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哥發威
劈開司徒靜身上的繩子後,龍明軒對司徒靜說道:“跟著慕容先生從後門離開,那裏有人接應你們!”
司徒靜深深的看了龍明軒一眼,隨後衝著龍明軒點了點頭,起身跟著慕容倉頡朝後門跑去。
“不要讓他們給我跑了,追!”月合野望大喊道。
那些瀛國刺客聽到了之後,立刻就有人追了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後門那裏,有一扇貼窗戶被人一腳給踹開,隨後一個體型碩大的猛漢衝了進來。
正是鍾北樹。
樹哥登場,左一拳,右一拳,瞬間就將兩個瀛國刺客給解決了。
這樣的強悍戰鬥力,直接是把那些瀛國刺客給看蒙了,就連慕容倉頡也是微微發愣。
哪怕他是梁川市的首富,也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強悍的戰鬥力。
這個壯漢就宛如一頭下山猛虎,朝著敵人撲了過去,一拳打出去的力量,仿佛能夠硬撼山嶽。
月合家族的瀛國刺客,他們的實力慕容倉頡是有所了解的。
每一位瀛國刺客,可都是月和家族精挑細選出來的,哪怕是國內的一些頂級保鏢,都不一定是這些刺客的對手。
但就是這樣的瀛國刺客,在這個壯漢的手上就像是小綿羊一樣,可以讓這個壯漢任意揉捏。
“慕容先生,你們慕容家的人會在外麵接應你們,趕緊走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鍾北樹悶聲說道。
慕容倉頡聞言,也沒有遲疑,帶著司徒靜就往外衝。
其餘的那些瀛國刺客想要追上來,卻是被鍾北樹一人當關,全部擋下。
“小兔崽子們,想要追慕容先生,先得將我打倒才行啊!”鍾北樹的聲音宛如洪鍾一般,在周圍炸響。
那些瀛國刺客方才看到了鍾北樹的勇猛,也不敢再去用拳腳硬鋼,紛紛是抽出了自己的武士刀,對著鍾北樹開始揮砍。
不過對於樹哥這樣的強者來說,這些瀛國刺客拿刀和不拿刀是一樣的!
“你們攻擊他的左路,我們四個攻擊他的右路,用月光陣對付他!”其中一個刺客開始指揮道。
鍾北樹聽到這話,很是不耐煩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道:“都他娘的說的什麽鳥語,聽都聽不懂!”
話罷,鍾北樹就甩動自己的拳頭,一拳打在了那個指揮的瀛國刺客的腦袋上。
刺客的腦袋挨了這一拳,瞬間瞳孔放大,雙眼充血,畫麵異常的恐怖。
剩下的瀛國刺客被嚇壞了,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鍾北樹。心裏都在不斷質疑,眼前的這個龐然大物,為什麽可以強到這種地步。
鍾北樹對這些人絲毫不留情麵,完全就是吊打的狀態。
哪怕對方有三十多人,但是對於鍾北樹來說,無非就是三十多個擺件罷了,想要解決這些人,需要的僅僅是時間。
在鍾北樹戰鬥的時候,龍明軒倒是輕鬆了許多,他不用再去對付那些瀛國刺客,而是將目標放在了月合野望的身上。
月合野望被龍明軒奪了刀,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你不要過來啊,你最後不要殺我,否則你會麵臨我們月合家族無休止的追殺!”月合野望顫聲說道,顯然他已經對龍明軒產生了恐懼。
此時的月合野望,懊惱加後悔,若是他知道這次的行動會突然衝出來這麽變態的兩個武者來攪局,他說什麽都不會來華夏冒這個險。
可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可賣,所以月合野望落到了這個下場。
龍明軒才不管月合野望所說的這些,隻要是他認定的目標,就一定會完成。
龍明軒提著刀走到了月合野望的身邊,眼神冰冷且無情。
不知道為什麽,龍明軒一看到這些瀛國武士,腦子裏麵就會產生無比的憤怒,情緒會被一眾莫名的力量所操控,讓他變得仇恨,仿佛對於瀛國刺客的這種仇恨,是從骨子裏麵散發出來的。
“殺!”
龍明軒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字,走到月合野望的身邊,手起刀落。
噗嗤……
一道血箭射出。
聞著這一股血腥味,龍明軒眼神沒有絲毫憐憫,蹲下身去,從月合野望的身上掏出了一個筆記本。
龍明軒將這個筆記本裝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走向一邊,坐在了一個油桶上麵,給自己點著了一根煙,獨自抽了起來。
此刻,龍明軒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鍾北樹的戰鬥場景。
不得不說,樹哥的戰鬥力是極其強悍的,麵對著那三十多個月和家族的瀛國刺客,樹哥完全不許,而且顯得遊刃有餘。
等到龍明軒的最後一口煙抽完,扔掉煙頭後,樹哥也是很配合的將最後一個瀛國刺客的脖子擰斷。
瞬間,整個倉庫當中變得安靜下來。
“龍先生,您沒事吧?”鍾北樹走上前來問道。
“嗬嗬,我能有什麽事啊!”龍明軒將那把月影刀拿著,拍了拍鍾北樹的肩膀,說道:“樹哥,辛苦了!”
說完,龍明軒和樹哥走了出去。
到了倉庫的後門,龍明軒看到那裏挺了好多輛車,清一色的奔馳S級,很是氣派。
看到龍明軒和鍾北樹出來,慕容倉頡立刻就迎了上去。
“小兄弟,裏麵的那些瀛國刺客都解決了?”慕容倉頡問道。
龍明軒回過頭看了一眼,說道:“解決是解決了,不過裏麵那麽多屍體,恐怕得您自己處理了!”
“無妨,此事交給我來辦就行!”慕容倉頡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兩位,請上那輛車,隨我去府裏一聚!”
龍明軒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拒絕。
他本就是奔著要救慕容倉頡的目的來的,要不然也不會冒著這麽大的危險來幹這種事情。
現在他殺了這麽多月合家族的人,估計消息很快就會傳回瀛國,到時候他也就變成了月和家族的眼中釘了。
被這樣一個恐怖的刺客家族盯上,龍明軒真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上了車,龍明軒發現司徒靜竟然也和他們坐在同一輛車上。
司徒靜的目光一定在盯著龍明軒看,眼神就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