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愛情裏誰都是醋王
言語來的日子,對我來說就是恩賜,真的激動的要感天謝地的恩賜那種的。
所以我吃飯的時候看著言語,喝水的時候也要看言語,就連上廁所之前,我都要趴在廁所門口看言語兩眼。
感謝老天,讓言語長得這麽好看。每次看,每次都覺得特別美好。
可能是有了心裏依靠,那段時間覺得言語的懷抱如此的溫暖,不管怎麽抱,都抱不夠。
反正就是舒坦。
言語也是,和一個跟屁蟲沒有多大的區別。
好像,言語又回到了生病時候的言語,放下身段兒,特愛撒嬌。
說實話,雖然我嘴上總是嫌棄,我經常對言語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麽老是撒嬌。其實我心裏特別享受這個男人的撒嬌。
“以淺,你要不要吃點兒飯後水果。”“
“以淺,不然我們今天在陽台上看著星星入睡吧。”
“以淺,其實我特別想你。”
一句話講的比一句要深情,後來聽到最後,我都要淚奔了。
抱著被子和言語躺在陽台的那個空地上,空地上言語已經鋪好了被子。
外國的環保意思特別強,所以我們晚上能看到很多星星。
言語抱著我的,我枕著他的胳膊,我們兩個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國內的事情,而且小心翼翼的維護現在的平靜。
我最怕的是言語說他很快就要回國了。我想言語最怕的是我問他藍家的事情什麽時候解決吧。
我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說你有證據就能解決的,畢竟法律之上還有人情。藍家的勢力根深蒂固,藍軍當官的這些年,早就為自己鋪好了路。
拆路恐怕是個浩大的工程吧,即使現在言語的勢力不小,也是要費些時日的。
我能做到的,就是在藍家的路被拆完之前,好好的活著,看著光明到來的那一天。
這一天會到的。
我抱著言語。
“以淺啊,你想我了麽。”言語手搭在我胸上。
我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
其實我們早就算是老夫老妻了吧,這些年滾床單的次數加起來,應該也滾爛了兩三個床單了吧,但是為什麽每次見言語暗示到那方麵的事情,我總是會臉紅呢。
他手不小心打在他凸起的地方,很硬。
我心裏咯噔一下,知道打到了哪裏,臉紅的和猴子腚沒區別。
“怎麽臉紅了。”
他的口氣噴在我臉上,有種淡淡的鬆香味道,好聞。暖暖的,舒服。
我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撅著嘴巴,等著言語的吻落下來。
“小饞貓。”
言語說完,嘴巴貼在我嘴巴上,輕輕的咬了下。
觸電一樣的感覺,重要的是,兩個人都有了感覺,於是心髒跳的厲害。
半推半就之間,言語的褲子被我脫下來。
他完成的是對我那部分的衣物清除。
很自然,兩個人在滿天的星光之下,滾到了一起。
無巧不成書。
我家樓上住著的是一對外國小情侶,平時看到模樣,不像是德國人,更像是美國澳洲那片兒的。反正那兩個情侶可能興致也來了。
一聲高一聲低的叫著。
我和言語在這裏也是叫著。
“要不要我比那個女人叫的聲音大一點兒?”我問言語。
言語狠狠的在我嘴巴上咬了一下,動作狠但是不疼。
“不學好。”
“我才不願讓這些孫子聽見我女人的聲音。他們不配。”
我在享受,但我也笑了出來,言語著實太暖心了,尤其是他在上麵賣力的時候,總是怕會弄疼我,小心翼翼,表情無比認真。
那一天我們兩個沒怎麽睡,因為剛要睡著,就會發現,言語趴在我身上。
要不然是我夢到了羞羞的東西,然後不知不覺得爬到了言語的身上。
很貼心的一天。
後來一天,言語給我做早飯,然後讓我洗刷完了好好的坐在餐桌上等他。
我在等他的過程中,看到了我手機的屏幕一直在亮。先前設置了靜音。怕打擾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光,後來久而久之忘了設置回來。
沒有備注的號碼,但是顯示了,是國內北京的號碼。
我接了電話,是藍色打來的。
為的就是告訴我一個消息。
“言語剛個彥實捐了骨髓。聽到他的線人說你在德國遇到襲擊了,從醫院偷跑出去,去了德國。所以,要是可以的話,請你把言語勸回來,繼續住院觀察,他現在的身體受不了奔波。”
我愣了很長時間,我沒問藍色怎麽知道我的電話號碼,也沒問他為什麽用物歸原主的口吻對我說這些話。
言語從廚房探頭出來,有點兒緊張的問我,“跟誰打電話呢,我們準備要吃飯了。”
我點點頭,把電話掛掉。
看著端著早餐出來的言語,“是個脫銷電話。”
願意臉上的神情終於算是好看一些。
我們倆買麵對麵吃早餐,我根本控製不住,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看言語。
言語依舊很認真很紳士風度的吃著早餐。
我沒再說什麽。默默的吃過早飯之後,言語說要送我去學校。
我們沒有車,隻能做地鐵或者是走著去,我希望的是和這個男人一起慢慢走著。
於是我們走著去了學校,學校跟往常一樣,想來上學的,背著書包騎著單車來了。不想來上學的,永遠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
言語說什麽也要送我去教室。
還是我眼睛比較管用我一下子就看到了王晉。
他好像是出現在我們前方,和我們迎麵走過來。
看到我們,他咧嘴,特別無奈的笑了。
“早上好。”
我看著王晉,“好久不見。”
但是他真的就好像我之前去救他,他不知道一樣,從我身邊了擦肩而過。
“藍家公子慢著。”言語的聲音響起。
我好奇的看了言語一下,既然王晉不喜歡和我們聊天兒,那就算了,這樣勉強下去,對誰都不好。
王晉很大度的轉頭,看著言語,蒼白著嘴唇笑了一下,“怎麽了?”
言語笑了,搖搖頭,“你們的人,得罪我了。”
雖然是笑著,但是那種咬牙切齒的表情,看的人後槽牙都疼。
王晉依舊那種不知所措的表情看著我。我悄悄的扯了言語的衣角一下,讓他別說了。
但是言語這個時候不會聽我的,他依舊冷著臉,看著王晉,“你們的人,差點兒害死我的女人,這個賬怎麽算吧。”
王晉沒說話,表情依舊是那樣無奈。
“現在我已經離開了藍家,要是報仇的話就去找藍家的人,以淺的事情我實在是抱歉了。”
王晉說完就要走。被言語給攔住。
言語冷哼一聲,指指遠處在牆角那裏若隱若現的人說:“你們藍家就喜歡玩兒這種引人上鉤的把戲。我說怎麽這麽觸黴頭竟然遇到你。”
我心裏咯噔一下,看看王晉抱歉又無奈的表情。
終於知道,原來他是帶了人來團滅我們的。
不過言語絲毫沒有害怕的語氣,反倒是我擔心言語的身體,我怕他現在表現的一切都是在強撐著。萬一真出什麽大問題,就沒法彌補了。
“言語,我們走吧。”我扯扯言語的衣角。
言語側頭對我笑了笑,笑得特別沒有負擔,“沒事兒,我們還有時間,可以陪他們玩玩兒。”
我變了變表情,特別哀求的看著言語,最終妥協的是言語。
他很無奈的歎口氣,用手摟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攔著王晉的手放下。
“帶著你的人,趕快滾。晚一分鍾,老子滅了你們姓藍的。”
王晉看了些已經不耐煩的言語,然後很抱歉的看我一眼,“以淺,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
言語換了個手摟著我,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說再煽情的話都白搭了,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趕緊滾。”
言語真的生氣了。我在言語懷裏很溫暖,雖然我很同情王晉,但沒辦法,這就是他的命,生在藍家,也隻能這樣吧。
我們去上了課,言語根本不聽我勸說一定要在我教學樓下的長椅上坐著等我。
雖然說是春天,但是時常會刮風,有的時候,風還挺冷的。
我擔心言語的身體,於是在上課的時候我走神兒,想著到底該用什麽借口把言語給騙回國內。最好是這個借口稍微自然一些。
就在那一瞬間,老師叫我起來回答問題。我愣了很長時間,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
巨人很無奈的側著身子,用口型跟我說答案。
我心煩意亂,根本不愛聽。
“好,淺回答的很好,請坐。”
老師給我一個鼓勵,我灰溜溜的坐下,看窗外,言語還在安靜的坐著。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的手上多了一杯咖啡。手上還多了一本書。
一個長得而特別漂亮的外國辣妞坐在長椅的中間。越來越往言語的身上靠。
可恨的是,她的手上也端著一杯一模一樣外表的咖啡。
氣的那個我啊,簡直要冒火了好嗎。
還好我比較有定力,不然的話,早就衝出去扯著那個女人的頭發大罵了。
不過我手裏那隻可憐的筆早就被我氣憤的握斷了。
斷痕紮的我手心疼。
我眼睛更疼。
那個小妖精的胸,大爺的,往哪兒蹭呢。還要不要臉了。
我沒意識,但是身體“噌”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