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龍兵符
第三個箱子打開之後,裏麵是個小盒子,挺精致的。
張堯小心翼翼的將這個小盒子打開,然後將裏麵的東西取了出來。那是兩根手指長短的玉條,很是別致,做的造型是虯龍的樣子。
張堯將這一對寶物在手中晃了晃,然後給了龍明軒。
“不知道,龍賢侄是否識得此物?”張堯問道。
龍明軒淡淡一笑,從張堯的手中將那一對寶物接了過來,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一眼,說道:“這是漢白玉做成的兵符,從這玉的材質上看,這玉應該是留存了將近兩千年的古玉!”
聽到古玉兩個字之後,顧北遊就有些動容了。
雖說他也看不明白這是個什麽物件,但是漢白玉他是知道的啊,作為古玉的一種,漢白玉的名氣是非常大的,很有收藏價值的。
而且這些古物一般來說都帶有非常磅礴的靈氣,佩戴在身上,好多那叫一個多。
靜神養生辟邪去災,這可都是老祖宗的講究。
“龍賢侄,既然你看出來這是真正的漢白玉,那就給個價吧,這次可不能像方才那樣,給出一個太過離譜的價格!”張堯半開玩笑的說道。
其實他對於剛才龍明軒識破那件家贗品的事情,還是懷恨於心的。
但是當張堯說完之後,龍明軒突然將這兵符還給了張堯,並且對顧北遊說道:“如果你相信我,最好不要買這漢白玉兵符!”
“不買?”顧北遊有些疑惑的道:“之後漢白玉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現在不買更待何時啊?”
就連張堯也是被龍明軒的這話,說的有些生氣,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
“龍賢侄,玩笑開過了可不好啊,你說我這東西是贗品,我不賣可以,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漢白玉,你還如此阻攔,到底是何想法?”張堯在用一種質問的語氣說道。
龍明軒淺淺一笑,道:“我沒有說著不是漢白玉啊,但是呢,雖然這兵符是漢白玉,但這兵符卻稱得上是邪物的一種,不幹淨!”
邪物?
“什麽叫做邪物啊?”顧北遊一聽到這個詞,都給震怕了。
“所謂邪物,就是留存於墓碑當中,沾染過太多血液的東西。這漢白玉上麵有吸收的血絲,而且顏色非常重,很顯然是這麽多年吸收了大量的鮮血,才會出現這個痕跡。”龍明軒說道。
張堯聞言,立刻反駁道:“龍賢侄,拜托你看好,這是兵符,不是玉符!兵符那可是朝堂之物,怎麽可能會染血呢?”
“我當然知道,但是這兵符他就是染血了。而且染得不少,到了這種程度,已經是讓這玉有了一些靈性,把這東西帶在身邊,會被吸血的!
另外,我再給你解釋一下,兵符從春秋戰國時期就有了,最開始是用青銅或者木頭做成老虎的威猛形象,又稱為虎符。
從漢朝到隋朝這虎符的材質一直為銅質,隋朝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到了唐朝之後,就演變成了魚符。
而這兩件東西,乃是一分為二的虎符。當時,漢朝的軍隊都是做得銅製猛虎造型的兵符。
但這一個卻是虯龍的造型,材質也是漢白玉,很顯然是塞外的一些部落大營會用到的東西。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用虯龍作為虎符的,正是漢朝時期北方的一個小國將軍。
後來,這個將軍在一次戰鬥當中被坑殺,他們人數太少,被包圍之後,紛紛被活埋,跟著這個將軍一起被埋到了土下。
而這兵符上麵吸收的血液更是那些被坑殺之人的怒意和怨氣,一旦正常人將這兵符放在身邊,遲早會出事的。
張堯先生,我建議你們啊,還是趕緊將這個東西上的怨氣早點卻出,要不真的你等到將來出了事,你們可扛不住這命理講究的災難!”
龍明軒的話,聽得張堯是一愣一愣的,而且他在說的時候,神情非常的認真,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實情一樣,讓張堯突然之間產生了極度的信任感。
張堯沒有再去多說什麽,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將這個兵符重新裝進盒子當中。
簡單的交談之後,張堯和他的兩個秘書就匆忙離開了。
這次張堯帶來的三件物品,龍明軒隻讓顧北遊買下了一件,就是那件王時敏的畫作。
送完人之後,顧北遊回來之後,第一句就問龍明軒,說道:“明軒,你剛才到底是說真的,還是之隻為嚇唬一下張堯?”
“當然是真的,那兵符的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隻可惜那玩意上麵的怨氣太重,若非性格剛烈之人,根本扛不住!”龍明軒語重心長的說道。
“哎,可惜了,不過我今天也得謝謝你,明軒,若不是你我今天又不知道要虧損多少錢呢!”顧北遊笑著說道。
隻是這虛假的笑容,龍明軒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看得夠多了。
“不用謝我,我隻是答應了曉月要幫你而已,事做完了,我也該走了,告辭!”龍明軒做了一個抱拳告辭的動作,旋即就要離開。
顧曉月見狀,也跟了出去。
“爸,我今晚不回來了,拜拜!”
“你,你這孩子!”
顧曉月開車出來,帶著龍明軒出去兜風,轉了一圈之後已經是晚上了。
“龍明軒,太無聊了,我們要不去蹦迪吧?”顧曉月提議道。
聽到蹦迪這兩個字的時候,龍明軒的腦袋頓時就大了。
若是放在他沒有經曆過輪回之前,龍明軒一定會屁顛屁顛的跟著顧曉月去酒吧蹦迪。
但是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
龍明軒覺得蹦迪那是小孩子才會玩的遊戲,大人就應該玩一些大人之間的遊戲嘛。
可既然顧曉月已經說了,他也不好再去推辭,隻能是硬著頭皮和顧曉月去了一家叫做z計劃的酒吧!
很快。
來到酒吧,那震撼的音樂和迷幻的氣氛讓龍明軒眉頭一皺,隨便要了一個卡座後,服務生便提來了一打酒。
顧曉月之前沒少來這種地方,打酒的動作那是相當嫻熟。
坐在這兒跟龍明軒喝了兩杯之後,顧曉月就要帶著龍明軒去舞池裏跳舞。
“曉月,說真的,這玩意對我來說有難度!”龍明軒一臉緊張的說道。
看到龍明軒這幅樣子,顧曉月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難住你龍明軒的事,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