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怎麽會
“娘娘,你,你……”侍衛倒地,他發現這簪子上還帶著毒藥。
皇後退後幾步,那種殺人的感覺她已經平複過來了,冷漠的看著侍衛。
“你認為你這幾日的快樂是白白享受的嗎?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那就是性命。本宮不可能留一個禍害在身邊,你,也同樣是本宮的把柄,對於這結果你不會從來沒有想過吧。”
侍衛已然倒地,卻還存在著氣息。
“日後的皇帝也許是我一個侍衛的兒子,也值了。”侍衛臨死之前仿佛明白了什麽。
他一個侍衛當然不會往皇後喜歡他的方麵想,他所想的也隻有這個方麵了。
借他生子,他怎麽可能有機會還活著呢?
“看來你也是不傻了。”皇後冷笑。
這幾日她與他夜夜笙簫,身體上的結合並沒有讓皇後對這個小小的侍衛有一絲的心思,利用完了,這個侍衛也就沒有價值了。
侍衛閉著眼離開了這個世界。
看著躺在地上的侍衛還有流在地上的鮮血,皇後厭惡的看了一眼後就沒在看了。
李嬤嬤也進來了。
皇後這次所選的地方本就是李嬤嬤的房間之內,侍衛也知自己無論如何也活不了了,也就幹脆過來,哪怕皇後換了一個地方也沒有遲疑。
“娘娘,看來這個侍衛是已經有所準備了的。”李嬤嬤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不為所動。
宮裏並不缺少死亡的人,李嬤嬤不說 司空見慣,可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會大驚小怪,他保持著沉默與毫不見怪。
可這個屍體畢竟是在她的房間之內死亡的,李嬤嬤不可能說自己一點惡心的感覺都沒有。
對於這個侍衛的屍體,李嬤嬤心中也不知是何種滋味。
皇後平靜地將自己的簪子收了回去,看著上麵的血跡她親自的將其擦幹淨用手帕將其抱好遞給了李嬤嬤。
“嬤嬤,這個東西勞煩你解決了,最後將其帶出宮外。”說完,皇後取下了李嬤嬤頭上的銀簪,滴上了毒藥,順著傷口重新的插了進去,麵部不帶有一點的情緒波動。
直到此時,李嬤嬤才清楚皇後到底有多麽的狠。
“好了,本宮也回殿內去了,到時候你隻需要尖叫就行,本宮自會帶人過來,到時候可不管他的死因,本宮自會讓可靠的人將他的屍體解決。”皇後擦了擦手,十分的平靜。
李嬤嬤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這就是一出戲,一出李嬤嬤必須陪著皇後一起上演的戲,她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救命啊!”李嬤嬤沙啞的聲音尖叫了起來。
“娘娘,李嬤嬤那裏好像出事情了。”莫夏正和皇上在一個殿內,李嬤嬤也注意著時辰開始尖叫了起來。
一切,都顯得如此的不平常,卻又是皇後所計劃好的。
“大概是出事情了,帶兩個侍衛還有太監一起過去看看,嬤嬤對本宮極好又忠心,可不能在本宮這裏出事。”皇後急促的前往著李嬤嬤的住所,莫夏也快速的跟著。
“嬤嬤,發生什麽事情了?”皇後直接推開了們,就驚愕的看著那位侍衛。
莫夏被此景嚇的捂住了嘴巴,帶著不可思議。
“娘娘,這個侍衛突然出現在老奴的房間之內,為了不讓老奴尖叫捂住了老奴的嘴巴,老奴也就取下簪子不小心將他給……”
後麵的事情李嬤嬤不需要多說在場的人都是明白的。
“來人,還不將這個心思不純的侍衛給我拖出宮去!”皇後一臉的憤怒,吩咐著身邊的侍衛還有太監。
兩名侍衛在就不需要太監的幫忙,他們將這個人脫到了外麵,其他的太監開始清理地上的血跡。
“這裏死了人,李嬤嬤還是換一個房間吧,坤寧宮裏也不缺住的地方。今日讓嬤嬤受驚了,本宮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侍衛。”皇後親自上前去安撫著李嬤嬤,既表達了自己的善良,也讓其他的人都不由得相信了李嬤嬤所說的話。
皇後都相信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豈敢多言?
李嬤嬤也故作緩了過來。
這夜的事情就被皇後這麽輕易的解決了。
拖著侍衛的另外兩個侍衛一路聊著天。
“你說會不會是這位兄弟讓皇後娘娘不高興了,這才成了一具屍體了?”
另一個侍衛連忙示意他噤聲。
“我說兄弟啊,這裏是什麽地方,你說的這種話是你能夠胡說的嗎?我們需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懂嗎?哪怕真的是娘娘不高興,也不是我們能管的,這個兄弟的命丟了就丟了,反正與我們兩個無關。”
兩個人也就拖著那個侍衛的屍體出了宮。
宮裏死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是皇後的命令,也就沒有人敢聲張出去。
皇後也就放了心,對於侍衛的事情並不是太在意,她已經在等待著自己懷孕了。
延禧宮內
“娘娘,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娘娘,春芽怕娘娘擔心。”春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不敢麵對林盡歡。
這個消息,春芽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翠兒在一旁伺候著林盡歡,見春芽的動作就知道是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又有什麽消息?”林盡歡正坐了起來,異常認真的想聽聽春芽會說些什麽。
“娘娘的父親林太傅入獄了。”
“春芽,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父親清正廉潔,為何會突然入獄了!”林盡歡被這個消息驚的整個人都站了起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她這段時間入冷宮,得到了墨無鏡的冷落,如今又聽到了自己父親入獄的消息,林盡歡整個人都說不上很好,可以說是非常的糟糕了。
“娘娘,這,這都是真的,娘娘不要激動,也許林大人就是受了冤枉,相信皇上肯定會好好的查明這件事情的。”春芽安慰著林盡歡,希望林盡歡平複自己的心情。
林盡歡內心慌亂。
這個父親她沒有過多的接觸,她一來就在冷宮,可也是與這具身體有血脈關聯的父親,她不可能不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