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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接下來

  下一刻,狼王的身影早就已經變成了一道黑色的疾風,然後直奔那煞氣化作的鬼東西而去。


  見到這一幕之後,三長老韓立的臉色立即一變,顯然是已經見識到這東西的厲害了,心中不由對自己弄出來的這個鬼東西感到有些擔心。


  有些事情啦,該來的總會來的,所以就算是擔心也是沒有用的。反之呢,有些事情呢,你不要胡亂擔心,因為它是不會來的。


  就像是眼前這種情況,顯然韓立的擔心一點用的都沒有,他就算是再厲害,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麽可能和整個鬼旗抗衡。


  要知道這石鬼和狼王不過是鬼旗中屬於低等級的東西,要是直接把神荼放出來的話,還不是輕輕鬆鬆就可以解決戰局了啊。


  當然張玄策還並不想這麽快把神荼和鬱壘暴露出來,所以心裏就想著隨便放出石鬼和狼王和對方玩玩,看看這家夥究竟還有什麽本事。


  如果連石鬼和狼王都不一定能夠拿下對方的話,張玄策也就可以請出神荼或者鬱壘了。反之,能夠證明這個韓立其實並沒有強大到什麽程度的話,那麽以後張玄策也就沒有必要看著他的臉色做事了。


  而就當張玄策的心中這樣想著的時候,狼王已經到了那東西的身邊,隨即速度立即快到如同一條繩索,然後直接將那鬼東西給纏住。


  石鬼見機連忙上前一步,然後掄起拳頭便打了下去,這一下可謂是嚴嚴實實的打中了啊。


  本來大家都以為那鬼東西一定會就這樣被石鬼打得魂飛湮滅,卻不料人家的身子雖然被打散,但是很快又在不遠處成了形,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著實令人頭疼。


  此時張玄策自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隻不過是他卻並沒有再插手進去,因為知道眼下這種情況,他不適合一有什麽事情就出動鬼旗的力量。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石鬼可是僅憑一己之力差點將全真教的那位老祖宗白啟明給一拳打死啊,不信區區一個正一道的三長老,就奈何不了他了。


  就當張玄策的心裏這樣想著的時候,狼王已經再次纏住了那鬼東西,然後石鬼緊隨其後又是一拳打了上去。


  眾人的耳邊立即響起了“嘭”的一聲,然後便看到那鬼東西的身影竟然直接再次被打散了,隨即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在不遠處成形,然後身上的煞氣相比於之前明顯稀薄了很多。


  很顯然,不用猜也能夠明白這個鬼東西雖然是打不死的,但是每一次受傷身上的煞氣便會消失一些,如果打到極點的話,煞氣消失殆盡,恐怕也就是這個鬼東西的死期了。


  而此時,還沒有等到他的身形穩住的時候,卻不料狼王已經再次湊了上去,而石鬼這次則是一點也不著急,隻是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好像是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勝券在握一般。


  正一道的弟子們見到這一幕之後,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神情,哪能想到平時在道門裏麵不可一世的三長老韓立,竟然在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麵前被打得毫無反手之力,而且對方還是他們道門剛來的少掌門。


  屬於三長老韓立手下的那幫弟子們,此時連臉上立即露出了十分難看的神情,顯然是絕對是不希望張玄策能夠獲勝的,畢竟他們可是想要依靠韓立的力量在這個道門囂張跋涉。


  於此同時,三長老韓立哪裏還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要輸了啊,也沒有要掙紮的意思,隨即竟然直接衝著張玄策開口說道:

  “小子,不用比了吧,我輸了!”


  “什麽?三長老輸了?”


  一時間,周圍的這些弟子們立即都起哄了起來,一副不怕天下大亂,就怕天下太平。


  最終,令張玄策感到十分驚詫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這三長老韓立說完那話之後,竟然恭恭敬敬的對著他鞠了一躬,然後說道:


  “對於之前的事情我感到十分的抱歉,至於接下來的比試就算了吧,我相信其它道門的兩位掌門,實力肯定也不會比我這個一把老骨頭還要低。”


  短暫的震驚之後,張玄策心中不禁對於這個老人充滿了佩服啊,因為覺得對方雖然有些特別的討人厭,可是這種敢作敢當的性格還是讓人挺佩服的,相信就算是那看起來和和氣氣的張旭東也做不到這一點,而且二長老張旭東這人顯然是一個老狐狸。


  想到這些之後,張玄策連忙上前扶住了三長老韓立,然後語氣也顯得十分誠懇的回道:


  “三長老,你這就嚴重了,我何德何能是你的對手,不過是您老人家為了我這個剛來的少掌門能夠在龍虎山立足,才故意輸給我的而已。”


  不得不說張玄策這話說得確實挺漂亮的,直接給了三長老一個台階下來,而對方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隨即回了一句:

  “哈哈哈,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們這些老家夥都是一大把歲數了,這天下終究還是你們年輕人的。”


  就這樣,在閑聊之中,關於之前的恩怨好像在一瞬間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玄策他們也沒有之前那般的咄咄逼人,目光看向三長老韓立,還有二長老張旭東的時候,都是一副恭敬的神情。


  說白了,張玄策的心中就算是再討厭這兩個人,可他們畢竟都是為了道門付出汗馬功勞的大功臣,自己就算是站在這個少掌門的立場上,也覺得不能夠過分的激怒他們,相信張十七這個當掌門的,心中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殊不知此時張十七的目光正靜靜的看著他們,臉上帶著笑容,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


  就這樣,直至中午的時候,大家都聚攏在龍虎山的餐廳裏麵,不得不說這正一道的弟子們平時夥食還是真的不錯的,因為這龍虎山的餐廳裏麵竟然還有專門請來的十位大廚,分別是精通淮揚菜,川菜,日料等等,簡直就是應有盡有啊,就連這大夏天的,竟然還有包房吃火鍋。


  張十七自從來了龍虎山之後,好像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喜歡吃麻辣香鍋,而且自己這一頓還要吃上別人好幾頓的量,簡直就是比豬還要能吃。


  於是乎,專門有一個川菜的廚師為他做這道麻辣香鍋,每天還是變著樣子的。


  一開始的時候,很多人不理解張十七為什麽在這種天氣還喜歡吃那麽辣的事情,可是自從加入對方的陣容之後,才知道包廂的空調打到最低度,然後吃麻辣香鍋時的那種感覺,真的是爽到極點了啊。


  當張玄策他們到了餐廳的時候,自然也沒有逃過這一劫,還沒有張嘴說自己喜歡吃什麽的時候,張十七便已經直接提議他們陪自己一起去吃麻辣香鍋。


  張玄策他們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隻是沒想到這二長老和三長老竟然也加入了進來,然後一串人數六七個,正好夠湊成一桌的。


  這麻辣香鍋啊,似乎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所以當張十七他們出現的時候,川菜的大廚便已經匆匆忙忙把它端到了包廂裏麵。


  於是才剛坐下,大家便已經動起了筷子,六七個腦袋,十幾根筷子,圍著一個小盆叨叨叨的!

  而中途的時候,張玄策遇到了正一道的其它幾位長老,但是這其中卻唯獨沒有發現那大長老張逍遙,他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疑惑,不知道對方究竟去了哪裏,於是忍不住衝著張十七開口問道:

  “那大長老張逍遙,平時都是不來餐廳裏麵吃飯的嗎?”


  聽了張玄策的話之後,張十七表現得十分的淡定,隨即回道:


  “大長老最近辟穀,所以不需要吃飯。”


  “辟穀?還真的有人為了修行道術而辟穀?”


  張玄策聽了這話,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神情,而一旁的劉雅雯顯然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就算是再修煉,人終究還是人,肯定是需要吃飯的,這不吃飯的話,又怎麽修煉啊?

  似乎是猜到了張玄策他們心中的疑惑,此時張十七神秘的笑了笑,隨即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


  “誰告訴你們,這大長老就是人了?”


  此話一出,除了比較淡定的二長老和三長老,張玄策他們的臉上都是一副震驚的神情,顯然是有些不明白張十七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而這時候,一旁的張旭東卻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我早就聽聞這大長老的來曆十分的神秘,而前任掌門也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不過按照我的推測,這大長老或許真的不是人,因為他和常人的作息都不一樣,我們都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但是他卻正好相反。


  每到夜裏的時候,這大長老就比較活躍,總是喜歡站到山頭的那塊石頭上麵,然後目光遙望遠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是要跳樓呢。然後到了白天的時候,他便一直將自己給關在房間裏麵,平時白天裏麵能見到他都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張玄策不禁直接皺起了眉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但是又不敢確定,隨即也就沒有多問什麽的意思。


  這頓飯對於張玄策而言其實並不是特別痛快的,因為他此時身體的恢複情況還並不是很好,所以不能夠吃一些雜七八啦的事情,唯獨那泡麵對於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他就光吃麻辣香鍋裏麵的泡麵去了。


  就這樣,很快這頓飯就算是吃完了,之後二長老和三長老先提出了告辭,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時候,張十七這個正一道的掌門,這才忍不住衝著張玄策他們開口解釋道:


  “這張旭東和韓立啊,平時就已經囂張慣了,無法無天的,好像是什麽人都管不了他們一樣。今天被你們這麽一番震懾,估計還能夠好很長一段時間。”


  張玄策也沒有將對方的話太當做一回事,隨即沉思了一下之後,還是忍不住衝著張十七開口說道:


  “老爸,你實話實說,那大長老張逍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這人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吧,不然也沒有那麽多人對於他的事情一無所知。”


  張十七的臉上在這時候竟然還慢慢露出了笑容,隨即回道:


  “你對於這個張逍遙的事情這麽關心幹什麽,也不用懷疑這家夥,他對於咱們正一道絕對的忠誠。”


  張十七的一句話,直接讓張玄策的心中更加迷糊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什麽叫做絕對的忠誠啊,他這一點是拿什麽來評判的?

  心中這樣想著的時候,張玄策剛準備開口說話,卻不料一旁的餘長風突然冷著一張臉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張逍遙一定不是活人吧,因為我在他的身上也察覺到了有一股濃鬱的死氣。”


  此時張十七不禁有些詫異的看了餘長風一眼,似乎沒想到對方竟然那麽快就已經將張逍遙的身份給講了出來,不過隨即也就沒有再猶豫的意思,笑著解釋了一句:

  “不錯,據我所知這個張逍遙確實不是活人,可是他卻又和你們不一樣,至於究竟有什麽不一樣,我這一時間也講不出來。”


  “沒想到正一道大長老的身份竟然會如此複雜啊,不過就算是如此,能夠證明他對於道門絕對的忠誠的話,其它的事情倒也無所謂了。”


  餘長風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開口說了一句,而他說出來的這句話卻直接得到了眾人的認可,隨即也就沒有對張逍遙的事情那麽上心了。


  聊完了張逍遙之後,他們的話題這才轉到了剛剛還一起吃飯的二長老張旭東和三章韓立的身上,這一點對於張玄策他們來說,他們都覺得眼前的這兩位才更加的可疑,想要著重的在他們的身上調查一下。


  而張十七哪能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在打著什麽壞主意啊,隨即連忙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雖然十分的緊迫,但是你們做得也不要太過分了,而且今天的事情以後絕對不能夠再發生了,不然會在龍虎山引起轟動的,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說完這話之後,張十七還不忘用警告的目光看了一眼張玄策,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小子在龍虎山要是再給我惹什麽事情的話,就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張玄策見到這一幕連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絕對會小心行事的,然後他們閑聊了兩句,這才從餐廳裏麵離開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張玄策實在是覺得這具身體很疲倦,隨即也沒有要到處閑逛找找情報的意思,索性直接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睡了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夠怪張玄策,畢竟他現在的狀態就相當於借屍還魂,而且這種歹毒的功法是會受到神罰的,每到一定時間的時候,他便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嚴重一點的話連身子都動不了。


  這種狀態顯然是並不適合在外麵溜達了,所以他在果斷的選擇了留在房間裏麵休養,而他都已經留下來了,劉雅雯自然也沒有再去調查的意思,而是留在了房間裏麵照顧他。


  此時在北城,情況可就沒有那麽好了,尤其是花家的事情,自從花向華被證實了確實在任期間犯法之後,花家的股票便一直往下跌,如今便已經到了冰點,再這樣想去的話,苦苦經營了幾十年的集團,恐怕到了花向榮他們這一輩,就會付出東流了。


  其實說句心裏話,花向榮對於集團那邊的事情其實並不是特別的上心,畢竟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強求不得的,所以就隻能夠順其自然,

  此時花向榮正在張玄策的茶館裏麵,他靜靜的坐在門口的板凳上麵,目光遙望著遠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麽,也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恐怕就算是他自己,此時也不知道以後應該要去做什麽。


  回公司?回別墅?說句心裏話,那種地方,花向榮再也不想回去了,因為知道哪些都是經過肮髒的交易然後才得來的,他不想自己的先人費盡千辛萬苦才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如今卻變成了淫亂帝國。


  如果明知道這一點還去工作的話,那他自己又算是什麽東西?肮髒的見證者?亦或者是繼承者?去做自己老哥花向華做過的事情?然後讓花氏集團力挽狂瀾,度過眼前的難關?

  很顯然,這些花向榮根本就不願意去選,如果真有一個選擇擺放在眼前,他寧願失去所有,也不願意回到那種公司裏麵上班,無疑是自己老爸花原的態度,真的是讓他感到有些心寒了。


  不過就當花向榮靜靜坐在門口胡思亂想的時候,卻不料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茶樓的門口,然後衝著他開口說了一句:

  “我……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花向榮本來也沒有在意,以為是誰這麽沒眼光,不知道他心情不好嘛,還湊上來幹嘛!


  可是當目光瞧見來者究竟是誰的時候,花向榮的臉色立即露出了十分驚喜的神情,隨即連忙說道:


  “啊!蘇雅你怎麽來了,快坐吧!”


  沒錯,這突然出現在茶樓門口的人可不正是田家的田蘇雅嘛,雖然是去了一趟Z省專門去治手上的傷,可是此時的田蘇雅受傷的手上依然還是吊著一個石膏板,似乎是怕平時沒注意碰到麻煩大吧。


  手傷得到了治愈之後,田蘇雅的心情明顯不再是像以前,顯得特別的開朗,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讓人瞧見的時候隻覺得如沐春風般的舒服。


  直至在她在自己的板凳上坐了下來,花向榮便已經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蘇雅,你手上的傷怎麽樣了?”


  田蘇雅似乎早就猜到對方會這麽說一樣,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回道:

  “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相信還有三四天的話,就可以把手上的石膏板拿去了。”


  聽到這話之後,花向榮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隨即連忙激動的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啊,能夠見到你痊愈,我也能夠少去一些心裏上的負擔,畢竟你當時是為了我,才會……”


  不料花向榮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便已經被對方給阻止了,田蘇雅笑著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憔悴的年輕人,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開口說道:


  “那件事情並不怪你,隻是我個人的選擇而已,和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如今能夠痊愈,我也感到很慶幸。當然,如果時光還能夠倒流的話,我相信那時候還會做同樣的選擇,因為……”


  田蘇雅並沒有說完,這不禁讓聽了一半的花向榮有些著急,隨即連忙追問道:

  “因為什麽啊?”


  “因為我的退後,給別人到來的可能是永恒的傷害,甚至親眼見到一條生命的消失,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自己的眼前走到那一步,特別是朋友。”


  田蘇雅也就沒有在隱瞞的意思,然後笑著開口說了一句,而她的這句話頓時讓花向榮的心裏感到暖洋洋的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覺得特別的舒服。


  下午的陽光還算是挺炎熱的,畢竟是到了夏天的,北城的氣溫也不打算是低。茶樓裏麵的眾人眾妖早就已經開了空調,而且還是好幾個一起打,西瓜都已經吃掉好幾個了,身上的那種燥熱這才消失了一些。


  可是當他們的目光看向門口的時候,竟然意外的看到還有兩個“傻子”坐在一條板凳上,而且那位置正好是在門口的外麵不遠處,正對著太陽,說不出的炎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能夠呆得了那麽久的。


  本來鳳舞還是打算把他們叫回來的,可是想到這一男一女在一起相處的時候,肯定是希望有一個獨處的空間,要是把他們叫回來的話,肯定就沒有像現在說鳳舞雖然是妖族的人,但是對於人性的把握還算是不錯的,什麽這樣放得開了,於是最後還是放棄了。


  不得不都讓她給猜著了,隻是此時門口的這兩位大佬好像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然後有的沒的聊著。


  都是什麽中午吃過了嗎?吃的什麽之類的沒有任何營養的話,然後聊了好一陣子之後,終於抓住了重點,隻聽見這田蘇雅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衝著花向榮說道:

  “你們花氏集團的事情我聽說了,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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