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為謀吃食
“不過這種法子有些風險,如果我們一個沒做好,到時候這些個田鼠都會沒了,不知道你們還願不願意嚐試?”
墨無鏡這句問話,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種考驗,因為現如今所有人都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眸子裏泛著幽幽的綠光,隻想趕緊找點東西墊墊肚子。
然而另一邊,他們卻又想著墨無鏡所說的法子,能夠讓他們得到更多吃的,得到更美味的食物,他們便不由得心中有些動搖。
一時間,所有人都臉上露出一抹糾結之色,所有人下意識看向對方,想從對方的眼中得出一個結論。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說話,這件事情就這麽僵持在了這裏,最後虧得阿福率先開口說話,還打破了僵局,讓整個氣氛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主子,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吧?您盡管吩咐我們照做便是了,這些個田鼠肉實在是太少了,根本不夠分的!我們要賭,還不如賭一把大的。大不了沒了就沒了,我們還有其他的法子重新找些吃的。”
墨無鏡沒料到阿福竟然有如此氣魄,但有能成大事者的風采,墨無鏡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吩咐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賭一把大的。”
墨無鏡此話剛一說完,便在地上拾起了許多枯草,隻見墨無鏡手法甚是熟練地將那些枯草變成了一條條草繩。
不等所有侍從反應,墨無鏡便已經做好了三條草繩,那些個侍從們能雖然不知道墨無鏡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不過,他們見墨無鏡如此行事,便紛紛地跟著低下頭去,在地上一陣摸索、搜尋。
於是,他們一行人做了許多條麻繩,並且還用佩刀銷了好幾根用木頭做的長箭。
所有人的動手能力極強,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將所需要的工具全部做好、集齊。
墨無鏡見到地上擺放了哪些工具,這才雙手插著腰,一臉洋洋得意地點了點頭。
“好,既然東西已經準備齊了,那我們就可以開始動手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們且先將陷阱布置好。隻等某些家夥自投羅網。”
說著,墨無鏡竟然拿著他們剛抓到的田鼠,叫那幾隻田鼠綁在好幾根木棍上,並且在木棍的另一端還記上了他們所製作的草繩。
他們家好幾隻田鼠放在屋簷底下,隻要那些東西聞到田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兒,那些個東西便會跟著偷偷的溜出來了,慎重人不注意時,將田鼠叼走。
就在所有人坐在篝火旁屏息凝神,默默等候之時。就突然聽見破廟,那似乎傳出一陣嗖嗖的聲音,那聲音甚是細微,如果不豎著耳朵近聽,根本就聽不到。
完全無法察覺,而且,因為有了破廟外大雨的掩蓋,所有的聲音都變得那般微弱,甚至瞧不出絲毫異樣。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一緊!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那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兒出,更有好幾名侍從一臉緊張得額間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來。
墨無鏡卻甚是鎮定自若的坐在原處,臉上不見絲毫波瀾,也瞧不出一丁點兒的情緒,就好像一尊冰雕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就在所有人暗暗期待不已時,耳邊便又突然傳來幾聲“嗖”的聲音,隨即便有什麽東西似乎應聲倒下。
所有人一下子站起身來,你們跑到屋簷邊仔仔細細地查看一番,卻發現,地上竟然躺了好幾隻被長箭射中的黃鼠狼。
那幾隻黃鼠狼已經奄奄一息,完全動彈不得。不過在見到有人來之後,那幾隻黃鼠狼竟然又奮力掙紮起來,似乎甚是不甘心自己會落入人類手中。
那幾名侍衛見狀,不由得驚呼不已,心中忙不迭的一喜,隨即,阿福便轉過身來看向墨無鏡,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主子,您怎麽知道這荒郊野嶺的,竟然還會有黃鼠狼出沒?您不是說這山間的野味兒,已經被人獵殺的差不多了嘛?”
阿福話音剛落,其他的幾名侍從,便紛紛將癱倒在地上上的黃鼠狼拾了起來。
並且,其他侍從們也都是一臉好奇的看向墨無鏡,就連眼睛也一眨不眨,隻等著墨無鏡告訴他們這背後的緣由。
墨無鏡見眾人如此好奇,不由地輕笑一聲兒,緩緩地站起身來,在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浮塵後,這才一臉神秘的解釋道:
“這裏供奉著女媧廟,瞧這女媧像修建的規模之大,便可知當初的百姓,對女媧有多麽興奮與崇敬,在這裏曾舉辦了多大的供奉儀式。
而信奉女娃的多為苗族子孫,他們世世代代將這個信仰傳遞了下來,但是,在他們所有的習慣之中,有一個習慣很少被人知道。
那便是他們極少吃山中野味,尤其是黃鼠狼一類的,這一習慣與北方蠻族有些相似,因為他們覺得黃鼠狼是一種極為靈性的動物。
如果捕殺食用黃鼠狼,他們便會受到黃鼠狼的報複以及攻擊,所以,不論這的動物被捕殺了多少,獨獨不缺的便是黃鼠狼這些個家夥。”
一行人等聽完墨無鏡的這一番解釋後,這才紛紛一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所有人看著手中的黃鼠狼,這一時間陷入了僵局,因為他們也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所以一眾人等又齊齊將目光投到了墨無鏡的身上,墨無鏡見狀,隻好甚是無奈地輕笑一聲,同他們吩咐了幾句。
一行人等這才開始折騰手中的黃鼠狼,以及為數不多的田鼠。
隻見,一切收拾完畢後,眾人便將手中的黃鼠狼和田鼠扒皮、洗淨,用木棍穿了起來,放在篝火上慢慢炙烤。
沒一會兒,一股濃鬱撲鼻的香味兒便從肉中溢了出來。饞的一眾人等口水直流,因為肉還沒有考好,所以眾人隻能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乖乖地等在一旁。
趁著這個空當,所有人紛紛圍坐在火堆旁聊天、取暖,等待手中的肉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