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擔心園中的紅杏出了牆
就在馮雨諾成功走到自己的位置處,準備一屁股坐下時,何遠蕭再次發話,“馮雨諾,你先跟我出來一下。”
馮雨諾:“……”
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特別是在他用著沒有波動的聲音說著話,還叫出了自己全名的時候。
看著他已朝著陽台處走去的身影,馮雨諾不得不再次走出位子,微耷拉著腦袋跟著走出去。
等他們二人一走出教室,其餘的人就開始咬起了耳朵。
雖然是不明情況的,但是跟何遠蕭混了那麽久了,對方能生氣的點兒就那麽幾個,馮雨諾在感知到他不是很高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對方八成是因為墨羽謫跟自己生氣。
“墨羽謫的事情我之前跟你說了的,不過其他一些事情我是打算見到你的第一麵時就跟你說,你看現在爺就在跟你說,都不用你親自開口了。”馮雨諾率先開口,不給對方質問自己的機會,“你看爺多體諒你,何老師。”
說完,馮雨諾就眨巴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何遠蕭:“……”
他該說什麽?謝謝你的體諒?
看著她的態度,當是沒跟他撒謊,相比之前總是要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問才會發現症結所在,的確是進步了很多。
他也隻是淡淡的道了聲“繼續”。
“我第一眼看到另一個新同學是他時也很意外,我們兩個的相處也不是特別的好,不知道為什麽,他並不是很喜歡我。當然我也沒有要他喜歡的意思。”
“剛剛挑座位,他非得坐在我們這一塊,已經給他用完了一次回報他救命之恩的機會,後麵爺隻給他兩次機會了,放心絕對隻會幫一些小事的。爺還恩歸還恩,並不會那麽聖母的。而且我時刻銘記你才是我的大債主。”
位置擺的端正,何遠蕭隻是微微抬眉繼續聽著她說。
馮雨諾想了一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補充的,繼續低著聲線補充著。
內心深處,她其實覺得自己有點兒挺苦逼的,活像一個丈夫出去工作回家後,還得跟自己的媳婦兒匯報一下自己在外麵有沒有豔遇的那種。
“他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也就有家室,我也絕對不會跟他走的很近的。”這話一出,馮雨諾更覺得自己是個不檢點,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人了。
呃……雖然她是很喜歡美男子不錯啦!但每次也就隻敢用眼睛欣賞一下,別說摸摸腹肌拉拉小手了,就連口頭上的調戲都沒有,說調戲過的也就隻有一兩個玩的特別好的女生。
“咳,好像有點兒不對。你不知道我跟他獨處時,他差點兒就準備出手將我對古族、魄妖的那些記憶都清掉,還好我立即就把你搬了出來。”
“所以,除了之前他幫過我這件事情上,然後他的臉還是很好看之外,其餘的,爺真的一點兒好感都沒有。真的!”說完,馮雨諾就眨巴著一雙真誠的大眼睛看著他。
何遠蕭:“……”
一如既往地對自家小貓兒總用“看我真誠的大眼睛”來證明自己的並未說謊的行為很無語。
馮雨諾眨巴著眼睛,就看到本來對方緩和了一下的麵色又變得嚴肅了起來,甚至,她之前似乎看到了一抹……殺意。
馮雨諾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又立即補充著:“你別衝動,他之前是不知道我有你照著。而且,我之前說的是何家家主,你要不要見見他,再跟他解釋一下,畢竟都是古族中的人,還是相互之間通個氣的好。”
想到對方的武功不俗,會不會對方已經聽到了,馮雨諾開口問著:“那個,我們在這裏說話,他不會已經知道了吧?”
何遠蕭低眸看著她,不急不緩的悠閑回道:“不會,我已用內息隔絕,外人聽不到我們之間的對話。”
聞言,馮雨諾額際的青筋跳了跳,放開了一直壓低的嗓音詢問:“你怎麽不早說,害得爺一直壓低聲線說話?”
何遠蕭眸光含笑,很是自然的開口:“在下以為諾諾就是喜歡用著我們之間似有奸情的聲音說話,故而並未打擾。”
貝齒已經自動開始左右摩擦。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看著麵前男人笑得更加歡愉,馮雨諾直接抬腳,就是一個極為熟稔的對著他的鞋踩去。
正中下懷。
被踩,何遠蕭倒也絲毫不生氣,依舊是眸光含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朝氣的小貓兒。
被對方這麽看著,馮雨諾倒是又覺得不是很自然了,開口問出了她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就想問的問題:“你不是去了外地嗎?怎麽就趕回來了,是出來什麽事嗎?”
何遠蕭清淺的應答了一個“嗯”,隨即一本正經道:“差點被人成功撬了牆角,牆有些不牢固,擔心園中的紅杏不注意出了牆。”
馮雨諾:“……”
不蠢的她很快就理解他的話,無非是擔心她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揚唇一個假到家的笑容對著他齜著,“你確定你不是幻想的那麽個院子和紅杏?班上的事情一切正常,何老師,你還有其他的話要說嗎?”
“你把墨羽謫叫出來就行。”何遠蕭瞬間也沒了說笑的樣子,跟一個教師一樣吩咐著事情。
馮雨諾輕快應下,心裏道了句“戲精”才轉身進入教室,對著墨羽謫開口說老師要見他。
旁邊的同學好奇的詢問了一下馮雨諾班主任老師找她聊那麽久都聊了些什麽。
同樣也是個戲精的馮雨諾臉不紅心不跳,極為淡定又很日常的回答,說是聊了一些今天新來的墨羽謫同學的事情,順便又問了一下班上的情況。
為了讓自己話的可信度高,不會惹人疑,也很合班集體,她還極為小聲的同她們一起八卦的說了一些關於墨羽謫的事情,共同聊了幾句。
表麵是跟一群女生聊著天,卻是調了不少內息,欲要打探那兩個男人在外麵說些什麽。但是並無果,不用多想,何遠蕭必是隔絕了他們兩個的談話,就是為了不讓自己聽到。
她內心還是有點兒擔憂的,不知道那兩個男人在那裏說些什麽,會不會說著說著就掐起架來。你一個內息球,我一個內息刀的,這棟樓就能分分鍾的轟塌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