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成為郡主
沐悠然與夏莫愁在客棧中聊了許久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回到了沐府,沐尚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中,似乎有意的等著沐悠然歸來。
“爹爹。”
“嗯,做吧!”
沐尚端起茶杯喝著茶,看了一眼沐悠然,不住的歎氣。
“都是爹爹連累了你。”
沐悠然成為了郡主,如今又代表著大齊成為使節前往楚國參加楚國太子的大婚典禮,沐尚又怎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沐家拖累了悠然麽,召惠帝必然是利用沐家來牽製悠然,讓女兒一步步的跳入他挖好的陷阱之中。
“爹爹別這麽說。”
沐悠然笑著,斟滿了一杯茶水放在沐尚麵前,眼中盡是女兒對父親的關愛,“其實女兒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何況女兒都忙了許久,這一次作為使節前往楚國,權當做放鬆心情了。"
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隻有心甘情願。
她發過誓,絕對不會讓沐家成為第二個夏家,就算召惠帝再如何耍陰謀手段,她也會保護沐家無憂的。
“陛下在皇宮和你怎麽說的?”沐尚問著召惠帝和沐悠然在禦書房中的對話,沐悠然將二人之間的對話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複述給沐尚聽,果然如他想的一樣,召惠帝真的在利用沐家來牽製女兒。
“楚國那地方十分的凶險,陛下是有意讓你去楚國涉險的。”
沐尚再一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誰人不知到楚國是一個什麽地方,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成為了定居,女兒心中也自有定數,他一個快進棺材的人又能說些什麽。
“爹爹放心,女兒一定自有分寸,何況還有寒冬跟著我,寒冬的武功那麽高,就連女兒都不是她的對手。”
大齊鮮少有人是寒冬的對手,她相信有寒冬在身邊自己不會有危險的,何況回來的路上沐悠然一直在思考,召惠帝想讓她在楚國出事兒,那她偏偏要在楚國安然無恙,不僅如此,正好借用這一次機會千萬楚國處理一些事情。
至於什麽事情……
夜色深深,沐悠然卻在沐府的書房中沒有入睡,而是翻看著說中天道子的隨行筆記,筆記中有幾個篇章是記載著楚國的事情。
她就說麽,這一次在楚國必然會有所收獲。
一抹笑意浮現在臉上,之前的愁容一掃而光,召惠帝啊召惠帝!你怕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正因為你這樣的舉動反而推波助瀾讓她有借口前往楚國。
險些笑出來生,沐悠然的表情讓陰暗中守護著她的寒冬脊背發寒,這丫頭又想到了什麽。
翌日,一大早晨聖玄明便來到了沐府,拉著沐悠然就要前往皇宮。
“聖玄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兒的。”
沐悠然知道聖玄明在擔心自己,但這樣莽撞的進宮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一把拉住聖玄明,沐悠然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許久之後,沐悠然才離開聖玄明的雙唇,
“消氣了麽,聽我說完話。”
二人已經來到了皇宮門前,若不是沐悠然突如其來的舉動,聖玄明一定會拉著沐悠然進宮並且讓召惠帝將命令收回去。
結果沐悠然不知道,可她卻很欣慰,有這樣的男人愛護自己保護著自己,這種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沐悠然拉著聖玄明來到了酒盞的雅間,很是認真的看著坐在麵前的男人。
“你先聽我說完,這一次去楚國有寒冬保護著我,不會發生什麽危險,而且我也正要去楚國辦一些事情。”
沐悠然將昨晚上仔仔細細閱讀了的天道子筆記的想法和聖玄明說了出來,原來,在天道子隨行筆記中記載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是關於龍鳳塚藏寶圖的重要信息。
想要開啟龍鳳塚寶藏不僅僅需要藏寶圖引導出正確的位置,也需要三把鑰匙,其中一把鑰匙便是當日他們在山穀中尋找到了一把,而另外兩把鑰匙其中之一便在楚國,而且就在楚國的都城之中。
如果這一次前往楚國能得到楚國的這一把鑰匙,對他們的形勢將會極為有利,畢竟召惠帝,鳳延兩個人如今最大的目的便是藏寶圖,
隻得到了藏寶圖確實能找到龍鳳塚寶藏的正確位置,可是沒有三把鑰匙也隻是徒勞,隨意,這是沐悠然決定前往楚國的重要原因,沒有之一。
“相信我。”
“我陪你一起前往楚國。“
聖玄明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再受到任何的危險,一絲一毫的危險也不會,沐悠然當然知道聖玄明實在擔心自己,但這件事情隻有她一個人能去做,聖玄明的身份畢竟是大齊六皇子,無端出現在楚國若是被有心之人安加了什麽名頭,對他很是不利。,
“我一個人前往楚國,這段時間黑市就拜托給你照料了。”
沐悠然緊緊地抓住聖玄明的手,黝黑的大眼睛看著那雙深邃的眸子,再一次附上身親吻著聖玄明的臉頰,“我前往楚國這段時間應該是安全的,反之你父皇會利用這段時間對黑市不利,我隻有拜托你幫忙照看黑市了。”
說著,又是一吻奉上,沐悠然見聖玄明依舊不肯鬆口,咬了咬牙,心底一狠,“等我從楚國回來,咱們成婚。”
“我派人跟著你。”
終於聖玄明還是鬆口了,一方麵他知道這女人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第二點他也會派人守護在沐悠然身邊,至於第三點……
“等你從楚國回來,我便娶你過門。”
“好,到時候我要八抬大轎十裏紅妝。”
沐悠然笑著,緊握著聖玄明的手許久沒有鬆開,直到夜幕降臨之時,聖玄明送沐悠然回府。
夜色深深,沐悠然躺在床上,窗外想起了寒冬的聲音。
“你真的決定去楚國了?”
“嗯,決定了,楚國有我想要的東西。”
龍鳳塚的鑰匙,隻要手中再有一把鑰匙,她絕對可以主導一切,不讓自己處於被動淪為下風。
“你可知楚國十分危險。”
“知道。”
她又怎麽會不知道楚國的危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