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利益最大化
陳鋒白了蘇洛菲一眼:“如果你想睡我的話,我得考慮下,但是價格可不便宜哦。”說完陳鋒轉身便離開了。
“你……”蘇洛菲就算臉皮再厚也是個女人,守著兩個其他的女人聽到這些話,臉一下子就紅了,想要開口罵陳鋒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也有這麽糗的時候?”韓小曼少有的說出這種拉仇恨的話。
蘇洛菲裝模作樣的在韓小曼腰上擰了一下:“連你也欺負我……”
陳鋒出了門打了個車便朝著陀螺山莊走去。
陀螺山莊離著陳鋒吃飯的地方其實並不遠,都是屬於市郊,但是車程怎麽也有十多分鍾,一路上陳鋒想的清楚,那騰家的人無非就是因為自己在秦家對騰揚飛動手,導致騰揚飛被打,所以現在他老爹來給找場子,不管是故意的,還是偶然遇到了想臨時挫挫秦月,總之都是因為騰揚飛的事情而起。
騰揚飛是自己打的,秦月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比必須出手,既然對方想比試,那這次就讓他比個夠,“師傅,你在快點。”陳鋒催促著司機,同時尋思自己早知道開車來了,就免得這麽麻煩了。
大概過了十五分鍾,陳鋒到了陀螺山莊的外圍。
陀螺山莊是一個大莊園,宴會廳在莊園中心的大廳內,而外圍是一圈公園。
陳鋒在外圍下了車後,直接從大門朝裏麵走。
“停下,你是做什麽的?”門口一個保安攔住了陳鋒。
陳鋒本來不想跟這保安廢話,但是想想對方也隻是一個普通保安而已,隻是行使職責,於是說道:“我進去找個人。”
“你找誰?今天裏麵舉行宴會,閑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去,你要是沒邀請函就走吧。”保安口氣生硬,似乎懶得跟陳鋒多說。
“我必須進去,要不你去找你們隊長或者幫我進去報一下,但速度要快,我有急事。”陳鋒耐著性子。
“你有邀請函嗎?”
“沒有。”
“那你還在這廢話什麽,快滾吧。”保安說著便要轉身進保安亭。
“給臉不要臉。”陳鋒懶得在說,直接往裏走。
“哎,你幹什麽?你揍是不是?”那保安看到陳鋒往裏麵走,直接對講機吆喝人:“我是二號,這裏一個人非要往裏走,都過來把他趕出去。”喊完人就拿著一根橡膠輥朝著陳鋒衝來。
陳鋒不耐煩的說:“我讓你通報你還不願意,我要進你也不讓,問題我有急事,你到底想怎麽樣?”
“怎麽樣?你在往裏麵走一步今天我就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那保安氣勢衝衝。
陳鋒一臉無奈,朝著保安走了兩步,抬腳便給那保安一腳,這一腳踢的非常高,踢到了那保安的頭,一腳之下,那保安身子一軟,雙眼發黑直接昏了過去。
“你先在這歇息下吧。”畢竟這保安職責所在,雖然混蛋了點,還不至於自己下狠手,弄昏他是最好的辦法。
“喂,幹什麽的,給我抓住他。”三四個保安拿著橡膠棍朝著陳鋒衝來。
“事事真多。”陳鋒不耐煩,就等著那幾個人衝到身前,然後一腳一個,都踹飛了。這些保安隻是普通人,被陳鋒這麽一踹要麽直接昏過去,要麽就疼的在地上打滾起不來。
陳鋒怕在有保安出來攔自己浪費時間,就直接從草叢內走,盡量走沒有燈光的地方。
大廳內,比試還在進行,張均果不然是秦老爺子安排給秦月的好手,堅持了十多分鍾愣是沒有倒下。不過也隻是堅持,那個叫櫻花郎的人用一隻手打的張均隻有招架之力。此時的張均早已經滿臉是血,胸口有點塌陷,要是懂醫的人一眼就看出胸前肋骨斷了。
“嗬嗬,小子。不跟你玩了。你也下去吧。”櫻花郎笑了一聲,猛的一拳打出直衝張均太陽穴,這一拳要是打實了張均最起碼也得個腦震蕩嚴重的可能有後遺症甚至昏迷半身不遂。這些外行人不知道,但是練武的人確是清楚的。
可十多分鍾的比試讓張均根本沒有力氣在做抵擋,此時看到對麵這個矮子打過來的拳頭,張均明白眼前這個人一直在玩自己,這十分鍾一直以來都沒有跟自己用全力,如果他用全力的話怕是自己跟前一位一樣,馬上就斷掉手臂。“唉……完了。”這是此時張均唯一的想法。
沒有做任何的阻擋,張均直接閉上了眼睛。
可是好幾個呼吸,張均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被打,睜開眼睛一看,對麵矮子的拳頭離著自己太陽穴隻有兩指距離,可就這兩指的距離,卻停下了。因為有有一隻用力的大手握住了那拳頭,使那拳頭不能動彈分毫。
“你下去休息下,順便處理下臉上還身上的瘀傷。”來人正是陳鋒,陳鋒攥著櫻花郎的手,輕描淡寫的跟張均說。
張均當然認識陳鋒,畢竟陳鋒與秦月這麽久了,經常一起出入,作為保鏢的張均經常見,對於陳鋒的身上張均也是清楚。“謝謝陳哥。”張均喘著粗氣下了台。、
此時整個大廳一片安靜,到現在為止,無論誰也看得出秦家和騰家的比試根本不是這麽簡單,也不是純屬玩樂,如果玩樂的話就不會斷人胳膊了。
因為不知道其中兩家到底有什麽仇恨,所以沒人勸解,隻是安靜的看著比試台。
就連主辦人王振焯也默不作聲,隻是看著台上,這種事情都是私人恩怨,其實商場上私人恩怨是最多的,解決的方式也個有不同,所以王振焯全當成了騰家和秦家解決私人恩怨的方式,可兩家聽說一向挺好的,又為什麽出現這樣的情況呢。王振焯決定等會找人去打聽打聽。
“台上那人是誰?”看到陳鋒上台,有些人端著酒杯交頭接耳。
“不知道,應該是秦家的保鏢。”
“別說話,安心看。”
騰天泓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對這照片看了一眼,咬牙切齒:“他就是陳鋒啊,哼。打我兒子,你得付出代價。”
台上櫻花郎看著自己手被攥著,往回縮了一下,發現沒抽動,於是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陳爺。”陳鋒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姓陳?你叫陳鋒?”那櫻花郎對於陳鋒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因為騰天泓至少給他說了一百遍。
“恭喜你,答對了。可是沒獎勵。”陳鋒鬆開了櫻花郎的手。
櫻花郎活動下手腕,剛才被陳鋒強有力的手握的不輕,當然這並不要緊。“嗬嗬,原來你就是陳鋒,今天我要跟你比試。我叫櫻花郎,請記住我的名字。”櫻花郎做了一個武士禮。
陳鋒嘴角一翹:“嗬嗬,櫻花郎?日本鬼子?”
“在下日本國籍,現在暫時是騰天泓先生的保鏢。”櫻花郎一字一頓的說著。
陳鋒點點頭,“這樣啊,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恨兩種人,第一種便是惡毒的人。第二種,則是日本人。你剛才仗著自己身手好,打斷別人胳膊,甚至還要下狠手,可謂說惡毒到極點。而你還是一個日本人,看來你是一個讓我非常討厭的人,但是通常讓我非常討厭的人都沒好下場。”
“那就看看閣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櫻花郎說著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
陳鋒眉毛挑了挑:“這些花架子沒用。”說完便用手為爪朝著櫻花郎脖子抓去。
“好。”櫻花郎小心躲閃,可突然發現陳鋒又踢出了一腳,而原本朝著自己脖子的那一爪,根本就是虛晃,此時則成了拳頭狠狠的砸向肩膀。櫻花郎提臂格擋,同時出腳踢陳鋒。
陳鋒冷笑一聲:“你完了。”說著雙腿一分又以合夾住櫻花郎的腳,身子一扭,“哢嚓~”櫻花郎腳直接給陳鋒卸脫臼。
“啊,疼……”櫻花郎叫了一聲。
陳鋒還不算完趁著櫻花郎防守空擋,劈頭蓋臉便是三拳,陳鋒這三拳可是用了全力啊,不是櫻花郎的力氣比得了的,三拳打在櫻花郎臉上,頓時櫻花郎哭喪著哀嚎:“嗚嗚嗚”同時還吐出七八顆牙齒,嘴接著便癟下去了。感情是滿嘴牙被陳鋒打掉了一半。
飛起一腳,櫻花郎直接被陳鋒踹出了台子,幾個騰天泓的保鏢趕緊上去攙扶。
台下秦月看著陳鋒把櫻花郎給打成這樣,心中總算舒了一口氣,看陳鋒的目光一片溫馨。
可現在陳鋒哪裏有心情跟秦月對視,看到秦月的位置之後,便走過來,“我們走吧。”
秦月一擺手:“稍等。”按照秦月的習慣,商場上做事當然要利益最大化,現在正是時候。
“騰叔叔,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保鏢來比試啊?總得讓大家看個過癮嘛,雖然說拳腳不長眼,但是騰叔叔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讓大家看的不愉快啊。”秦月心裏明白,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櫻花郎就是騰天泓讓來對付陳鋒的,不像現在被陳鋒給收拾了。就是因為這樣,秦月才故意奚落一下騰天泓。
騰天泓臉色有點難看,櫻花郎確實是他專門請的高手,卻沒想到竟然這麽輕易就被陳鋒給打敗了,原本打算是利用今天的機會把陳鋒弄個殘廢,好給兒子報仇,這樣光明正大的來,一則可以避過以後公安的詢問,畢竟是秦月答應的,陳鋒是秦月的保安。二可以讓秦家丟臉。可現在事與願違。
騰天泓勉強笑了笑:“這個比試太過重,我看就算了。如果我在讓保鏢上去,傷到了人就不好了。我看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