女說的,他都當聖旨。


  “這樣下去,小可樂就會不親近我了,我得趕緊換衣服,是不是一股酒味兒。”言語自己薅著衣領子聞了一下,立馬皺眉頭。


  瘦子看來也不清醒,眼睛半睜不睜,一直迷迷糊糊看言語,“怎麽了哥們了,站著幹啥。”拍拍言語肩膀子。


  言語正在煩,所以特別用力的扯了瘦子胳膊一下,“我要洗澡換衣服。”


  說的太直白了,瘦子明顯想歪了,然後笑得特別意味深長,“你們這都老夫老妻了,還急在這一會兒麽。”


  言語瞪大眼睛,一腳蹬瘦子褲腿兒上,瘦子吃痛,立馬清醒。


  我在旁邊兒解釋,瘦子終於算是知道怎麽回事兒了。


  然後笑了,“這不小意思麽,有洗澡間。”


  然後領著言語走了,我一個人被扔在男廁所前麵,那些來上廁所的,很猶豫的看看我,再看看上麵兒的標誌。


  小可樂滿場的轉悠,作為酒吧主人的女兒,小可樂算是走到哪裏吃到哪裏。


  酒保甚至誇張的把一溜果盤兒都放在桌子上,任由小可樂吃個夠,小可樂倒也不含糊,最喜歡吃的就是水果,自然是要吃個夠的。


  我真的太羨慕我自己生的孩子,簡直被人捧在手心兒裏,即使這樣我也拚命的愛小可樂。明知道她分別走了言語對我的愛。


  二十分鍾以後,言語笑容滿麵清爽的走出去。


  陳姐叼著根兒煙,站在我身邊兒,下巴指指言語,“看見了麽,這言語,這幾年,除了跟你和小可樂笑成這樣,我在酒吧呆了十幾年,都沒見他這麽笑過。”


  我點點頭,“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吧。”


  陳姐笑笑,“自然。”


  ,有些事,我們可以適當地讓愛人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反倒是一種負擔,這種負擔不甜蜜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告知對方。


  愛,就是保留雙方最好的一麵。


  小可樂讓言語抱在懷裏的時候,表情那叫一個傲嬌,好像全世界都沒有她能耐一樣。


  不消說,言語也是這般模樣。全世界都沒有他言語厲害,有這麽個寵在懷裏的小女兒。


  兩個人朝我走來,那種自帶著燈光特效的感覺,實際剛也特別讓人享受。其實這種感覺應該繼續,如果不是言語電話響的話,我想這一切都會很美好。


  生活平穩向前駛去的途中發生了偏差。


  我被那個賤人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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