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虎歸山
華夏的故人,思想何其高大,所創造的文明震撼世界。
這故意一脈,自然也是誕生了不少的文化瑰寶,就比如在丹藥上麵,故意一脈就研製出了,除治療類的丹藥之外,還有另外一種輔助類的丹藥。
用簡單的解釋來說,這種輔助類的丹藥,其實就是蘊含某種特殊功效的丹藥。
這功效不僅僅是治病,還比如像催情,障眼,炸裂,還有龍明軒現在所看到的儲存類的丹藥。
這儲存類的丹藥,說白了,就是將某種力量儲存在丹藥裏麵,然後在戰鬥的時候,用某種方式將其釋放出來。
這種儲存類的丹藥,龍明軒隻在古書的記載上麵看到過,不過今日親眼見到這種丹藥之後,卻是令他大開眼界。
不得不說,這古七門的絕技都是很有東西的,至少這種操控傀儡的方式,思想就很朝前。
龍明軒覺得,這古七門的絕技若是讓俗世的那些科研人員拿去做研究,都能得不少獎。
而這,也是讓龍明軒對於古七門的秘密更加的向往了。
他很想知道,這些流傳了幾百年的宗門,到底都有那些令人為之驚訝的底蘊。
頓了頓之後,龍明軒看向了那邊的雲浩。
此時的雲浩,整個熱站在那裏,雙腿發抖,兩眼當中充滿了恐懼。
“真是可笑,堂堂雲嶺宗的天才弟子,就是這幅德行!”
龍明軒忍不住嘲諷了一句,旋即朝著雲浩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啊!”雲浩顫聲說道。
龍明軒冷哼道:“放心,我不殺你,我還指望你活著回去給雲嶺宗的那幫人帶句話呢!”
“看著我的眼睛!”龍明軒突然開口道。
這一道聲音,傳入到了雲浩的腦海當中,讓雲浩自動做出反應。
雲浩看著龍明軒的雙眼,隨後他的神識就被龍明軒的氣勢給影響剛到了。
“我問你,雲嶺宗的大本營,到底在什麽地方!”
“在!”
……
鬼冥的死訊,很快的就傳到了雲嶺宗和百鬼宗。
兩大宗門的宗主,在各自的密室當中通著電話。
“雲宗主,鬼冥長老是因為你們雲嶺宗的事情,被人殺害,此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百鬼宗的宗主,鬼屠很是憤怒的說道。
鬼冥可是百鬼宗當中數一數二的強者,可他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人殺了,鬼屠怎麽能甘心。
電話這邊的雲嶺宗宗主雲嵐,比鬼屠還要生氣。
“鬼兄,鬼冥長老的死,我很痛心,但我雲嶺宗也死傷了多名內門弟子,我這心啊,也很疼。
我現在,恨不得將那個家夥千刀萬剮!”雲嵐說道。
鬼屠聽到雲嵐的這句話之後,就開口問道:“莫非,你已經知道了殺人凶手是誰?”
雲嵐頓了頓,看著跪在地上的雲浩,對電話當中的鬼屠說道:“鬼雄,你是否還記得,十多年前,咱們派人聯手幹掉的那個男人!”
“你是說?”
“沒錯,我門中唯一留活口的弟子回來了,他告訴我說,那個人臨走之前,讓他替咱們說一句話。
那個家夥叫龍明軒選,而且他還可以的說,他姓龍!”雲嵐淡淡說道,在這話說出來之後,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氣氛也是瞬間改變。
“雲兄,難不成,殺人凶手,是龍家之人?”鬼屠問道。
“不,龍家早就成為了咱們的棋子,龍家中人怎麽可能敢對咱們出手,除非他們想被滅族!”雲嵐說道。
“那雲兄你的意思是,這家夥到底是誰,難不成是那龍戰的兒子?”鬼屠隨口一說。
可是他這隨口一說,還真將事實給說了出來。
“鬼兄,你說的沒錯,這個小子真有可能是龍戰的兒子,他這次做的這些事情,很顯然就是衝著要查清當年的事情來的!”雲嵐說道。
“哼,就憑他一個小鬼,也想將那件事去那個查清楚,他又怎可知道,當年那件事,牽扯了多少人。”鬼屠說道。
“鬼兄,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我們都得提防,組好是想辦法將這個小子給徹底解決掉,要不然,留著以後肯定是個禍害!”雲嵐說道。
鬼屠想了一下,也是說道:“雲兄,你說的不錯,就怕這小子是個愣頭青。”
掛了電話之後,雲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雲浩,忍不住一陣嫌棄。
“不要跪在地上丟人了,找你師父想辦法吧,不然你這一身的本事永遠都恢複不了!”雲嵐冷聲說道。
“是!”
等到雲浩像是死狗一樣爬出去之後,雲嵐這才長歎了一口氣。
隨即,他將密室的門給關上,走到了一出牆壁前,看著牆壁上麵的那個紅色印記,暗暗失神。
“看來,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報應的。那老道士算的不錯,那件事情果然還是留下了一個禍害。
而且還是一個大禍害!
一個二十多歲的八段宗師,實力都快趕上我了,這俗世當中的靈氣匱乏,他是怎麽修煉到這種程度的?”雲嵐暗暗說道。
此時,木家。
木瀾慶得到消息,雲浩在滇州差點被人殺死,同行的幾名雲嶺宗弟子,全部喪命。
得到消息之後的木瀾慶,整個人都不好了。
到不說是怕雲嶺宗找他麻煩,而是滇州忽然出現了一個可以連滅好幾個宗師的存在,這讓木瀾慶感覺到了恐懼。
而且木瀾慶已經隱約猜到,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在木府殺了苗藥師,從而無聲無息離去的那個殺手。
若是如此,那麽此人肯定會盯上木家。
雖說木家在滇州家大業大,但是麵的一個實力如此恐怖的超級宗師,木瀾慶還是心有畏懼的。
一個超級宗師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木瀾慶自己很是清楚。
“這位超級宗師,會不會是那個不孝女認識的那位強者?”木瀾慶心中想到。
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木瀾慶決定去找木婉柔說一下這件事情。
來到木婉柔的房子外麵,木瀾慶停住了腳步,這麽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木婉柔的房間外麵。
說起來,這件事情卻是夠可笑的。
木瀾慶頓了頓之後,還是硬著頭皮,按下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