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榜首
榜首，南宮羽。
南宮羽的名字赫然在第一個位置十年寒窗苦讀，終於有了回報。
即便是性子沉穩的南宮羽也止不住的激動了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沐悠然點了點頭，南宮羽在文學上的實力眾人有目共睹，取得文狀元的名次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們說，南宮羽會不會去參加武狀元考試？”
葉世遠問了一個很是沒有營養的問題，眾人看了葉世遠一眼，段祁玉冷笑著。
“你覺得是南宮羽說死對麵的武術高手好，還是對麵的武術高手一巴掌拍死南宮羽好呢？”
文狀元入朝為文官，武狀元入朝為武官，在知道自己是榜首的那一刻開始，南宮羽便期待著皇宮的模樣。
終於，南宮羽騎著棗紅大馬從街上一直進入皇宮之時，他終於見到了什麽叫真真正正的富麗堂皇。
至於南宮羽看到了什麽，沐悠然並不關心，宮中有他們安插的眼線，可以詳細知道宮中發生的任何事情。
“南宮羽可靠麽？”
“目前來說還算是可靠的。”
沐悠然端著一杯茶，清欠了一口香茗，視線幽幽的看向遠方。
這一次學子們會考，不僅僅是未來勢力的洗牌，也是眾官員們是否能再一次立足大齊都城的重要轉折點。
一旦召惠帝駕崩，大齊都城將徹底的陷入混亂之中。
當然，如果召惠帝找到了鬼咒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鬼咒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
沐悠然主要是問段祁玉，召惠帝這段時間都在尋找鬼咒，是否利用了他們的消息尋找到了紫那羅。
“召惠帝已經知道鬼咒的母體就在紫那羅的手中，但並未進行爭搶，反之好似與紫那羅似乎談成了什麽條件。：”
“哦。”
一聲哦字似乎沒有感到很意外，段祁玉微微皺起了，難道說小丫頭早就知道了麽？
“小丫頭，你不會早就預料到召惠帝和紫那羅之間會有一場交易吧。”
“也不是早就猜到了，是在看到你給我的卷軸之後，猜到了一些事情。”
沐悠然確確實實是在看到那卷軸的時候才確認到召惠帝和紫那羅並不可能因為鬼咒而做出什麽事情來，反而紫那羅會心甘情願的將鬼咒引入召惠帝的身體裏麵。
至於為什麽，緣由就在於召惠帝的是大齊皇帝，九五至尊，身上充斥著天子之位九龍的貴氣。
雖然說鬼咒的母體隻能寄宿在至陰之體的女子身上，但誰說紫那羅會用鬼咒的目的幫助召惠帝續命，鳳易即使其中的例子。
“召惠帝自以為能夠借用鬼咒得了力量續命成功，豈不知，紫那羅隻是利用召惠帝這個身體培養鬼咒子體而已。”
召惠帝若是死了，正中沐悠然下懷，但她不會讓召惠帝這麽簡單就死去，他要承受自己當年所種下的惡果，在無盡的恐懼中無盡的懺悔中死去，聖玄禮亦是如此。
“如果召惠帝真的利用鬼咒續命成功的話，那對咱們豈不是很不利？”
段祁玉想著當前的局勢，召惠帝之所以會被牽製著，很大一方麵是因為自己壽命將近，急需要鬼咒來延遲自己的生命。
但就像他說的一樣，如果真的續命成功了，召惠帝將會成為一具不死之身，到時候他所想要做的一切見無人能夠阻攔。
“不利，誰知道呢，誰說命長就一定是好事。”
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出現在沐悠然的臉上，看來她有必要再一次進宮了。
翌日清晨，沐悠然帶著公孫衍進入東宮，讓公孫衍好好地檢查一下沐暖的身體。
“公孫先生，我長姐如何？”
沐悠然看著公孫衍，詢問著沐暖的情況。
側身躺在床榻上，自從懷孕之後，沐暖出落得越發韻味十足，“公孫先生但說無妨。”
公孫衍放下手，看了看沐悠然和沐暖，緩緩說道，“側妃的身體倒是沒什麽大礙，隻不過有一些虛，開一些對症的補藥便可，這段時間還請側妃切記不要服用別的藥汁，否則將會有相反的症狀。”
“好。”
公孫衍寫下了方子便離開了皇宮，莫沐暖拉著沐悠然說了一回家常，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召惠帝的身上。
“二妹妹，我聽太子說召惠帝病的不輕。”
“嗯，召惠帝現在已經是外強中幹，在尋找鬼咒為自己續命，似乎已經找到了頭緒。”
沐悠然微微歎了一口氣，剝開橘子，將香甜多汁的橘子瓣送到嘴裏。“一旦召惠帝續命成功，未來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以後妹妹變回很少進宮來陪長姐。”
沐悠然再三囑咐著沐暖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不可預測的事情，就將一塊紅色的綢子扔在他們，他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皇宮。
“妹妹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姐妹二人閑聊了一會，在天色漸黑之際沐悠然離開了皇宮，殊不知，從沐悠然離開東宮開始，一雙眼睛便在暗中盯著她。
“那人還要看多久？”
沐悠然走在離開皇宮的小路上，感受著身後那雙眼睛，她並未讓寒冬動手。
“誰知道，殺了多幹脆。”
“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直到沐悠然離開了皇宮，背後那雙視線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你長姐在套你的話。”
坐上馬車行駛在路上，馬蹄噠噠聲回蕩在耳邊，同樣也傳來了寒冬的聲音。
“我知道。”
沐悠然當然知道沐暖在套她的話，想要從她口中得知召惠帝更進一步的消息，而她也‘如願以償’的將鬼咒消息放了出去。
隻是沐悠然從來不曾想到，有一天這個消息是透過長姐的口中傳達給聖玄禮的。
“或許隻是一時被聖玄禮懵逼了心思。”
或許沐暖真的隻是一時間被聖玄禮溫柔的話語迷惑住了心神，等到沐暖看清迷霧之後的本相，自然會轉身離開。
但這一切真的會如沐悠然所想的一樣麽，就連她也不知道沐暖究竟會怎麽選擇。
“不回沐府，去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