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可兒奇怪
第六百二十一章 可兒奇怪
雖然江南的冬天不會特別冷,但是多穿點也總是好的。
關琅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點點頭,臉色比剛上樓時要好多了。
轉頭看向女孩兒們,他淡淡的開口:“下次別上來了。”
女孩兒們如獲大赦,趕緊點頭,離開了三樓。
閆清枚眼睛含笑的盯著關琅。
他覺得別扭,僵著聲音道:“怎麽了?不跟著她們下去講講關於感冒的事情?”
閆清枚挑眉,搖搖頭:“不講呀,免得關總又要嗦什麽了。”
“我說什麽?”關琅問。
“不知道啊。”閆清枚眨眨眼,笑的開心。
關琅猛然拉住了她的手,湊近她。
就在她愣住並且不知所措的時候,輕輕的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
閆清枚:“……”突如其來的美人之吻。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著他傻笑了一下:“你幹什麽啊。”
關琅瞥了眼她纖細如白蔥一般都手,淡淡的道:“不知道。”
閆清枚一聽,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嘿呀!敷衍!絕對的敷衍!
放開閆清枚的手,關琅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緩緩往自己房間走:“我去換個衣服,一會兒下去吃飯。”
“哦。”閆清枚點頭,然後就想要關門。
“等我一塊兒下去。”關門之前,還能聽到他清雅的聲音。
閆清枚又轉身,看了看電腦上的各種新聞資料,搖搖頭,歎息一聲:“才看了三篇新聞。”
她可是收集了18篇有關報道啊。
造孽,果然還得努力好久。
閆清枚默默的瞪了眼隔壁的牆,滿臉的嫌棄:“真是不想等你一塊兒吃飯!”
居然敢對她使用美人計啊喂?!
據她估測,關琅應該還要洗個澡,乘著這段時間,她剛剛好可以再看兩篇報道。
沒一會兒,閆清枚的房門被敲了幾下,關琅已經洗好澡在外麵了。
閆清枚連忙和他一起下樓吃飯。
在樓下,可兒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她手裏拿著果汁,卻因為一個不留神撒到了地毯上。
關琅和閆清枚恰巧看見。
她慌亂的蹲下想要收拾那片被弄髒的地毯,卻又因為手忙腳亂而導致險些摔倒。
閆清枚趕忙扶住她:“怎麽樣?可兒你怎麽了?”
可兒聽到她的聲音,一愣,猛的抬頭看向她:“林……林醫生。”
閆清枚笑了笑:“怎麽了?”
可兒目光呆滯了一瞬,猛的搖頭:“沒事啊,我沒有事情,但是這個地毯就不好說了。”
此時她還沒發現站在不遠處的關琅,一心想要把有關於自己的事情告訴閆清枚。
閆清枚低頭看過去,雪白的地毯上,果然有一抹橘黃色的痕跡。
她笑了笑,表示沒事:“沒關係,這種地毯,送去專門的店鋪洗洗就好,和新的一樣了到時候。”
想當初,她可是把他為自己買的蛋糕一整個都撒到了地毯上,那個時候他一點也沒生氣,就隻是把它送去洗了而已,還問她喜不喜歡這個地毯,不喜歡的話就換了。
可兒茫然的抬頭:“專門的店鋪?那豈不是很貴?”
閆清枚一愣,繼而笑了一下,敲了敲她的腦袋:“傻丫頭,當然是不用你的錢了。”
關琅在她做出這樣的動作之後,眸色一暗,步子沉穩的朝她們走近,淡淡的開口:“嗯,找閆許來就行。”
可兒猛然聽到他的聲音,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呆滯的轉身,看向他:“先……先生。”
woc,為什麽先生會突然出現啊?
她的臉垮了下來,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絕望的姿態。
好嘛,那群人說的對,隻要有林醫生的地關,就會有先生的存在。
她的情緒慢慢的低落,閆清枚瞧見了,以為是因為地毯的事情怕被關琅責罰,連忙拉著關琅走了,然後對可兒說讓她好好休息。
可兒看著兩人的背影,不知為何,竟覺得如此之般配。
她低下頭,晶瑩的眼淚從眼睛裏滑落。
先前她們一群人從三樓下來之後,就去了花園裏聊天。
她們都在討論關於關琅和林斯的事情,她們覺得這兩個人是如此之般配和.諧,仿佛就像是一對情侶一般。
她們訴說著關琅對林斯的好,閆述著兩個人怎麽樣的生活日常。
皆是激動萬分。
隻有她一個人,默默地聽著,再默默的離開。
這些事情她何嚐沒有親眼所見?
可是她怎麽可能會願意去相信呢?
她喜歡那個溫柔的男人啊……她喜歡林斯啊!
可兒內心極其悲傷,淚水就從臉頰慢慢的滑落,砸到了地毯上,和果汁留下來的汙漬混為一體。
她站了好久,也思考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然後抹去了臉上的淚水,目光堅定的看著某處,意味不明。
閆清枚帶著關琅離開的時候,他看了眼垂眸的可兒,也就隻有那一眼就轉開了視線。
他淡淡的想,應該要找個機會讓這個女生知道一下,閆清枚是女孩子的事情,免得越陷越深。
無奈扶額,他覺得自己背到家了,居然還有女孩子和他搶女人。
這可真的是……
難過極了。
閆清枚歡快的走進餐廳,此時閆許已經把食物都擺好放在桌子上了。
今晚還是和往常一樣的豐盛,隻不過還多了一杯飲品。
閆清枚看著旁邊的碗裏盛的滿滿的冰糖雪梨汁,嘴角微微抽動:“這個?”
“哦,這個是先生特意吩咐的,還讓廚房熬了很多,發給傭人們分了,基本上都是每人一碗。”閆許好心在旁邊解釋道。
閆清枚懵逼,抬頭看向緩緩走進來的關琅,眨眨眼睛,表示詢問。
關琅看了她一眼,“怎麽?不是你說的嗎?林醫生。”
閆清枚:“……”行,我說的。
她暗自瞪了一眼關琅。
小氣的男人啊喂。
關琅坐在凳子上,看了看她:“為了防止你感冒生病,我可是為你多準備了許多碗,你可要吃完了,別辜負了廚師的一番心血。”
閆清枚一呆,懷疑他的用詞是不是錯了。
什麽叫吃啊?這東西難道不是喝的麽?
她心裏猛然湧現出不祥的預感,立即起身看了眼那個盛著冰糖雪梨的大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