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吻
第五百二十一章 吻
將閆清枚放在平放臥室的大床上,調整了一下枕頭,讓閆清枚睡起來舒服一些,最後才給她蓋上白色的床單。
關琅怕閆清枚難受,找來一條新的白色濕毛巾敷在閆清枚的額頭上,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關琅不再手忙腳亂。
指腹緩緩的撩開閆清枚臉上的發絲,將發絲一根一根的順在腦後。
大概是酒喝的不多,閆清枚眉目舒展,臉上除了有些紅暈,並沒有喊難受。
“你明天早上起來會不會怪我,又把你帶走了。”
“你消失的那幾年過的好不好?還有學設計嗎?“關琅坐在床邊,性感的薄唇吐出一句又一句想對閆清枚說的話。明明知道她此刻聽不見,不會回答他,還是忍不住想說一說那些埋在心裏的話。
”你走的那麽決絕,都不肯跟我告別,好歹我也是你的老板。“
”哪有我這種不相信員工的老板阿。“言語裏對自我的嘲諷。
”我後來去找過你,去過很多地方,可是我就是找不到,許時謙說我瘋了。你還記得許時謙嗎?就是那個你跑進去辦公室跟你說恭喜的人。“
”幸好我沒有放棄,終於才能夠找到你。自從你毫無音信的走了之後,我把秘書都換了,她們竟然敢背後說你的閑話。“說到著,關琅倏然住了口。
被棉簽擦拭過的粉嫩櫻唇亮晶晶的,使他心生一陣悸動,剛剛在車上,他就發現了,閆清枚的唇十分飽滿,唇形特別誘人。
凝視著這張絕美的小臉,眼底劃過一縷幽暗,關琅雙手緊緊捏著床單,身子微微向前俯著。
他惑人的聲線帶著幾分暗啞,目不轉睛的盯著閆清枚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睡著了的閆清枚根本不可能拒絕他。
然後!關琅把閆清枚的不回答當作默許了,很快就低下頭,快速的吻上了那張他期盼已久的櫻唇。
隻不過是輕輕含住,就讓關琅覺得味道甜美,卻見閆清枚眉頭皺了皺,關琅心裏一驚,生怕閆清枚醒來,立馬離開了她的唇。
沒有想到閆清枚隻不過是翻了個身,就一無所知的繼續睡著了。
關琅心中失落,也不敢再多做什麽,本來趁人之危就已經夠無恥的。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那裏依然殘留著閆清枚甜美的味道。
算了,等以後名正言順了,他再親個夠,那時候他就不隻是這麽吻一下就好。
看來,得加快速度了,她跟溫家的婚事,之前不想插手,留著閆清枚自己解決,可現在他忍不住了。
將從閆清枚頭上滑落下來的濕毛巾,收起來放到房間裏的洗手間,重新給閆清枚整理了一下床鋪,拉上落地窗前的天閆色的窗簾,又打開了空調,調到26度。
最後才從床頭櫃旁拿起他的外套,利落的穿上。
關上水晶吊燈,關琅帶上白色的旋轉門把,依依不舍的從房間裏出去。
要是繼續待在裏麵,關琅怕他控製不住。剛剛就沒有忍住,在閆清枚毫無意識的情況吻了她。
關琅翹著個二郎腿,十分悠閑的看著早上的財經報。
手機響起了的時候,他順手就接起了:”琅,怎麽樣了。我可是把瀟小姐最新的消息給你的秘書了。“
關琅收起報紙,對於許時謙突然打電話給他產生了疑問,要知道許時謙可是沒事絕不輕易聯係他的。
”嗯,我找到她了。"
許時謙一副為好友著想的口吻:“那她知道你的心意了嗎?”
“沒有。”關大總裁低沉的吐出這兩個字,毫無疑問今早的好心情都快要讓這個問題破壞掉了。
許時謙在電話的一頭努力憋住笑意:“你這都多久了,你別告訴我,我們的關大總裁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關琅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上次他讓周特助找書的事情,當然他知道周特助肯定沒有膽子將他的事情私自泄露出去。
“你到底有什麽事情。”說這話的時候,關琅特意靠近了手機。
“就是你家關老爺子打電話問我你去宜城發展的原因了,我估計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麽,才會來探我的口風。”
“嗯,知道了,我會去處理。謝了。”關琅承了這個情。
“當然了,我打電話的主要是來問嫂子的事情。”被嫂子這個稱呼取悅的關琅,語氣柔軟了不少,聲音裏不難聽出幾絲笑意。
“快了,到時候你來這邊看。”樓上有“叮咚”的聲音傳來,關琅三言兩語就結束了接下來的談話。
將手機放在沙發上,起身向樓上走去。不過是剛剛踏上第一步階梯,閆清枚就已經出現在拐角處,臉上還有幾滴水珠,應該是剛剛在洗手間洗臉的時候,沒有擦幹淨。
閆清枚精神還不錯,看來她昨晚睡得還好。
隻是她臉上麵無表情,關琅摸不清她的喜怒。
“昨晚送完你朋友,本來要送你回家,結果你醉的不醒人事,我隻好將你帶回我的住處。”
閆清枚臉色緩和了一點,隻是出口的話語依然冰冷:”關先生,這次又打算打什麽算盤。“
”你就是這麽想我的。“關琅眯起墨眸。
瀟閆清枚距離關琅不足三步,可因為她站在樓梯上,從這裏看下去,剛好可以看清他剛毅的下巴:“關先生,莫不是忘記了在美國,你帶我回別墅的事情。”
關琅知道她這是誤會了,一把拉過閆清枚溫熱的手,將她抵著扶梯上,雙眼直視著閆清枚的雙眸:”這一次,我真的沒有任何目的,你相信我。“
閆清枚不說話,隻是注視著關琅把她抵在扶梯上的雙手,關琅隻好鬆開閆清枚。
閆清枚得到自由,迅速推開眼前的關琅,從容的樓梯下走下來。
”也是,我現在不是大名鼎鼎的設計師的弟子,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關先生自然沒有目的了。“
關琅不明白昨天兩人還好好的,不過是睡了一覺,閆清枚的態度就變的這麽奇怪。
”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