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寶寶心很累
對於這件事情,他們也是一時半會兒的分斷不出個什麽,妖皇也不是隨便就見的。
畢竟和平時代,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怎麽也沒有隨便因為點兒風吹草動就去質問別人的。
更何況,妖族本就不同於別的種族,跟人類之間的一些淵源牽扯還是很大的。
那妖的祖上跟人類沒什麽恩怨,那到還好商量,要是有個什麽的話,一場小的撕逼那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當然,這樣的幾率也不會是很多就對了,但也不會排除這樣令人倒黴的機會的。
對於影妖的事情,幾人都進行了精密的部署。
對方不出來到還行,若是出來,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對於這個另一重身份的張雪藝,馮雨諾覺得很是陌生。
她不知道對方究竟想些什麽,之前與自己的那些友誼又算作什麽,為什麽對方可以直接那樣簡單的就讓魄妖將自己給帶到生淵池,想要她直接消失在六界之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對方已經全然的威脅過了自己的性命了,對於這樣的人,她覺得自己壓根就不用姑息對方。
但,不知道是認識,卻於她的心中也沒有那麽大的重量還是其他,對於她倒也沒有什麽恨意,也並沒有因為得知對方的身份就覺得心寒之類的。
可能本就彼此沒有交過心罷,兩人的身份轉變之後,本來還覺得有一定交情的彼此,反而陌生了很多很多。
甚至,成為了對立的一麵。
對於這一點,她還是覺得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
大概或許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真真實實的將對方給揍上一頓,報個仇,還還債,讓她將範餘媽媽變成魄妖想要將自己的身軀奪去差點兒從六界消失的事情付出點代價。
至於如何付出代價,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這樣總是惦記著自己不能吃虧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
最近的事情真的有點兒多了,跟之前慢慢適應的發展完全不同,她周圍的勢力也是牽扯的越來越多,她表示,寶寶心很累,寶寶什麽都不想想。
她就想安安靜靜的考個演出經紀人,輕輕鬆鬆的成為個富婆。
所有的事情,隻能一件一件的處理了,現在的第一件擺在眼前的事情就是周東的去留了。
事情算是全部處理完了,按照以往的慣例,就是將對於異事古族方麵的記憶給周東完全抹去,至於範餘,隻能將他的死因甚至對於範餘的情感都給淡化。
至於方法,流傳幾千年的古族,自然是有讓人淡忘一些事情的秘術。
在得知盧纈飛二人背後操作的人是張雪藝後,馮雨諾對於範餘和周東的愧疚就加深了一些。
如果不是她,也許張雪藝也就不會幫助盧纈飛二人,他們兩人也就不會變成妖人,更不會害得範餘和他媽媽就那麽死去。
當然,馮雨諾也並不是那種喜歡將所有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的聖母白蓮花。
在看著周東麵色不是很好,馮雨諾也並沒急著跟對方交談。
別說他了,就是她,也會很久才適應這個顛覆人生觀的世界的。
昨日他的好兄弟死了,又發現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世界,又是滿心想著為自己的兄弟報仇,昨夜更是一夜都沒怎麽合眼,一直為範餘做著後事,現在大仇算是報了。
精神不濟什麽的也是很正常的。
跟沙影吩咐了一聲,就叫對方帶周東回去休息去了。
對於吩咐別人做事這件事,馮雨諾可謂是無師自通。
她也是很享受這種有人可以跑腿的感覺。
這打開了現代古族世界的大門,比什麽穿越到古代當大小姐什麽可要好多了。
在查清楚了一部分事情後,墨羽謫謫仙般的俊顏帶著絲凝重之色,很快,他也就離開了,也並未說是去處理什麽。
就在馮雨諾想著時候也不早了,自己似乎該回家了,不然母上大人反應過來自家女兒一夜未歸,白天還一直不回家,一定會想揍她的。
就在她起身之際,準備跟何遠蕭說自己該回去的時候,謝城武從外麵走過來,很是恭敬的開口:“主子,馮小姐,溫泉已備好。”
馮雨諾:“……”
啥?溫泉?什麽情況?
聞言,何遠蕭收回那一副疏懶的倚靠在椅子上的姿態,緩緩起身,大掌很是熟稔的握住馮雨諾的小手,“嗯,走吧。”
馮雨諾:“……”
有些不明情況,身子卻是條件反射的跟著牽著自己小手的男人朝著外麵走去。
走了好幾步,馮雨諾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問一問他們這到底是去做什麽。
“何遠蕭,我們去做什麽啊?”
聽著女孩的話,男人輕輕瞥頭,側顏對著女孩,緩聲開口:“泡溫泉療傷。”
看著對方即便是一張側顏,卻也依舊是令人人神共憤的臉,馮雨諾有些豔羨了。自家男朋友真的是太美了,難怪別的女人會惦記上,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便是她手上的那塊寶玉。想要保護好,那就隻能繼續強大,強大到無人可以奪走。
聽聞男人低柔的慵懶聲線,馮雨諾這才收了收心神,將心思都放在了自家男友說的話上。
“療傷?我沒有受傷啊!”馮雨諾開口詢問著。
她可沒那麽傻,會覺得是自己眼前的這位大佬受傷了。
但自己,昨天在衝破第三重內息,調息了幾個小時後,身上的不適感早就消失了。也並沒有什麽傷啊!
“被外力衝開的內息,實則傷了五髒六腑。”何遠蕭開口說著。
聽到這裏,馮雨諾沉默了一瞬。
沒錯,昨日,她的確是五髒六腑都很是疼痛,像是烈火在肺腑間灼燒般,甚至有片刻的時間,她還感受到一股血腥之氣湧到了喉間。
不過,那時她將之咽了下去就是了。
但在內息被衝開的那一順,那樣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甚至在調息過後,沒有半點不適之感。
她就是不記疼痛的人,如果不是何遠蕭現在提起,她還差點兒忘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