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胡同村暴動(上)
霍聰陰森輕蔑的大笑聲傳遍整個胡同村,整個胡同村十幾戶人家,長者六十多歲,年幼者五六歲,整個胡同村十幾個青年眉頭一皺,而那些老者與少數的中年人眼中透出厭惡的凶光。
“到子校家看看,那霍聰要幹什麽,必要的時候伸出援手。”一戶院落內擺放著刀槍棍棒,老者胡須垂胸精神抖擻,而整個胡同村的壯年聚集在他的院子內,老者是島上有名的八卦拳拳師,而他的膝下卻隻教授胡同村的村民。
“爹!前段時間您應該知道是島主要與霍聰提親,最後打了起來,這件事情我們真的要插手。”一位赤裸上身的青年,此刻墨黑的肌膚上一股股汗水滾落,在有些寒冷的空氣中他的頭發泛著蒸汽。
“看來虎子校要動手了,從他的身上老夫一直猜測他的身份,隻是沒有想到他是一名黑暗的狙擊手,而李長仁也不是泛泛之輩,還有前段時間救回來的年青人,看來島上的安寧日子已經結束了。”老者道。
“爹的意思是是那個年輕人的到來。”中年人疑惑道,語氣中帶著厭煩,如果真的是因為那個年輕人的到來而打破了平靜的生活,這個中年人內心真的想把那個年輕人打死,以消除麻煩。
“哼!不是那個年輕人的問題,而是霍聰的問題,自島主之位被霍聰繼承,這個島就陷入了混亂。”老者怎麽看不出兒子心中的想法,立即說出根源,讓兒子打消這個念頭,以免做出錯事。
“是,爹!”中年人心中一顫,如同犯錯的孩子一般撓了撓頭。
“好了,出發吧,都兒如若緊急情況把霍聰殺了。”老者濃重的殺機再次讓中年人一顫:“是,爹!”
老者姓楊是胡同村最大的姓族,十幾戶人家占據了十戶人家,是第一批外來這個島的居民,一直被島主與其他村民排擠,倘若老者不是一個強悍的男人,會一些把式恐怕早就被驅趕了出去。
同樣被排擠的虎子校被老者收留,不過李長仁是一名郎中,正是島上欠缺的,曆年來島上根本沒有會治病的醫生,李長仁被隔壁的楊村青睞收留,其中也是老者從中周旋,答應八卦拳傳授他們,更是秉承了同姓同族同根生的偉大盟約。
楊都帶著近二十個師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虎子校的家中,他可是得到了老爺子的親口命令,那就是以最大的能力幫助虎子校,必要的時候殺掉霍聰,想想都感覺驚恐,激動,殺人啊,他還是第一次,雖然驚恐他還骨子裏帶著興奮。
八卦拳他楊都跟隨著父親熏陶了三十多年,如果不是父親攔著,那個敗類霍聰不知道在他的手裏死了多少回,不過守衛村落安全的責任隻能讓他楊都想想而已,更是隱忍實力,唯恐招惹麻煩,而此刻他的內心有父親的知識簡直是如釋負重。
“師弟們,關鍵時刻不必隱藏,痛痛快快的打,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實力。”楊都淡淡笑道,十幾個被八卦拳熏陶最少十年的這些壯年們,激動的摩拳擦掌,他們除了與師兄弟們切磋,卻從來沒有痛快的不計後果的打一場。
“殺了他!”霍聰大笑過後冷冷的說道,哢哢哢……手持步槍的大漢退出槍膛內的彈殼再次拉栓上膛,槍口盯著柱子的腦袋。
嗖……一道銀光一閃而過,用槍盯著柱子腦袋的大漢手臂一抖,啪的一聲手中的槍脫落在地,接著就是一聲疼痛的慘叫,一根銀針插在他的手腕穴位之上,整個手臂如同被廢掉一般。
霍聰一顫,立即命令戒備,十幾杆槍對著正屋,在霍聰的眼前突然感覺閃過一道殘影,緊接著感覺雙腿一疼,砰地一聲跪倒下來,膝蓋與地麵的猛然撞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霍聰齜牙咧嘴,他的眼睛憤怒的盯著正屋兩道身影:“你們會後悔的。”
此刻霍聰的一名手下一槍托把柱子打昏,血液在柱子的腦袋上橫流,這名手下扛著掙紮的喜兒走出來,他的手掐著喜兒的脖頸,看大漢冷漠的氣息,喜兒隨時都有可能被殺。
不用想霍聰也知道剛剛拿到殘影是誰,那個被虎子校救的年青人,此時正用腳踩著自己的身軀,他感受到身後人的冷漠,感受到那個人的冰冷殺機,他的心在顫抖,在驚懼,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得手,仿若看到了救命稻草,害怕被他隱藏在心底,他擁有了籌碼忍著劇烈的疼痛還是笑了:“我死了,讓喜兒給我陪葬。”
“好!夠狠。”龍中天淡然道,語氣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哢咋一聲廢掉霍聰的一支胳膊,殺豬般的慘叫終於從霍聰的喉嚨中發出:“給我開槍,殺了他們!”
霍聰的手下正在驚顫之中,聽到霍聰的命令立即舉起手中的槍,可是,下一刻他們身體僵直,盲孔收縮,驚恐的連連後退,就在霍聰的命令下達的同時他們隻感覺眼前一道殘影一晃,準備舉槍的時候才發現手中已經空空如也,根本不知道槍什麽時候被奪走。
龍中天扛著十幾杆步槍出現在挾持喜兒的大漢麵前,嘩啦,十幾杆槍從龍中天的手中脫落:“在你沒有動手之前,我有把握先殺死你。”
冷漠,毫無一絲感情的聲音讓大漢驚恐的後退一步,龍中天的眼睛如狼一般盯著大漢,大漢的額頭冷汗直冒,挾持喜兒的手不停的顫抖,突然龍中天給他心中帶來的巨大壓力讓大漢再也承受不住,猛然把喜兒推開,嘶吼著奔出院落。
霍聰驚恐的看著這一切,此刻他在懷疑,自己麵對的到底是什麽人,他們是人,是鬼,單單一句話就讓經常外出曾經殺過人的衛隊隊長給嚇得如同瘋狗一般。
虎子校,李長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此刻他們兩個的心已經驚濤駭浪,龍中天,這個傳說中的少帥強悍到了讓他們都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