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7章 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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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五梅隻是有些不明白,憑著她和萬浩鵬之間的私人關係,他來找自己的效果肯定比帶著劉愛平來要好,為什麽他會帶著劉愛平來呢?雖然劉愛平是分管財經的副縣長,可劉愛平和萬浩鵬之間平時就沒見過有什麽交聚的。
“你們這次來省裏還有其他的事情吧?不是專程來說這件事的吧?”郝五梅看著萬浩鵬問道。
萬浩鵬沒想到郝五梅會這麽問,劉愛平顯然也沒料到郝五梅突然會回避他們的問題,而重新提出新的問題了。
一時間氣氛就有些尷尬了,萬浩鵬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是的,省裏一直沒表態,我和愛平縣長來探一下口風。”
“我說呢,原來看我隻是一個順路啊。”郝五梅笑了一下,接口應道。
劉愛平就有些著急,不等萬浩鵬說話,搶了話頭說道:“郝書記,我們雖然不是專程看您來的,但是我們看望您的心意是真的,現在誌化縣已經在風口浪尖之上,財政方麵還是有錢的,我們需要的是加大力度,盡快把誌化縣的各項基建提上日程,特別是一河兩岸的打造。”
劉愛平把話題挑明了,郝五梅卻看著萬浩鵬又笑了一下,顯然她認的私人交情隻有萬浩鵬。
劉愛平有些明白他其實不應該跟著萬浩鵬上來,而萬浩鵬帶著他的用意大約也是顯示自己的親近吧。
“萬縣長,我該說的話已經說了,煙癮上來了,出去抽口煙,你和郝書記談吧。”劉愛平說著,就了站了起來,萬浩鵬想喊,郝五梅卻說道:“愛平縣長出去抽煙也行,我怕煙,我家執良一回家抽得很少。”
劉愛平笑著說道:“我家那位也是煩我抽煙,沒辦法,煙癮太大了。”說完,沒等郝五梅再說話,直接朝門外走去。
劉愛平一走,萬浩鵬就有些緊張了,在郝五梅家裏和她這麽直視著,總是尷尬的。
“這麽大的事情,你為什麽要帶著劉愛平來呢?”郝五梅幽怨地看著萬浩鵬問道。
“姐,我隻是覺得這也是工作,工作上的事情我們公平談開最好。”萬浩鵬還是叫了郝五梅姐,大約她願意他這麽叫她吧,否則也不會趕走劉愛平。
“工作?什麽是工作?我們有搬到桌麵上的工作嗎?就別自欺欺人了,你想讓我找餘硯權是不是?”郝五梅直視著萬浩鵬問道。
“我不是要你找餘硯權,而是要你找餘硯歡,合同是餘硯歡簽的,餘家在誌化縣是討不到什麽便宜的,就算木棚改區能拆遷,那一片政府也不會給餘家,而且你們簽訂合同時也沒走常委會程序,大家隻要互相推諉,餘家在誌化縣很難展開工作,姐,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萬浩鵬把厲害關係說了出來。
“惡人都讓我去做,你當初說好所有的政績給我,結果到頭來,所有的惡人歸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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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績歸你了。
人生果然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隻是這個變化太快了,快得讓我喘息的空間都沒有,你讓我如何接受這一切呢?而且我現在想的是離開誌化縣,這也是你希望的,在這個時候,你還得讓我老著臉和餘家交涉,這就是你對待睡過的女人的態度嗎?”郝五梅冷冷地看著萬浩鵬如此說著,她內心滿滿都是怨恨,有對餘硯權,也有對萬浩鵬的,這些怨恨此時全發泄到了萬浩鵬頭上。
女人把自己交付給男人後,都是希望被他們寵著,捧著,特別是在低穀時,男人的關懷,是她們堅強的後盾,也是她們絕地重生的動力。
萬浩鵬聽著郝五梅這些話時,有一會兒沒接,他不知道如何接,確實郝五梅說得也有些道理,畢竟他和郝五梅之間不是單純的工作關係,無論他如何想恢複到隻有工作關係的程度,郝五梅都不會接受,她趕走了劉愛平就是明證。
“姐,對不起。”萬浩鵬說完話時,把頭垂了下去,他不能再看郝五梅,那張精心打扮過的臉,他內心清楚,她是打扮給他看的,就算在她人生最最低穀之際,她還在他麵前要著美麗,可見在郝五梅內心最最深處,還是有萬浩鵬一席之地,無論她如何刀子嘴,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騙不了人。
隻有裝著一個人,才會這般在意自己在他麵前的形象,這種形象包括她為他精心打扮而成的美麗!
郝五梅見萬浩鵬道歉,心又軟了一下,但是她不想幫萬浩鵬做什麽,餘家的人,她一個人都不想再見!
沉默,死寂一般。
萬浩鵬更加尷尬了。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劉愛平,萬浩鵬趕緊接了電話,劉愛平在手機另一端說道:“萬縣長,遲主席推掉了一個活動,居然這個點就去了包間,我們得趕緊趕過去。”
“好的,我馬上下來。”萬浩鵬一邊回應,一邊站了起來。
郝五梅張了張嘴,但是歸終什麽話都沒說。
“姐,你好好靜養著,如果為難的話,我是不會逼你的,我自己再想別的辦法。今晚確實請兩位領導吃飯,我想總會找到其他解決法子的。”萬浩鵬臨開門時,扭頭看著郝五梅說道。
這話讓郝五梅很難受,可萬浩鵬一說完,拉開門大踏步地離開了她,甚至都沒給她一個緩衝的地帶,也罷,誌化縣的事情她不要再參與了。
但是萬浩鵬走後,郝五梅卻一屁股坐在了他坐過的位置上,那上麵還有萬浩鵬屁股留下來的餘熱,一如她坐在他的身體之上一般,曾經她和他嘻鬧,恩愛,激情四溢的一幕又一幕,如同放電影一般,在她的大腦裏播放著。
昨日的戀情有多美好,此時的回憶就有多痛心。走到今天這一步,郝五梅知道自己錯得太多,可是她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眼淚在美好的回憶之中,還是壓不住地掉了下來,砸在她的手背之上,竟然是涼的,如寒冰一般,冷得她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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