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毒酒
“娘娘,安琴兒畢竟是景陽侯的嫡女,安樂兒已經死了,這下又該如何呢?”莫姑姑不知所措。
“不管是誰,都是死罪。然而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稟報皇上,要讓皇上知道的。”皇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認為自己現在所說的就是最好的處理的方法了。
莫姑姑帶著遲疑,“奴婢現在就去請皇上過來嗎?”
皇後點頭。
墨無鏡正待在養心殿裏,奏折他都已經批閱完了,現在的他顯得並沒有什麽事情做,無聊的坐著。
“皇上,皇後身邊的莫姑姑過來了,說是有重大的的消息要告訴皇上。”庸公公彎著腰緩慢的走了進來。
“阿庸啊,這些事情不需要您親自匯報的,讓小林子做就可以了。”墨無鏡見到庸公公的佝僂之時總會出現一種心酸的情緒。
“小林子做事老奴也不放心啊,還是讓老奴來就可以了,他啊,還是需要慢慢的成長起來老奴才放心讓小林子在皇上身邊做事情。”庸公公再次站在了墨無鏡的下方。
小林子是庸公公的徒弟,平常也在墨無鏡身邊做事情,庸公公卻還是認為小林子做事有些毛毛躁躁了。
“師父,我可以的。”小林子同樣也在這裏,聽著庸公公的話有些倔強了,他不太想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行。
他也想跟庸公公一般收到重用,他也想接替庸公公的位置。
“老奴啊,還是不放心皇上。”庸公公忽視著小林子的話,沏了一杯茶端到了墨無鏡的麵前。
要論後宮中了解墨無鏡的,庸公公還是可以說是自己的。
“你啊,還是以前的阿庸。”墨無鏡不禁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皇上,皇後那裏……”庸公公還是認為皇後那裏的事情更加的重要,他不應該和墨無鏡閑聊太多而打擾到了墨無鏡去皇後那裏。
“走吧,去聽聽有什麽重大的消息。”墨無鏡說著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向著坤寧宮就走去了。
皇後一直在等待著墨無鏡的到來。
這個時辰,她也想和墨無鏡用一頓午膳了,可是她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墨無鏡的到來。
太後那裏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消息,先墨無鏡一步來到了坤寧宮。
“臣妾參加太後。”皇後連忙行禮,太後這一來來的讓她措不及防,都沒有反應過來。
“無須多禮,哀家是聽說皇後中毒的事情跟琴兒有關?”
“沒想到母後的消息這麽靈通,畢竟臣妾才讓莫夏去告訴皇上,皇上沒來,母後反而這麽快來了。”皇後攙扶著太後坐了下來。
眼下的事情,皇後知道是要說清楚的了,也需要當著太後還有皇上得到一個很好的解決才行。
“母後也是聽人說的,皇上也要過來嗎?的確,再怎麽說也是需要皇上知道的,況且琴兒還是景陽侯嫡女,這身份上也是不能夠出差錯而冤枉了的。”太後也坐了下來,就等待著墨無鏡的到來了。
“兒臣參加母後,不知母後?”墨無鏡簡單的行了一禮就起身了。
“皇上可算是來了。皇後查出是琴兒所為,其實哀家內心是不怎麽相信的,可目前的情況上來說,哀家不信也得相信了。”太後有些惆悵。
她早墨無鏡來到這裏,也和皇後事先聊了一些,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是安琴兒,她哪怕身為太後也總不能包庇安琴兒,隻能是死罪了。
皇後若是身死,安琴兒的九族都不一定不受牽連。
“看來母後是相信了,不知母後是什麽想法?”墨無鏡也坐了下來,很有興趣的想要聽一聽太後是想怎樣處置的。
不管怎樣,安琴兒以往都是太後力薦的人,還企圖讓安琴兒一來宮中就當上妃位。
“賜毒酒,讓她走時也有一個樣子,不至於太難看了吧。”太後思考了一下,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皇後呢?”
“臣妾依母後的。”皇後識趣的聽從太後的話。
“那就這樣吧,賜毒酒。朕還有事就離開了,母後,兒臣告退。”墨無鏡沒等回應就大步的離開了。
他來此,隻是做一個形式而已,他的內心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件事情。
“母後,您看,皇上他從未關心過臣妾的身死,他心裏也從來沒有過我。”皇後看著皇上的背影發呆,也在向太後抱怨著。
“皇後,皇上既然說了有事情,有些事情你也要明白,你貴為皇後也要理解皇上,可不能倒給皇上添不快。”太後語重心長的拉著皇後的手,講著讓皇後都無反駁的言語。
她被皇後這個身份束縛的有很多很多,可惜,並不能得到任何的改變了。
她這個皇後,有時她都覺得當的真的是很窩囊。
“母後,臣妾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既然坐上了許多人都羨慕的位置,也是她們得不到的位置,你就要有這個覺悟,皇上是的心得不到就做好你的這個皇後,皇後你的心靈還有一些欠缺。”太後認真的講著,並不希望這個皇後再次幹出什麽傻事了。
上次是封鎖了消息,不然被其他人知道,丟的是整個皇室的臉麵,而太後重臉麵。
“好了,母後該說的也說了,其餘的事情就交給你這個皇後處理了,太醫那裏哀家也問了,好好調理就可以,皇後,綿延子嗣是大事,若是有個孩子,皇上的心哪怕不在你的身上,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也是會來的。”
太後留下了這些話就離開了。
皇後連忙反應過來送太後出宮了,隨後才轉身離開。
皇後中毒真相被皇後昭告出去了,景陽侯府自然得到了消息,尋常百姓不知怎麽也知道了真相。
對於在瘟疫有功勞的安琴兒作出這種事情他們都還是挺可惜的。
不過,謀害皇後本就是死罪,他們這種小百姓聽到消息也就是看熱鬧,其餘的事情,可不是他們能夠有決斷的。
景陽侯府
莫姑姑已經端著毒酒站在了安琴兒的麵前,神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