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燕國太子之死
燕國太子的心髒部位有一個微微凸起來的傷口,但是在這個傷口的周圍呈現出被誰浸泡過的痕跡、
昨晚上楚國根本就沒有下雨,這些人更不可能把一國太子的屍體隨隨便便便停放在有水的地方,所以,配合著傷口的形狀以及一些特征來開,這傷口形成的原因隻有一個,便是冰針。
“什麽,冰針?”
各國使節們分分不明白沐悠然是什麽意思,冰還能殺人麽?
莫不是沐悠然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糊弄他們吧,再說了,即便是冰真的能殺人,沐悠然又怎麽知道作案的凶器就是冰針的,除非一個道理,凶手就是沐悠然。
很顯然,各國使節根本不相信沐悠然的判斷,非但如此,沐悠然說的這些更加被眾人所懷疑。
“這點我自有辦法證明。”
沐悠然示意示楚國的禁衛軍取來一塊冰塊,待到片刻之後,楚國禁衛軍將一大塊冰抬進了大殿,沐悠然看著碩大的冰塊眼角抽出了一下,這禁衛軍是不是有些太實在了。
走上前,冰塊不斷的散發著寒氣,沐悠然拿著匕首砍下了一塊冰,並且將冰削成了冰針大小。
“既然各位不相信我的判斷,那我請問諸位來試試,這冰針是或否能能殺人。”
沐悠然笑看著一眾使節,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做法之時,原本嚷嚷著沐悠然是凶手的他們紛紛住了嘴,生怕啊沐悠然會把他們當試驗品。、
“雖然證明了殺害燕國太子的凶器就是冰針,但你的嫌疑還是最大的,你和燕國太子曾經發生過口角,若不是你還有誰有足夠的理由殺害燕國太子。”
就因為有口角之爭這群人便將由頭紛紛指向了沐悠然,不論這群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沐悠然都隻覺得眾使節團的人腦子裏麵裝的都是屎。
“我是不是凶手,自然有人能證明。”
‘什麽人?“
楚國皇帝依舊咬著沐悠然不放,這更讓沐悠然確定了她心中所想的事情。
召惠帝啊,召惠帝!你究竟用了什麽條件才讓楚國昏庸無能的皇帝幫你的忙,真是好奇呢。
沐悠然將手中的冰針扔在了地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燕國太子,而後將白布重新遮蓋在了燕國太子的身上。
“昨晚上我和陳老一直在飲酒,知道後半夜才回到了江王府,陳老自然可以作證,而我方才聽到使節團的一些人說過,燕國太子死的時間是昨天前夜。”
沐悠然看著楚國皇帝,冷笑了起來。
“我是後半夜才回到了江王府,而且是醉酒的狀態,燕國太子前半夜就死了,請問我有什麽時間作案呢?”
沐悠然相信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隻要不是智商不足的智障都知道她和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偏偏楚國皇帝死咬著不放。
“你說陳老能給你作證,萬一你昨天是裝醉呢,利用空餘的時間回到了驛站將燕國太子殺害。”
“哦?”
哦字的尾音上揚著,沐悠然端著肩膀笑看著楚國皇帝,而出國皇帝被沐悠然雙眼中的笑意所震懾,心底竟然沒來由的竄用一抹寒意。
“陛下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請陳老前來對峙。”
不多時,陳老作為人證出現在了皇宮大殿致中,但讓沐悠然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陳老的身份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尊貴得多,即便是見到了楚國的皇帝也不用下跪行禮。
“哎呦,這不是小丫頭麽,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陳老看見沐悠然熱情的打著招呼,沐悠然卻是一臉無奈。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風把我吹來了,昨晚上我和陳老暢飲一番回到了江王府,轉眼變成了殺人犯,這一次叫陳老來是想讓陳老幫助我洗脫一下罪名的。”
沐悠然簡單的闡述著整個事情的經過,她相信,以陳老的手段一定早就知道來皇宮的目的是什麽。
“哎呀,悠然丫頭怎麽會是殺人犯呢,昨晚上悠然丫頭和我這個糟老頭子喝酒喝到了半夜。”
陳老說著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和沐悠然所說的一樣,她是後半夜才回到了江王府的,所以,燕國太子得死和沐悠然沒有絲毫的關係。
即便楚國皇帝還想說什麽,但實在是找不到由頭將沐悠然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
各國使節也分分看向沐悠然,當接觸到沐悠然眼中的光芒之際,一個個心虛的低下了頭。
沐悠然笑著,笑的讓人心中寒意徒生。
一行人離開了皇宮,沐悠然並未與江子雲回到王府,而是與陳老去往陳宅,美其名與謝謝陳老的救命之恩。
陳宅內,沐悠然半眯著雙眸,眼中寒意更勝,陳老也是一臉沉重的樣子,看了看沐悠然。
“小丫頭,楚國的皇帝已經開始針對你,你要不要早一些離開楚國?”
陳老也知道楚國皇帝針對沐悠然的原因,無非是召惠帝與楚國皇帝說了什麽,哎!
深沉的歎了一口氣,陳老怎麽也想不到楚國皇帝竟然會任由他國皇帝擺布。
“究竟是什麽利益才能讓一國的皇帝成為另一個皇帝的傀儡。”
陳老不解,一時間也不知楚國皇帝和召惠帝之間有什麽不可靠人的秘密,陳老不知道,但不代表著沐悠然不知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鬼咒!”
提起鬼咒,那無限延長自己壽命的法子是每一個皇帝都想要得到的,無論是如召惠帝一樣的弄權者,還是想楚國皇帝一樣昏庸無道的享受著,亦或者是對每一個人對欲望都有著強烈執念的人,鬼咒使他們窮盡一生都想要追求的東西。
陳老聽著沐悠然口中那個詞語,當即麵色黑了下來。
“你說什麽?”
“鬼咒,延續了幾千年的邪惡咒法,能讓人生命無限延長,但被施行鬼咒的人卻是一個行屍走肉。”
沐悠然緩緩呼吸一口氣,如果兩國皇帝之間真的因為鬼咒而達成了什麽約定,那她在楚國就是極其危險的了,每走一步都有人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