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海怪
沐悠然將黑色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打開,箱子裏麵有一張圖紙。
看圖紙上畫的內容應該是這片海域,難道說這些寶藏就是這圖紙上所標注的財富麽?
沐悠然研究著海上藏寶圖的信息,為什麽如此明確就知道這張圖是海上藏寶圖,原因很簡單,圖紙上麵寫著呢。
“這就是傳說中是海盜王留下來的藏寶圖麽?”
“海盜王?”
沐悠然不解的看著寒冬,她比較擅長陸地作戰,上一次與楚國的將軍對戰也是占盡了地理的優勢,若是真的在海上作戰的話,估計會輸的體無完膚,而且她並不了解大海,更不知道這片海域有什麽海盜王的存在、
“你知道?”
“我曾經聽說過,在一百年前,這片海域有一個強大的海盜團夥,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即便是那個地方的人對這些海盜也素手無策,後來海盜們將一大筆財富滿葬在了小島上。”
寒冬說著關於海盜王和他們的財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寶藏就是當年海盜王埋葬的寶藏之一。
聽著寒冬所說的話語,沐悠然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寶藏上都塗滿了劇毒,若是強行將寶藏帶走的話,下場就會和這群海盜一樣死在大海之中。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沐悠然將手中的黑色盒子放在了穿上,跳回到自己船上之後,將一支火把扔在了海盜船上。
看著火光慢慢燃燒起來越來越大,滾滾濃煙如蜿蜒的黑龍一般盤旋而上,沐悠然行駛的客船漸漸遠去。
“多謝郡主大人救命之恩。”
使節團眾人朝著沐悠然拱手相謝,方才若不是沐悠然將他們懷中的金銀珠寶打掉的話,他們的下場便是葬身於大海之中。
“舉手之勞,無足掛齒。:”
沐悠然笑著,回到了船艙中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航行中依舊是在這片一望無際的大海裏麵,沐悠然坐在甲板上吹著海風,任由陽光在臉上跳動著。
“寒冬,你說是天大還是地大還是大海大?”
沐悠然極目遠眺,看著那無邊無際的藍色,他們已經在大海中航行了許久,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四天之後就會到達齊國港口。
寒冬雙腿盤在一起坐在了沐悠然的身側,將剛剛烤好的烤魚遞給沐悠然,一邊吃著視線也隨著看著遠方、。
“縱然天再廣闊地再大,也大不過人心。”
“咦,你很少說這樣的話,今天怎麽又如此頓悟了?”、
沐悠然看著寒冬,而寒冬古銅色的膚色閃過一抹紅暈,隻不過被皮膚的顏色遮擋住了。
夜晚來得很早,沐悠然早早的睡了過去,一片安寧祥和,眾人在海上航行等待回到大齊。
可此時,一陣劇烈的晃動導致整個船體來回搖晃著。
“怎麽了?”
船開始晃動的越發頻繁,沐悠然穿好衣服來到甲板上一看,當看到在船邊遊來遊去的龐大生物之時,雙眼睜圓著,“張懷,抱著你的兒女現行坐小船離開大船。”
“好……”
張懷將一雙兒女抱上了船,自己也上了小船朝著遠方行去。
就在張懷駕駛著小船漸漸遠去的那一刻,巨大還怪的一隻觸手將大船緊緊地纏繞在其中。
“救命啊,有海怪,救命啊!”
眾人慌亂了起來,一個個四亂跑,但這更加激起了嗜血海怪的殺意,一隻隻觸手盤旋而上將四處亂竄的船員卷起來狠狠地扔在了海中,隻聽砰砰砰的聲音落下,人們高高被扔上半空又砸在水麵上當即昏死過去。
“去找一塊木頭。”
沐悠然小心翼翼的退到客船最後麵,揮舞著手中削鐵如泥的長劍將一方木板砍了下來,“走!”
砰的一聲,沐悠然跳上木板,拉著寒冬的手二人朝著遠方劃去,很快的,整個大船都被巨大的海怪吞噬,而穿上的眾人也成了海怪的美餐。
或許是海怪吃飽喝足了,並未去追沐悠然寒冬兩個人。
漫長的黑夜之中,無邊無際的深藍海綿,那月色之下兩個人坐在木板上漂浮著不知前方究竟是哪裏。
一夜的時間過去了,圍繞在二人身邊依舊是茫茫海水,缺少食物並不是關鍵,致命的是缺少淡水,海水並不能直接飲用,但現在別說淡水了,就連落腳之地也找不到,如果繼續這麽下去的話,等待二人的結局也隻有死亡了。
“喝下去。”
寒冬伸出手,指尖劃破了手腕,鮮血從手腕上的傷口留了下來。
“你瘋了!”
沐悠然皺著眉頭,將寒冬手腕上的傷口包紮起來,“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冷靜點。”
在艱難的情況她都經路過,沐悠然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上天既然給了她重生的身體,定然不會在這一片海域讓她死亡的。
可以上午的時間過去了,木板上的兩個人隨著海洋的流動漂浮在海麵上,不知前方究竟是哪裏。
仰望著天空的星星,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來,沐悠然確是笑了起來。
“喂,我一直好奇你的身份,跟我說說唄。”
沐悠然嘴唇已經泛白皸裂,此時的她意識也有些模糊,隻能靠著這個法子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不會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與我保密吧。”
沐悠然裝過頭白了寒冬一眼,無力的一腳穿在了寒冬的身上。
“我是惡人穀少主。”
終於,寒冬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那個地方有三個強大的勢力,惡人穀,天道盟和異族。”
所謂的天道盟就如名字一樣,是天下人眼中名門正道聚集之地,惡人穀也如他名字一樣,是天下間窮凶極惡之人能的聚集之地,而異族的存在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誰也不知道異族是何時崛起,目的是什麽。
而寒冬便是惡人穀少主,武功高強,從小便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而且是眾人公認下一任惡人穀穀主的人選。
但是,一切事情的轉變都發生在那個雨夜。
那是寒冬永遠無法忘記的雨夜,即便是過了十年,過了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