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不接橄欖枝
第247章不接橄欖枝
朱宗陽說完,便朝著衙門內進去了。
柳三娘神色淡淡的,哪怕朱宗陽這麽不客氣,她都沒有生氣。
衙役笑了笑:“柳姑娘,你別往心裏去。”
柳三娘笑了笑,搖搖頭,牽著黑將軍走了。
她不會記在心上,她隻是提醒朱宗陽,她拋出的橄欖枝,朱宗陽不要,她也強求不了。
柳三娘準備回家,但是黑將軍卻突然跑了起來,柳三娘被它拉的差點摔倒了,黑將軍豎起耳朵,朝著一個方向狂叫,繩子緊繃,柳三娘都拉不動,隻得跟著跑。
她竟然不知道,黑將軍的力氣如此之大。
黑將軍跑過幾條巷子到了一戶人家院子停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衝著院子狂叫。
沒多久,人戶的門便打開了,柳三娘看見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婦人的視線和柳三娘對上,婦人先開口:“姑娘找誰?”
黑將軍坐在地上,乖巧的靠在柳三娘身邊。
柳三娘愣了愣,她看著婦人說道:“嬸子若是遇見了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柳巷柳元訓家找我,我叫柳月。”
婦人一臉鬱悶:“姑娘你在說什麽啊。”
柳三娘看著婦人通紅的財帛宮:“嬸子最近得了一筆很大的財富。”
夫人愣了愣,隨後就露出了笑意,她笑眯眯的:“小姑娘快進屋坐啊。”
於氏看著柳三娘,很是的熱情的把柳三娘拉進了院子,她家所有的親戚裏,她可從來沒有見過柳三娘,一個麵生的姑娘,帶著一隻純黑的狗,竟然是高人。
於氏心中本就想要去找人給算一算,柳三娘來的剛剛好。
黑將軍對著柳三娘搖尾巴,好似做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情,正在求誇獎。
柳三娘有些無奈,於氏給柳三娘倒來了熱水。
於氏笑眯眯的:“姑娘,你給我看看吧。”
柳三娘淡淡開口:“橫財要不得,這一筆巨財,是買命財。”
於氏臉上的笑意都僵住了,她懷疑的看著柳三娘:“姑娘,你這都還沒有看呢,怎麽就是買命財了。”
柳三娘看著於氏的五宮開口:“夫妻宮入煞,喪夫,子女宮入煞,喪女,財帛宮紅亮帶煞氣,一筆巨財,收下這一筆錢財,你就會失去丈夫和女兒。”
於氏目瞪口呆,她張了張口,她看著柳三娘的眼睛,總覺得柳三娘說的真的,於氏怔怔開口:“我,我這還沒有同意呢。”
柳三娘伸手摸了摸黑將軍:“我的狗帶我到這裏來,我們也算是有緣分,我說的是預示,嬸子若是信我,就能躲過這劫難。”
於氏覺得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她看著柳三娘,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柳三娘一張柔美的麵容很溫暖,她看人的眼睛,像是那慈悲的菩薩,就這樣看著你,你便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於氏張了張口:“姑娘,我是相信你的,但這件事,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我男人很快就回來了,你就在這裏等等好不,等他回來了,你告訴他,我一個人也說服不了他。”
柳三娘點點頭。
黑將軍蹭了蹭柳三娘的手心,柳三娘看著黑將軍純黑的毛發,心中不由的納悶,黑將軍,難道對一些東西也有感應?
它帶著她來這裏,是希望她能幫忙嗎?
黑將軍抬頭望著柳三娘,黑溜溜的眼睛滿是興奮。
於氏心中有些焦慮,時不時的就朝著外麵張望。
很快,院子的門被打開,一個讓柳三娘熟悉的聲音傳來:“小枝,冷死我了,給我倒杯水來。”
於氏起身應聲:“好。”
朱宗陽關上院子門,朱宗陽朝著屋內走去,進屋,就和柳三娘的視線對上。
朱宗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語氣冷淡:“你怎麽在我家裏。”
柳三娘摸了摸黑將軍:“是黑將軍帶我來的。”
朱宗陽看了看柳三娘身邊的黑將軍,一隻全黑很精神的狗,看著並不大,以現在的體形,可以判斷出長大之後是很大的。
朱宗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姑娘,我已經向大人請辭,我和衙門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請回吧。”
於氏倒水回來,就聽到朱宗陽冷冷的趕人,於氏忙開口:“宗陽,你趕人做什麽,這姑娘一眼就看出我們家裏有一筆巨大財富,她說如果我們同意,你和燕子都會喪命,這姑娘……”
朱宗陽不等於氏說完,就已經不耐煩的打斷了:“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女兒有這樣的好婚事,是別人求之不來的,你這是還想毀掉女兒姻緣是不是,她我認識,我不否認她有點本事,不然大人也不會請她,但這樣代表不了什麽,一個人的命,都是注定好的,哪能被她看破,她說出來,不怕遭天譴嗎?泄露天機,能有好結果嗎?”
朱宗陽看著柳三娘,他是一點不相信,還說什麽他和女兒都會死,這不是胡說八道,不是都說這一行五弊三缺,她這樣泄露天機,不怕遭到天譴?
朱宗陽看著柳三娘,一副你倒是解釋啊,看你能說出什麽來的樣子。
柳三娘神色淡然,她起身看著朱宗陽:“朱師爺,萬物生老病死才是定律,任何方式的橫死都是留有一線生機的,這一線生機存在於任何一個微妙的小事之中,能不能抓得住,也要看人。”
朱宗陽臉色沉沉:“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今天拒絕了你,我就必死無疑了?”
朱宗陽覺得柳三娘就是在氣他,她就是這樣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搞得大家都相信她,他朱宗陽就偏不信了。
於氏皺著眉頭,她剛想說話,朱宗陽就冷冷瞪了她一眼,朱宗陽冷笑:“柳姑娘柳三娘柳月,請你離開我家。”
於氏歎了口氣:“姑娘,請你走吧。”
朱宗陽冷冷的撇開臉,他以為柳三娘會對於氏說什麽要是有需要就找她之類的,但柳三娘隻是朝外走去,牽著她的黑狗,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
於氏關了門回到屋內:“這就是你經常提起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