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一語鎮何駒
一時之間,她美妙的半軀完全裸現,再無遮蔽。
陳鋒還是第一次把“升級”後的雙手用到這種場合,大感痛快,指尖如同貫注了魔法一般,不斷在她身上遊走,撫揉按捏,手法紛呈。
不到一分鍾,秦妙玲原本就敏感的嬌軀泛起了粉紅色,她本人更是不斷被挑起了情火,劇烈地嬌喘個不停,雙眸半合半閉,差點沒法自己站著。
陳鋒越試越是振奮。
何香穎對他有如再造,這雙手現在不僅能在搏擊、生活等各處展現威力,沒想到現在在男女之事也能效果大升。
喀!
陳鋒按滅了電燈開關,房間裏頓時灰暗起來。
秦妙玲喘息道:“啊……你……你做……噢……那裏不能……不能……”再沒法說完完整的話。
陳鋒上下其手,轉眼間她已裉盡衣物,寸縷不存。
撲!
秦妙玲被壓倒在地上,整個人完全限進了失控的荷爾蒙中,渾然不覺房門被人悄悄拉開。
兩分鍾後,她隻覺身上一輕,下意識地道:“別……別離開我……”
身上一重,似是陳鋒回到了她身上,把她重重壓住。
門口處,陳鋒悄悄退出房間,這才鬆了口氣,拉上了房門。
裏麵傳出驚心動魄的聲響。
陳鋒暗叫厲害。
剛才一番手腳,他差點沒控製住自己。秦妙玲絕對是男人床上的尤物,他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卻仍然險些墜落,更別說其它男人。
低頭看看下半身,他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看來自己被引出的火氣一時半會兒難以消下去,還是先去吹吹風冷靜一下好了,反正裏麵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
…
半個小時後,陳鋒重回那房間時,裏麵已經沒了動靜。
他拉開門,反手摁上開關。
喀!
整個房間頓時亮了起來。
仍在地上的兩人原本肢體交纏,這時卻被突然亮起的燈光引得扭動起來。
“幹嘛開燈啊?”秦妙玲還沒睜眼,就嘟囔了起來,把頭直埋到身邊男人的胸膛處。
“時間差不多了,該準備晚上的聚餐了。”陳鋒笑吟吟地道。
秦妙玲反應過來,睜開了眼睛,登時一怔,失聲道:“怎麽是你!”
和她剛剛纏綿了良久的孟成鳴紅著臉道:“是……是我。”
秦妙玲一把推開他,尖叫一聲,掩住胸、腹爬了起來,看到門口的陳鋒時,頓時僵了。
陳鋒似笑非笑地道:“你以為我會被你誘惑?”
秦妙玲臉色瞬間慘白。
她怎麽也沒想到不但沒勾引陳鋒成功,反而被他擺了一道!
陳鋒讓開了通道,若無其事地道:“穿上你的衣服給我滾,記住一件事——想要勾引我陳某人,你遠遠不夠資格!”
秦妙玲再怎麽對這種事放得開,也不禁羞怒交加,咬著唇忍著淚,把衣服穿好,逃也似地離開了。
孟成鳴比她還先穿好衣服,這時忐忑不安地道:“她不會出事吧?”
陳鋒啞然一笑:“拿上床當飯吃的人,偶爾吃錯了一頓,也不會被毒死掉。”
孟成鳴也知道確實如此,稍稍鬆了口氣,赧然道:“鋒哥,那什麽……謝……謝謝你了。”
陳鋒在他肩頭拍了拍:“這是對你忠心為展哥辦事的回報。”
要在以前,他還不會這麽對待秦妙玲,但從展天龍那裏知道打傷宋燈的事竟然是她的計謀後,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宋燈討回公道。
無論做了什麽,都要承擔那帶來的後果,這是他的原則。這次沒打斷秦妙玲的腿,已經算是看在她是個女孩的份上了,假如再有下一次,他絕對不會留情。
對敵人要像冬天般殘酷,這是他在部隊裏學到的最重要的課程之一!
…
晚上,除了受傷的展天龍和彭潤,天龍武館剩下的所有人員,集體前往附近的狀元樓。
狀元樓是家中餐館,上下共四樓,孟成鳴提前在三樓預訂了大包間,足以容納天龍武館所有人員。到狀元樓後,眾人正要在服務生的引領下上樓,大廳內忽然有人揚聲道:“我說是誰,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天龍武館,嗬嗬,今晚這麽好雅興,跑來慶祝展天龍重傷不愈麽?”
眾人無不大怒,紛紛轉頭看去,隻見大廳一角有張圓桌,周圍坐了五六人,個個麵帶嘲諷和挑釁。剛才說話的那個,赫然正是思哲道館的何駒。
“看什麽?難道我說錯了?”何駒得意洋洋地道,“展天龍被我思哲道館的前輩打成重傷,這輩子也難恢複以前的水準,你們還到這來喝酒吃飯,不就是為了慶祝這個?”
“何哥你這說法我可就有點不讚同了。”旁邊一個年輕人麵帶諷笑,“聽說天龍武館這兩天在裁員,看樣子就剩這些人,說不定他們是為了鼓舞士氣才來。不過我還聽說,訊飛科技的大老板已經不再支持他們,我看啊,別說吃頓飯,就算吃十頓,天龍武館也休想能恢複以前那麽囂張了。”
“是嗎?”何駒愕然看他,“我還真不知道裁員的事,裁了多少?”
“據說一大半,還有人想到我們火玄道場來投靠,明天就要麵試,嗬嗬。”那年輕人含笑道,“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到你們道館去求口飯吃呢?”
“這我得回去問問。”何駒嘿嘿一笑,“不過以我師父的脾氣,這些家夥就算去了,恐怕也隻能被攆出來。別誤會,我師父氣度當然夠大,不過嘛,他老人家看重真材實料,像天龍武館這種水平的雜魚角色,恐怕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周圍的人無不聽出他的諷意,哈哈大笑起來,囂張之極。
那邊天龍武館的人無不氣得吹胡子瞪眼,可是卻沒人敢反擊,皆因自家館主確實不夠給力,被人傷成那樣,場麵話也難說出口。
大廳內還有至少四五十人,無不驚奇地看著兩方。
就在這時,一人淡淡地道:“何駒你給我閉嘴!”
何駒大怒,拍桌而起:“誰敢叫我閉嘴!”
天龍武館的人紛紛向兩旁分開,露出剛才被擋在後麵的陳鋒。
何駒瞬間石化。
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他所能惹,這一點在場沒人比他更清楚!
上次因為宋燈的事,陳鋒怒闖思哲道館,後來更是悄悄把他給抓了起來,在儲藏室裏審了好一會兒,何駒現在心裏都還有陰影。
陳鋒淡淡地道:“我上樓之前,你如果敢再說一個字,我就打斷你的腿。”
何駒旁邊年火玄道場的年輕人霍然起身,哼道:“天龍武館的人也敢這麽囂張!”
陳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再說一個字,和他同樣的待遇!”
那年輕人沒見識過陳鋒的厲害,大怒中就想開口。
就在這時,何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掩住了他的嘴。
那年輕人猝不及防,掙紮著想要擺脫。
何駒苦在不敢開口說話,隻好拚命製住他。
陳鋒微微一笑,轉身朝樓上走去。
天龍武館眾人萬萬沒想到陳鋒連手都沒動,隻是兩句話就搞定了對方,無不精神大振,紛紛隨著他上樓。
這代理館主太厲害了!
等眾人上樓後,何駒才鬆了口氣,鬆開了那年輕人。
後者一把推開他,怒道:“何駒你幹嘛!”
何駒苦笑道:“抱歉,我是為你好。不過你該感謝我。”
那年輕人畢竟不是愣頭青,聽出不對來,勉強壓下怒氣:“這家夥到底是誰?竟然能把你嚇成這樣!”
何駒歎道:“你們火玄道場對他該不陌生,他叫陳鋒!”
那年輕人渾身一震,失聲道:“就是他的人打敗了……”倏然閉嘴。
火玄道場場主被陳鋒身邊一個無名之輩打敗,這事雖然早已經在道場裏傳遍,但眾人無不以此為恥,基本上不會談及,他這時及時想起在座還有外人,所以立刻閉嘴。
大廳內的其它客人無不驚奇地看著他們。
何駒剛才被陳鋒嚇成那熊樣,他自己心裏不禁有點虛起來,總覺得眾人目光中帶著嘲笑,轉頭道:“行了,咱們換個地方吧。”
餘人無不明白他意思,紛紛起身。
要讓他再在這呆著,搞不好他會窘死。
…
天龍武館的聚餐持續到了晚上十點才結束。
幾乎所有人都單獨拿酒去敬陳鋒,他也是來者不拒,以一敵眾,卻仍保持不醉,更令眾人佩服。
聚餐最後,陳鋒簡單地說了幾句,大意無非是希望大家同心協力,共同經理好武館。要在以前,他再說什麽都難有效果,但經曆了剛剛“一語鎮何駒”的事之後,眾人對他無不觀感大變,氣氛熱烈地響應起來。
聚餐結束,陳鋒和眾人分別,叫了兩輛出租車,獨自回家。
不多時,回到了馳藍駿景,陳鋒在大門外下了車,不快不慢地走回別墅,剛要進屋,忽然聽到裏麵傳來韓小曼的聲音:“抱歉,我說過了,他的事要他自己做主。”
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韓小姐說得對,不過要是你能幫我們說兩句好話,那就更好了。”
陳鋒微微一訝,推門而入,走進客廳時,隻見韓小曼、連芬芳和榮廣都坐在客廳裏,對麵是一男一女兩個他認識的人——赫然竟是秦立峰和秦妙玲!
“回來了?這交給你處理了。”韓小曼一見他進來,立刻起身,“芳芳你們跟我上去吧。”
陳鋒目光落向秦妙玲,隻見這美女雖然雙頰微暈,但神態上卻完全沒有羞意,竟似對之前發生的事毫不在意一般。
秦立峰含笑起身:“小陳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在這等了你一個小時呢。”
陳鋒看著韓小曼三人上了樓,才坐到秦家父女對麵:“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