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刀留給你
麵對那些武者的叫罵聲,木瀾慶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雖說大家同為滇州武盟中人,木瀾慶也是滇州武盟的盟主,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平時大家有事幫幫木瀾慶,若是真的出了大事,肯定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嘛!
木瀾慶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難看,而站在不遠處的木婉柔,看到這個樣子的木瀾慶之後,心中更是無限的嘲諷。
“老家夥,你也會有害怕的一天啊。當初你們逼死過我娘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死這個字也會降臨到你們的頭上?”
木婉柔心中麵默默想到。
而這個時候,龍明軒那恐怖的戰鬥力,已經是將剩下的所有武者去全部給鎮住了。
龍明軒收手,旋即目光深邃的在剩下的這些武者身上掃過,然後淡淡開口說道:“你們真覺得,為了木瀾慶那個老家夥,這樣做無畏的犧牲是值得的?”
龍明軒這一說,頓時就讓那些武者們的心裏產生了變化。
似乎這些武者們,也開始在想龍明軒的那個問題了。
為了一個老匹夫,這樣去犧牲,真的值得麽?
“我不妨告訴你們,今天就算是有再多的人攔著,我都要殺掉木瀾慶這個老東西。
再說明一點,其實在我眼中,宗師以下的武者根本就不叫武者,你們這樣源源不斷的朝著我衝上來,隻能是消耗我一點點的體力而已,但你們的下場,都是死。
區區百人而已,我龍明軒並未放在眼裏,若是在這樣執迷不悟。
我龍明軒,大開殺戒也不是不可以!”
這句話的說出,直接是讓這些武者們給鎮住了。
剩下的這些武者,一個個麵色蒼白的看著龍明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這個時候,木瀾慶自知情況不妙,欲要逃跑。
可當木瀾慶還沒有跑出兩步的時候,就被十道身穿黑袍的身影給攔住了。
“你們是誰?”木瀾慶冷聲問道。
那十個身穿黑袍的人從最中間讓開,隨後走上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儒雅青年。
此人,正是龍鼎九皇之一的荊皇,荊星辰!
看到荊星辰出現之後,木瀾慶神情驟變,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荊星辰這個時候也會來湊熱鬧。
“荊星辰,你怎麽也來了?”木瀾慶問道。
荊星辰將自己的眼睛稍稍的扶了扶,然後說道:“我啊,是來看我們龍鼎的這位朋友,是怎樣手刃仇人,為龍王報仇的!”
“你,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木瀾慶冷聲道。
荊星辰輕笑道:“木瀾慶,你真當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麽?”
木瀾慶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他的拳頭緊了緊,隨即轉身,又看向了龍明軒。
“看來,今天若是不滅了你,老夫還無法離開這裏了!”木瀾慶冷聲說道。
“不要廢話了,出手吧,這是你最後活命的機會了!”龍明軒淡淡說道。
木瀾慶也沒有再去多說什麽,他心裏麵清楚,麵對這樣的局麵,隻有殺了龍明軒,他才有機會離開這裏。
頓了頓之後,木瀾慶的手掌一翻,便是在他的手上出現了兩把短刀。
沒有任何猶豫,木瀾慶拿著這兩把短刀,毅然決然的朝著龍明軒衝了上去。
“小子,受死吧!”
一刀刺下去,刀刃上帶著內勁,直衝龍明軒的死穴。
不過這樣的速度對於龍明軒來說,實在是太慢了。
“老家夥,就這點本事麽?”
龍明軒憑空將木瀾慶的手腕抓住,讓木瀾慶無法再去進行下一步。
木瀾慶手上使勁,卻是發現自己怎麽使勁,都好像不能夠再動彈了。
“這,這是什麽力量?”木瀾慶不可思議的問道。
龍明軒淡淡一笑,說道:“木瀾慶啊木瀾慶,你還不明白麽?這,就是純粹內勁的壓製啊!
不妨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僅殺了苗藥師,我還打傷了雲浩,甚至殺了雲嶺宗多名弟子。
這個消息,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聽到龍明軒所說的這句話之後,木瀾慶不停的搖頭,說道:“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雲浩師兄的實力那麽強,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是你殺了雲浩師兄,也就等於你得罪了整個雲嶺宗。
你不知道這些古武門派的厲害,殺了他們的人,隻會麵臨他麽無休止的追殺,你就等死吧,小子!”
“正是聒噪,一點都不知道消停!”
龍明軒話罷,就掄起巴掌,狠狠在木瀾慶的臉上抽了下去。
這一巴掌的力量非常強,抽的木瀾慶整個人直接在空中轉了一個圈之後,摔倒在了地上。
隨後,龍明軒將自己的腳朝著木瀾慶的腦袋上踩了下去,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著木瀾慶。
“老家夥,這樣的滋味,不好受吧!”龍明軒問道。。
“小子,你最好快放了我,我活著,或許還能夠向雲嶺宗求情,保你不死,但你若是殺了我,你同樣也活不久!”木瀾慶不停的喊著,嗓子都快啞了。
龍明軒很是不屑的看著木瀾慶,說道:“抱歉,就那所謂的古武門派,我龍明軒還真沒怕的。若是他們想要殺我,讓他們盡管來就是了,不過你,現在恐怕就要被人送去見閻王了!”
說完之後,龍明軒猛然朝著木婉柔看去。
“木小姐,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龍明軒開口說道。
這一刻,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聲音都在這一刻消失。
隨後,木婉如邁著沉重的步法走了過來,從地上撿起了一把短刀,然後用凶狠的眼神看著木瀾慶。
木瀾慶見狀,想要去法抗,可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壓製住了,根本就不能動彈。
“婉柔,你要幹什麽!”
“我的好孫女,你可不能這樣啊!”木瀾慶不停的嘶吼著,試圖想要用自己的聲音去組織木婉柔。
他看到了木婉柔眼中出現的殺意,那深邃的眼眸讓他這個時候竟然是不寒而栗。
“老家夥,怎麽你也害怕了?”木婉柔問道。
“你逼死我娘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出現過這種恐懼的眼神呢?”木婉柔一邊走,一邊說著。
隨後,她將這把匕首架在了木瀾慶的脖子上。
“記得,去了那邊,好好給我娘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