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聲音嗎?我怎麽沒有聽見?”陳斌在聽見白小純如此認真的對著自己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果真是認真的聽著這周圍的一切,可是最終都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而白小純神色一凝。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眼前的人,終於是在這樣的一個時間裏麵,他低聲都說出來了一句話:“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得注意一下現在的情況,我總是覺得這周圍有一些奇怪,特別是我們在接近這裏的時候。”
“所以如今,我們最好還是好好的準備一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小純小聲的對著陳斌說話。
陳斌聽見了這句話,自然是一本正經的盯著白小純。
隨後就是說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定會保護好你的,這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白小純在聽見了對方對著自己說出來的這句話,隻是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眼角。
他現在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說陳斌。
他隻是淡淡的看著跟前的人,然後便是繼續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我們一起跟著他們一起吧,至於後麵的結果會是怎麽樣的,我暫時也不清楚。”
“好的。”
陳斌隻是點了點頭。
他們依舊是裝作默不出聲的樣子。
而隊長也是發現了這周圍的一些突兀的地方。
他直接就是伸出手來,讓身後的隊員們趕緊就是停下來了腳步。
“隊長,是有什麽事情嗎?”隊伍之中有一個人,突然之間就問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與此同時,也有很多的人也存在這樣的一個疑惑。
而隊長在聽見了他們說出來的那些話,沒頭隻是忍不住輕微的一皺,便是在下麵一個時間裏麵,他直接就是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具體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周圍很奇怪,所以接下來大家都要注意一下安全。”
“明白!”
這是隊員們對他們的那個隊長還是比較有權威性的。
所以隊長說出來的那些話,他們都是聽。
白小純和陳斌再見到了這一幕,隻是相互對視一眼。
他們都沒有說話。
也沒有做出什麽評判。
終於是在此刻,他們還沒有走出去多遠的時候,就有一道一道的聲音從不遠之處呼嘯而來,與此同時空氣之中也是有著一點一點的沙塵暴的風味。
“糟了!是沙塵暴要來了!”
白小純忽然之間就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而陳斌在聽見了此話,隻是忍不住輕微的皺起來了眉頭。
他忍不住直接就是問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那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化解?”
“如果是長垣縣的話,那自然是植樹造林了,隻是我們現在正身處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中,一時半會兒我想不出辦法來!”
“所以為今我們要做的,就是趕緊保護好自己,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讓自己隱藏起來,等到風沙過後,我們再從下麵出來。”
白小純直接就是想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辦法。
而陳斌之前在聽見白小純說沒有辦法的時候,心裏麵有一些心灰意冷,可是現在在聽見了對方說出來了那樣的一些話,他頓時之間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好。
他忍不住微微聳了聳肩膀,這才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
他繼續說出來了一句話:“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現在就趕緊想辦法,那你說的這個辦法我們要不要告訴其他人?”
“就趁著現在我們開溜吧,身後的那幫人盯著也很緊的!”
白小純直接就是開口說出來的這樣的一句話。
白小純並不是聖人,所以不是每一個人都幫的。
更何況這一幫人也不是什麽好人。
所以,白小純沒有那個義務,也沒有那個心情。
陳斌在聽見了白小純做出來了這樣的一個結論,隻是忍不住搖了一下頭。
然後便是直接跟隨著白小純一起找尋著路線。
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有沒有存活之路。
其實白小純所想的那些事情,他都覺得很不錯。
而且——
這找一個求生之路的地方也是很困難的。
兩個人很快就已經和這個隊伍分散而去。
那個隊長以及那些隊員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的身邊少了一些人。
隻當是因為沙塵暴的原因,將他們吹得到處都是。
或者是他們早就已經死了。
畢竟,在這樣一個危機關頭,大家都隻是顧著自己的性命,而別人的性命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隻要自己活下去了,那就是最好的。
白小純和陳斌終於是退出去了,在看著周圍沙塵暴越來越大,他們也隻能是緊緊的抓住地麵的一塊石頭。
如果是普通的石頭被他們抓住的話,早就已經連同他們一起吹散開來,隻是這石頭和地麵好像是緊緊的連在一起的,陳斌在見到了這一點,連忙就是對著白小純喊道。
“或許這就是我們的求生之路!”
“你快點看看!”
他直接就是對著眼前的人說出來的那樣的一些話,並且那雙眼睛裏麵也是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然而白小純在聽見了陳斌對著自己說出來的那一席話,隻是忍不住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可是現在風沙迷眼,他根本就看不清楚眼睛的這一切是什麽,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將手摸到了那個石頭上麵,然後,白小純就是輕微的笑了起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果然說的是沒錯的。”
“既然如此話,那我們現在?”
陳斌在聽見了白小純說出來的那些話,心裏麵頓時之間有一些高興。
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跟前的人,正準備說什麽話的時候。
白小純的話卻已經傳了過來:“我們現在先不要輕舉妄動,等這一場風沙過去之後,我們再做行動。”
“免得到時候被有些人盯上了,就會免不了很多麻煩。”白小純說完了這句話以後,直接就是緊緊的扣住這塊石頭。
而陳斌聽見以後隻是有一些迷茫。
不過大概的他也已經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