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不是人
張玄策的一句話點醒了蘇浩清，他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然後便著手調查這件事情去了。
對此張玄策也沒有多說什麽，他也希望蘇浩清他們那邊能夠盡快破案，也省得麻煩，而且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拖。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有些灰蒙蒙的，劉雅雯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然後忍不住衝著眾人開口說了一句：
“已經快要到晚上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餘長風和趙晨雪還好點，畢竟他們不久前剛在星巴克裏麵喝過咖啡，而張玄策二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睡了一整天，直到三四點的時候才醒來，然後剛剛又折騰了一會，說不餓肯定是假的。
所以眾人商量了一下，然後便決定先去附近找家飯店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張玄策一行四人便找到了一家還算是不錯的小飯店，然後特意在裏麵開了一個包間，點了幾份Z省的特色菜。
這家飯店上菜的速度還算是不錯的，眾人並沒有等待很長時間，點的幾樣菜便已經來齊了，他們也沒有愣著，直接拿起筷子便開吃了。
別看這桌上看起來好像挺多菜的，但是張玄策餓起肚子來便不會客氣，那筷子和嘴就是不帶停的，而劉雅雯雖然是女孩子，覺得吃飯要文雅一點，但是筷子也沒停，不一會兒功夫，他們便完成了一次空盤行動。
吃完飯之後，大家的精神明顯比之前要好很多，然後才想起了正事，餘長風微皺了一下眉頭，衝著張玄策說了一句：
“玄策，你覺得那個叫做張銘的靠譜嗎？”
“張銘？”
張玄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屬於靠譜的那種，畢竟和他隻有一麵之緣而已，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搖了搖頭之後，他回道：
“此人究竟靠不靠譜，還需要時間觀察，暫時有什麽事情不要找他為好。”
餘長風點了點頭，然後便將話題從張銘的身上跳開，然後突然提起全真教的事情：
“現在‘百鬼夜行’也被你拿到了，然後雅雯也得到了聖女教的傳承，也是時候該整治整治這個全真教了。”
說這話的時候，餘長風的目光還有意無意的看向劉雅雯，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張玄策自然察覺到了這一幕，不過也沒有多想什麽，嘴裏問了一句：
“全真教貴為道門之中的四大道門之一，應該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吧，而且你之前不是也提過全真教有一個名叫白啟明的老家夥嘛，這人應該很有實力吧？”
餘長風點了點頭，他也沒有要隱瞞張玄策的意思，直接回道：
“不錯，這個白啟明是我認識的那些老家夥之中為數不多厲害的，就算是我親自出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他。”
其實餘長風這句話讓張玄策他們感到震驚的重點並不是白啟明，而是他的後半句話。白啟明已經足夠厲害了，而餘長風竟然還揚言能夠和他比肩，卻沒有十足把握拿下，那豈不是說他的實力，真的和白啟明伯仲嗎？
想到這裏之後，張玄策忍不住問道：
“長風，你究竟是什麽人？你肯定不單單是乾坤道的後人那麽簡單吧？”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餘長風好像也沒有再隱瞞張玄策他們的意思，略微猶豫了一下，便直接解釋道：
“有些事情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因為我的記憶是不完整的，有時候能響起很多東西，有時候卻什麽都記不住……”
說到這裏，餘長風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
“不過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遠遠沒有看起來那麽年輕，很有可能是一個已經活了幾百年的怪物了。”
“活了幾百年的怪物？”
張玄策三人不禁更加的震驚，他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之後，然後紛紛忍不住衝著餘長風開口問道：
“那豈不是說你就像是鳳舞一樣，不是人，而是妖族？”
“這也不對啊，凡是妖族，他們就算是化身為人，身上還會有一股妖族特有的味道，就算是鳳舞也不例外，可是我卻沒在長風的身上聞道那種味道。”
“我記得乾坤道也是在幾百年前突然消失於世，難道其實你就是當年那個帶著乾坤道離開的最後一任傳人？也就是俗稱的乾坤老人？”
趙晨雪的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眾人臉上的神情紛紛精彩了起來，因為覺得事實的真相很有可能就是她說的這樣，不過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需要餘長風親自來斷定。
果然，接下來餘長風竟然神情嚴肅的說了一句：
“晨雪說的沒有錯，其實我就是當年的那個乾坤老人，可是雖然如此，但是當年的記憶我卻擁有的很少，而且這段時間那些僅有的記憶還在不斷的流失，不知道還要多久，我便會徹底忘掉了。”
“為什麽會有這種事情，難道就沒有辦法能讓你將所有的事情都記起來嗎？”
劉雅雯忍不住開口問道，其實不光是她，一旁的張玄策和趙晨雪心中也存在這樣的疑惑，隻是沒有問出來而已。
餘長風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解釋，然後眾人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十分靚麗的身影，正是穿著一身性感長裙的婉兒，她的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哪還有之前在陰間看到時的嚴肅。不過這樣的婉兒，卻讓張玄策他們鬆了口氣，覺得親易近人，好相處。
一具嬌軀順著餘長風轉了一圈之後，婉兒直接將雙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笑著說道：
“主人的這個症狀並不是病，也不是天生就有的，他如果想要一直下去，那便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為什麽是無法避免？”
聽到婉兒的話之後，張玄策等人的心中不禁更加疑惑了，因為完全不知道在餘長風的身上究竟還有什麽故事。
直至此時，本來在眾人的眼中並不是特別神秘的餘長風，此時已經充滿疑團，甚至就連他這個乾坤道傳人的身份，也沒人敢打包票，因為他本人都已經說了，能夠記起當年的事情並不是很多。
“其實主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