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白起山之死
沐悠然站在雅間窗邊,出了五十萬的價格。
眾人見沐悠然出價了,紛紛停止住了加價,畢竟他們不會與二公子過不去,人情還是要賣的。
“五十五萬。”
不過,片偏偏有人見不得沐悠然的好,許久未見的白起身冷笑著,出了更高的價格。
“六十萬。”
沐悠然並未理會白起山,白家的人出現,目的自然不用多說。
“七十萬。”
“八十萬。”
每當白起山出價格的時候,沐悠然總會高出他十萬,這不僅打了白起山得了臉打了白家的臉,更重要的是她需要七步寸長心。
沐悠然不知道白家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身體裏麵蠱毒的事情。
“一百二十萬。”
“一百三十萬。”
價碼還在不斷的升高,已經高到離譜的階段。
白家有著千年的底蘊和資本,白起山自然不會恐懼一個沐悠然,就算她和藍家皇甫家結盟又怎麽樣,他們白家還和皇族結盟了。
“一百五十萬。”
“一百六十萬。”
“二公子,你可別閃了腰。”
“怎麽,被打的忘了記性麽,當初是誰跪在地上和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沐悠然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切,本公子就讓你成一時口舌之快,一百九十萬。”
“兩百萬。”
白起山繼續抬高著價碼,而此時,站在高台之上的黑衣男子緩緩伸出手,這舉動是停止加價的手勢。
“兩百萬,七步寸長心賣給二公子。”
什麽?
不光是白起山,黑市中的一眾人都沒有聽明白黑袍男人剛才說啥。
兩百萬兩白銀的價格將七步寸長心賣給二公子?
任誰都知道,現在的價碼還可以一直升上去,別說兩百萬了,就算是五百萬都有可能,但黑袍男子卻在這個時候叫住了價碼。
而且將七步寸長心出售給了二公子,這是何等……蠢笨的行為啊。
在黑市拍賣有兩種方式,第一種便是不斷的叫價,價高者得,第二種則是價格升到一定,由拍賣者自行決定。
黑袍男子顯然是第二種,而七步寸長心已經成為了沐悠然的所有物,這令白起山不爽了。
“喂,你找事兒是吧,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咱們白家的名聲。”
白起山縱身一躍跳到了高台之上,仰著頭看著黑袍男子。
“本公子再給一次機會,七步寸長心本公子要定了。”
“滾!”
黑袍男子魅力惠白起山,隻說了一個滾字走下了台階。
白家身為大齊四大家族之一,而白起身又是白家的公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被人罵了,眼中殺意瞬間迸發。
“看來本公子不讓你嚐一嚐教訓,你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話音落下,白起身腰中的長刀抽出,比值的朝著黑袍男子刺了過去。
長刀極為鋒利,又是寶器,若是刺在人身上定然是血窟窿,眼見著白起山手中的長刀即將落下,嚴老板本想著上前製止,卻被沐悠然攔了下來。
“靜觀其變。”
沐悠然確信黑袍男子不會那麽簡簡單單就被白起山一刀刺中,這黑袍男子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覷。
果然!
一切就像是沐悠然所想的一樣,在白起山手中的長刀即將刺中黑袍男子的時候,隻見黑袍男子回身一轉,身上的長袍子如黑衣一般彌漫開來。
哢嚓——
一道微乎其微的脆響聲落下,待到黑袍散去之時,隻有一句屍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起山被黑袍男子一招折斷了脖子,白家的侍衛都沒有機會上前營救,就被黑袍男子一招致死。
“二公子早知道那黑袍男子武藝超群麽。”
“猜的。”
搖了搖頭,沐悠然表示自己不知道,黑袍男子走不的時候氣息很穩,就和普通人一樣,她一開始也沒有多想,最多是會武功罷了。
但當白起山的刀鋒接近黑袍男子,那人還能如此沉穩,要麽就是傻子,要麽就是絕頂高手。
事實證明,黑袍男子是沐悠然口中的後者。
一招致命,幹淨利索。
白起山死了,估計他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白家的侍衛上前,看了黑衣男子一眼便拖著白起山的屍體離開了黑市。
黑袍男子在離開黑市之前,抬起頭朝著沐悠然的方向看去,隱藏在黑帽之下的一雙眼睛似乎在打量著什麽,而後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對於黑市發生的死人的事情眾人早已經司空見慣,但死了是四大家族白家人的公子,嘖嘖!
抱著看戲的心情,眾人倒是期待嚴老板和白家過招。
待到黑袍男子走後,侍衛將一踏厚厚的銀票送到二樓雅間中。
“嚴爺,二公子,這是那人送來的,說是留給二位的。”
銀票原封不動的退還給了沐悠然,侍衛口中轉述著黑袍男子的話,在加上白起山的死,沐悠然和嚴老板總算知道了黑袍男子的目的是什麽了。
原來他們都被黑袍男子給耍了。
一開始他就是來‘送’七步寸長心,就像是蛇蠍草和白雀呤一樣。
不過沐悠然有些不太明白,黑袍男子耗費這一番周折隻是要殺了白起山麽,或者說讓白家和黑市以及皇甫家藍家的間隙更大,還是說有其他她沒有想明白的目的。
不解,十分的不解。
二樓雅間中的沐悠然和嚴老板想不明白黑袍男子的目的是什麽,此時,黑市另一間房間中,一位公子緩緩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森冷的看著被抬走的白起身,劍眉微微皺了起來。
“大公子,殺了小公子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麽來頭,動作之快武功之高,並不像大齊的人。'
被侍衛稱之為大公子的男人看了一眼沐悠然所在的房間,目光中透著的笑意幾許玩味。
沐悠然需要七步寸長心,看來他得到的情報可以落實了。
“大公子,小公子的死要不要上報族長。”
“不需要,白起山壞了族裏的規矩,當死。”
聲音柔和卻清冷,白無憂的話語如死神一般讓人不敢質疑。
一個壞了族規的人留不得,也不需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