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6章 護宗大陣
第2616章 護宗大陣
“這……這就是滄雲宗的護宗大陣?”
“果然,滄雲宗的底蘊比我想象的更加深厚啊!”
主峰廣場上眾多賓客臉色大變,已然察覺不妥。
看著那道籠罩整個滄雲宗的驚天大陣,一個個眼角狂跳,心神劇震不止!
隻是這一座護宗大陣,便是集合他們所有人的力量,恐怕也很難攻破。
而就算勉強攻破此陣,接下來還能剩下幾分戰力,恐怕尚不好說。
滄雲宗的眾多弟子們,更是為此大感震驚,一個個駭然無比。
“護宗大陣”並非什麽秘聞,每一個新老弟子都知道它的存在,甚至如數家珍。
但包括許多長老在內,幾乎沒人見證過它的開啟。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傳說中威力無窮的護宗大陣,竟然在“登雲大會”召開的第一天,便被宗主激發了!
震驚、駭然、質疑、不解……種種情緒在滄雲宗弟子心中蔓延,而主峰上的那些貴賓,更是有些驚慌失措,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搞什麽鬼?”
“來人究竟是誰?”
“看樣子,對方似乎來者不善啊!”
“你現在才發現?哼!”
一道道疑惑的聲音接連響起,轉眼之後卻覺得成了一聲聲憤怒的嗬斥。
什麽人如此大膽,敢在滄雲宗“登雲大會”的檔口來搗亂?
不過想到對方的可怕實力,他們卻又大感忌憚,驚恐地閉上了嘴。
無論來人是誰,無論對方想幹什麽,都萬萬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摻和的。
而在羅大千和金無量看來,這些人的反應實在有些可笑,甚至可悲。
如果那位強者真要悍然出手,他們這些人除了等死,還能有什麽辦法?
更不用說,楚天化已然激發了護宗大陣,此時此刻他們就算想離開滄雲宗,也是很難了。
“楚宗主,連你都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嗎?”羅大千終究是一宗之主,此時雖然震驚,卻還保持著足夠的鎮定。
“對方似乎來者不善,這護宗大陣,真能擋得住嗎?”金無量眉頭緊皺,眼中滿是質疑。
身為金元宗宗主,煉器行當出身的高手,他深知這種護山大陣的威力。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加不能放心。
這種大陣或許能夠從容應對半步玄天境的武者攻擊,但在一個玄天境超級強者麵前,恐怕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二位宗主放心,你等來者是客,在我滄雲宗的地麵上,必定會受到我宗強者的庇護!”
楚天化收回視線,對著二人點頭一笑,臉上仿佛滿是自信。
但羅大千和金無量又豈是傻子,怎麽會看不出,對方那表麵的自信下實則難以掩飾的擔憂?
不過有楚天化的表態在這裏,他們至少心裏有了底。
麵對如此一位來路不明、目的未知的超級強者,最先承受壓力的,自然是雲湘涵這位玄天境強者。
如果連她都撐不住了,其他人自然萬事皆滅。
“楚宗主放心,如果此人執意挑戰甚至想踏滅整個滄瀾武道界,我等也不會坐以待斃!”羅大千深吸一口氣,麵色決然地說道。
“這座廣場上雲集了整個滄瀾國的核心武道勢力,絕不允許出現什麽閃失!”金無量眉頭緊皺,眼中寒光大起。
如果楚天化沒有開啟護宗大陣,他們二人怎麽都好說,相對來說進退還比較自如。
但既然護宗大陣已開,他們就算想離開,也不是那麽方便。
而如果那位神秘強者有意為難,他們就算使出全力,結果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
二人對視一眼,眉宇間同時掠過一縷深沉之色。
哪怕遇到如此險惡複雜的局麵,身為一宗之主的他們,依舊要有種種的盤算。
“來者何人?”
雲湘涵身形一晃踏空而起,對著護宗大陣外那道銀色光柱,冷冷問道。
聲音中散發出無比的寒意,無比冰冷迫人!
“哼!沒想到小小彈丸之地,竟然會有玄天境武者,難怪邪龍分身為在此隕落!”
那道銀光在高空中攪動片刻,驀然一斂消失不見,隨即一聲深沉的冷喝傳蕩開來。
來者並非刻意發力,但這聲音卻如同九天驚雷一般,朝著下方的護宗大陣滾滾落下。
哪怕隔著陣法的阻擋,眾人依舊聽得如雷灌耳,心神劇震!
而這道聲音轟在護宗大陣上,更是讓那層凝厚的光幕劇烈顫抖,生出一道道巨大的九彩波紋,看起來雖然煞是壯觀,卻越發令人感到驚懼!
看到如此一幕,羅大千嘴角猛抽,金無量則臉色突變,眼角狂跳不止!
僅憑一道聲音便將護宗大陣攪動至此,來人的修為,著實可怖!
“果然是玄天境強者,而且他的修為絲毫不弱於雲湘涵,甚至明顯高出一籌!”
薑天眼角猛然一縮,心頭大震。
他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而且極其強烈。
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但在他聽到對方聲音的那一刻起,莫名便是一陣心驚肉跳!
“奇怪!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薑天深深呼吸,凝神向高空望去,隻見一道銀袍中年武者的驟然閃現,傲立虛空,仿佛一尊天神在俯視著這片大地。
薑天可以確認,完全不認識這個人,更不可能與對方扯上什麽恩怨。
隻是……邪龍分身?
“嗯!他說什麽?邪龍分身?”
薑天眼角猛抽,臉色忽地一沉,心頭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敲擊了一下,腦海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這個名字,他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卻總覺得與自己有什麽莫名的聯係。
瞬間的驚詫之後,他的腦海中驀然閃現出一幅畫麵!
兩年之前的滄京武道大會期間,他曾經擊殺宿敵俞天,並同時重創了那位混入滄雲宗內部的鬱長老,最終逼得其自爆而亡。
而在擊殺俞天之後,那位鬱長老更是大為狂怒,說出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對他狠狠威脅。
當時他也曾疑惑了好一陣子,但自那以後,一切便歸於平靜,他隻以為鬱長老的話是故弄玄虛,危言聳聽。
兩年時間一晃而過,他甚至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徹底拋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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