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嘎嘎!三足金烏所到之處,一朵朵赤焰靈禽紛紛炸裂開來。
金烏聖焰的精華之力,被它一口口吞下,盡成它的養分0該死1
赤袍老者臉色大變,深知不妙。
當即催動漫天火禽,集中力量轟擊三足金烏。
「他娘的,怎麼會這樣?」
對面的碧袍老者也慌了!遇到姜天之前,他們兩方已經計劃了很久, 自認為計劃周全,毫無紕漏。
可沒想真的交手起來,卻出現如此巨變。
形勢對他們極其不利,他們已經意識到沒有退路。
「快快鎮壓他1
赤袍老者自顧不暇,只能全力催動火禽壓制對抗三足金烏。
儘管那只是一道血脈凝聚的虛影,並非活著的金烏神鳥,但那貨真價實的血脈之力,卻明顯強於金烏聖焰的力量。
「碧落神雷大陣,給我轟殺他1
碧袍老者抬手猛揮,催動大陣轟擊姜天。
但這樣的手段,作用根本不大。
姜天無法從容吞噬這種雷力,雷力也一時奈何不了姜天。
就算沒有「噬雷之體」,僅以「准真龍霸體」的力量,也足以硬扛雷電大陣。
姜天看了一眼三足金烏,此刻正在大快朵頤,無需過多理會。
身軀一晃,一步閃到了碧落神雷大陣的陣心處。
「好一個碧落神雷,好一個強大的雷源1
陣心處的碧色雷球,便是一個強大的雷源。
「噬雷之體」無法有效吞噬碧落神雷,但他的「噬源雷體」卻可以強行吞噬這顆雷源。
「嗯?」
「嘶1
「他想幹什麼?」
碧袍武者們一時大感不安。
眼前的情況明擺著,號稱威力恐怖的碧落神雷大陣對姜天幾乎不起作用。
姜天輕鬆掠到了雷陣陣心處,兩眼放光地盯著那顆巨大的雷球,究竟意欲何為?
「不好1
操控大陣的碧袍老者想到了某種可能,瞬間毛骨悚然!姜天多半是要強行吞噬那顆雷球,他雖然不確定對方能否做到。
但如果真的做到,這雷陣不僅白費,甚至還會成為對方的養料0該死!給我爆」碧袍老者也是果斷,猛一咬牙,便要催動雷源自爆開來。
但與此同時,姜天卻也發動了「噬源雷體」。
「給我吞1
呲啦轟隆隆!氣海深處,一道雷力漩渦轟然運轉,強橫的吞噬之力席捲而出,瞬間便吞下了碧色雷珠0該死不1
碧袍老者發出震天的咆哮,已然是氣急敗壞。
很顯然,他反應慢了,出手遲了一線!引以為傲的碧落神雷雷球,已然被姜天強行吞噬!但他有些懷疑,姜天能否頂得住雷力的衝擊和反噬?
如果不能,便會是自找麻煩,甚至有可能頃刻間慘遭重創。
可他期盼中的一幕並未出現。
姜天吞噬雷球之後,自身毫無異樣。
但在片刻之後,狂暴的雷電之威在他體內升騰而起,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精神了0怎麼可能?」
「他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碧落神雷威力恐怖,陣心雷源更是駭人之極,他是怎麼做到的?」
碧袍武者們徹夜驚呆了!哪怕他們時常接觸,也要為那雷球的威能而膽顫。
姜天卻在頃刻之間吞噬一空,並且毫無異樣,實在匪夷所思!呲啦啦隆隆!碧色雷球吞下的瞬間,遮蔽虛空的雷網瞬間崩解,在虛空中留下一張巨大的殘影,便告消失。
「哼1
姜天冷冷掃了下方一眼,卻並未去理會那些碧袍武者。
腳步一邁,便到了滾滾赤焰的上方!三足金烏雖然擊潰了大量的火禽,奈何它們數量太多,一時有些應接不暇。
赤袍老者眼看即將穩住陣腳,已經不像剛才那麼驚慌。
正準備配合碧袍老者發起狂攻,沒想到雷陣竟然破了0該死,你們怎麼搞的?」
赤袍老者破口大罵,氣急敗壞。
「此子手段詭異,老夫也奈何不得1
碧袍老者同樣是氣急敗壞,但已是無可奈何。
精心準備的「碧落神雷大陣」都已經崩了,他還能說什麼?
「還愣著幹什麼,快圍攻他1
「上,都給我上1
交手至此,終於到了眾人最不想面對的近戰階段。
原本他們以為,有雷陣和金烏聖焰的雙重壓制,姜天根本近不了身。
可是現在,他們卻要主動去靠近姜天,才有可能壓制對方。
這一正一反的落差,實在讓他們難受。
可不這麼做,又沒別的辦法。
「都給老夫穩住,這麼多星空境大能,難道還拼不過他一人嗎?」
「說得對,給我殺1
轟隆隆!眾人瘋狂出手,頃刻之間滾滾靈力便淹沒了那片虛空。
姜天的身影彷彿已被籠罩其中,無力掙脫。
但是下一刻,他們卻發現自己錯了!嗡!紫光乍現!姜天瞬間出現在千丈之外,站在了三足金烏的對面。
此刻,三足金烏正在被越來越多的火禽糾纏。
這些火禽雖然壓不住它,但它擊潰并吞噬這些火禽也需要一些時間。
姜天可沒心思讓它們這麼僵持0吞虛訣,給我吞1
「三足金烏,你回去慢慢享受吧1
姜天施展「吞虛訣」吞下漫天的火禽,連同三足金烏一起,重新回到氣海。
三足金烏回到老家,氣氛大盛!而失去了外力支撐和補充的金烏聖焰,則成了無源之火,氣勢大降。
唳!嘎嘎嘎!三足金烏瘋狂肆虐,大片的火禽被它碾爆,絲絲縷縷的焰力精華盡數被它吞噬。
「快圍住他1
「殺呀1
碧袍武者急追而來,赤袍武者眼看火禽被破,也不得不近身圍攻。
「來得好1
姜天大笑一聲,雙臂猛揮,果斷開啟了「化空大陣」!嗡隆顱嘭咔嚓嚓!紫色陣紋自天而降,將十幾個對手籠罩在內。
「不好1
「空間秘術1
「啊1
「不」嘭嘭嘭咔嚓嚓轟隆!伴著陣陣劇烈的爆響,碧袍武者和赤袍武者們紛紛慘叫起來。
空間靈力落下的瞬間,他們大多都慘遭重創,身軀殘落,無力再戰!嘶嘶0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