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道貌岸然的君子
沐悠然坐起身看著一旁徹查的聖玄明和寒冬,他們雖然不知道惡人穀是什麽樣的,但是也不喜歡天道盟這群到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按照沐悠然的話來說,如果能在天道盟和惡人穀雙方戰爭的時候攪合一下渾水,他們豈不是更好的能得到天道盟的千魂草和惡人穀的決計草。
寒冬和聖玄明當然知道沐悠然想什麽,這也不愧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寒冬雖然在眾人眼中是惡人穀的少穀主,但三個人都知道,寒冬的心早就不在惡人穀了。
翌日。
修正了一整天的三個人再一次帶著麵具被天道盟的弟子請到了天道盟大殿中。
宏偉的大殿比齊國的皇宮還要富麗堂皇的很多,沐悠然,聖玄明和寒冬三個人落座在最後一排,一來是為了避免眾人過多的視線,而來眾人也知道唐家堡的人行事低調不喜歡熱鬧,所以這才刻意安排‘唐家堡’的三個人坐在了最後一排,並且奉上了酒水美食。
與三個人同坐在不遠處的是書生和無為老人,書生見到沐悠然的時候再一次朝著沐悠然行禮,無為老人也似乎注意到三個唐家堡的人,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但沒有多說什麽。
“諸位都是我正義之士的英雄,有你們呢,一定能擊潰惡人穀那些惡人。”
沐悠然終於見到了天道盟的盟主方天雄,這個人怎麽說呢,一看就是個老古板死不講理那種,想要從他手中拿走千魂草基本是意見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寒冬的武功也不一定能勝的過方天雄,怕是也隻有惡人穀穀主以及異族的主子才能和這人一站。
一起異族,沐悠然又想起了爹爹留給她的盒子裏麵信紙上所寫的內容,但沐悠然並不打算找這個人。
她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看到,自己還是沐家二小姐和夏家的女兒,僅此而已。
一場宴會在眾人互相吹捧中結束了,而方天雄的意思眾人也明了了,比賽還是要進行的,但是他們要參加與惡人穀的鬥爭,這樣等戰爭結束之後,獲得第一名的人才能得到千魂草。
老家夥也是夠陰險的,誰知道獲得武林大會第一名的人在參戰之後是否能或者回來。
一場酒宴散落,沐悠然聖玄明和寒冬三個被認作是唐家堡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別院中。
三個人計劃著關於千魂草的事情,而此時,隻聽外麵天道盟的弟子腳不是十分的嘈雜,沐悠然出來詢問者天道盟弟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會竟然這樣慌慌張張。
“這位小哥,發生了什麽,為何如此慌張。”
“聽說有惡人穀的內奸混入其中,我們正在全力的追查,請各位俠士留在房間裏麵不要外出。”
話音落下,天道盟的弟子轉身離去,沐悠然回過身看了一眼寒冬,天道盟弟子口中的惡人穀內奸顯然不是指的寒冬,難道說還有別的人混在了其中。
有好事者三五成群的朝著天道盟弟子跑去的方向跟著也跑了過去,沐悠然聖玄明和寒冬三個人自然也在其中。
果然,就在天道盟正殿的房簷之上,三個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兩男一女,男人身穿著黑色的長衫,露在外麵的手臂上刺著紋身,而女子依稀妖嬈的紫色長裙,胸前呼之欲出讓一眾男人垂涎欲滴,女子麵上蒙著紫色的麵紗,但盡管隔著麵紗,眾人也能想象得到這紫衣女子有多麽的美、。
“妖孽,你們竟然敢出現在天道盟。”
方恒手中長劍咻的一聲祭出,但是被紫衣女子一甩手給擋了回去。
“方恒,你腦子有病吧,我們都出現在天道盟中,還有什麽敢不敢的,嗬嗬!”
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每一個人的耳邊,紫衣女子的目光朝著下麵的一群人淡淡的掃了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沐悠然聖玄明和寒冬的身上,眼眸中的笑意似乎知道了什麽。
“喲嗬,你們這是在召開武林大會,要對付咱們惡人穀麽?”
女子妖嬈的靠在男人的身上,那舉止慵懶之際,但是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在場的男人從則個角度看去,女子的春光一覽無遺。
“倩蘭,往你還是南宮山莊的大小姐,助紂為虐不說如今還加入惡人穀,真是白了南宮山莊的名聲,讓南宮山莊的顏麵掃地。”
“就是,南宮老莊主若是知道你進入了惡人穀,一定會死不瞑目。”
“哈哈哈哈!”
天道盟弟子的話語讓紫衣女子南宮倩蘭笑了出來,修長的食指輕撫著朱唇,南宮倩蘭眼中的嗜血殺意突然間洶湧而上,那眼神似乎要將這群人殺光一把。
“你們有資格提我父親麽,若不是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貪念我南宮山莊的無上至寶逼死了我父親,今日又何來我惡人穀南宮倩蘭。”
南宮倩蘭笑的瘋狂,笑的嗜血。
“一群自以為是正義人士卻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南宮山莊的仇恨會一點一點的討要回來,咱們之間的仇恨不著急,今天本姑娘是來傳達我們穀主的命令。”
話音落下,南宮倩蘭玉手一揮,手中甩出一條長長的白布,布上用血色寫滿了諸多人的名字,以及這群人所犯下的罪惡之事。
“這些都是你們這群豬狗之輩幹的事情,想對付我惡人穀,提頭來見。”
說著,南宮倩蘭和身旁的兩名黑衣人男人縱身一閃消失在了眾人麵前,臨走之時,南宮倩蘭再一次看向沐悠然三人,眼中的神色似乎知道了一切。
沐悠然倒是沒有注意到南宮倩蘭的眼神,而是看著白布上用血書寫著的那些名字以及這些名字旁邊的小字,那些是這群人所犯下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汙蔑,都是汙蔑。”
“對,就是汙蔑,惡人穀那些家夥一定就是打算讓咱們自亂陣腳,真真的奸詐!”
聽著眾人口中紛紛喊道汙蔑兩個字,沐悠然笑了,這些哦啊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究竟是不是汙蔑,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