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不見了
第五百零五章 不見了
小李被帶下去之後,鍾秘書低著頭等著總裁訓斥:“總裁,這件事情是我失責了,請總裁處罰。”
關琅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是這樣的,因為鍾秘書的失誤,鬧出了這麽一大串的事情。看來他要重新估計一下鍾秘書的辦事能力了。
他腦海裏浮現的是瀟閆清枚,抬著巴掌大的笑臉,含著熱切的目光問他:相不相信她。
他當時是怎麽回答的,公司調查清楚會給她一個交代。
現在可以給她交代了,可關琅感覺不經意間好像失去了某些東西。
“立馬在聯係一下瀟小姐,讓她立刻過來公司。半個小時之後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會。”
關琅停了一下:“你扣掉這個月的獎金,沒有下次了。”
鍾秘書知道總裁對他留情了,退出辦公室去給瀟閆清枚打電話。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無法接通”機械女聲,鍾秘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早上明明打通的,隻是無人接聽,此刻卻變成了無法接通。不敢耽擱,他立馬報告給了總裁。
關琅聞言愣了一下:“給她導師或者學校打個電話。”
鍾秘書摸了摸頭發,轉身出去繼續打電話了。
關琅扔掉手裏的筆,他心裏有些煩躁,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總裁,不好了。”鍾秘書焦急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一起傳了進來:“總裁,瀟小姐退學了。學校裏說她是昨天下午辦理的退學手續,他們現在也不知道瀟小姐的去向。”
關琅高大挺拔的身體搖曳了一下,他穩住了心神:“給慕易打電話問一下瀟閆清枚怎麽回事。”
鍾秘書直接站在原地,掏出電話打過去,第一次被無情的掛斷了。
第二次人家才不耐煩的說:“別打來了,工作室不接跟關琅有關的事情。”
鍾秘書著急的翻到慕易的電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過去:“慕易先生,你好,我是鍾秘書,我想問一下瀟小姐在不在你們那邊。”
慕易嗬的冷笑一聲:“我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你們怎麽搞的,竟然認為我帶的人抄襲。現在還跑來找我要人。”
鍾秘書承受著慕易的怒火,好不容易從他嘴裏得到瀟小姐的最新消息。
可鍾秘書不知道這樣的消息有什麽用。
“總裁,瀟小姐辦了退學聲明,也離開工作室了。瀟小姐,她不見了。”
關琅閉上眼睛,丟下一句:“把下午的會議取消。”長腿一邁就跨出了辦公室。
鍾秘書知道總裁不想他跟著,立在原地挨個通知各部門的負責人,取消會議。
對於總裁突然取消會議,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驚訝不已。
要知道總裁最看重就是工作,竟然會取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十分好奇,紛紛開始打探消息,可惜大家都一頭霧水。
關琅坐在車子裏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衝動了。
他竟然隻是因為聽見瀟閆清枚退學了,去向不明,就毫不猶豫的取消了會議。
將車開到瀟閆清枚租住的地方,伸出長腿跨出車,關上車門,一氣嗬成。
看著眼前這一幢幢複古的樓層,他知道自己來對地方了。
瀟閆清枚的住處,是他當初看資料的時候記住的。
關琅轉動著手裏的車鑰匙,邁開筆直修長的腿,往樓上走去。
駐立在門外,關琅輕聲敲了敲門,屋裏沒有任何動靜。
他抿緊唇,換了隻手繼續敲。
隔壁的門打開,出來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別敲了,這屋裏人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關琅好言道:“我是她公司老板,你是房東嗎,可以幫我開一下門嗎?”
女人翻了個白眼:“我是房東沒錯,可我不能隨意進出別人的房間。”
“她辦退學了,現在沒有人能夠聯係到她。我是她老板,目前很擔心她的狀況。”說著,關琅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你可以直接找我。”
女人看了一眼燙金的名片,撇了撇嘴:“你等著,我去找鑰匙。”
關琅進了門,房東倚靠在門口:“你趕緊的,這姑娘付了我一年的房租,就算她不住這裏,這也算是她的地方。”
關琅最先看見的就是電腦,緩緩走過去,看見許多紙張被壓住了一角,他抽出來一看。都是設計稿。
最初的、修改的、畫錯的以及成品,全都是瀟閆清枚的畫。
拿出最下麵的一張,畫麵上是一個身穿西服的身材修長的男人,眉目青雋,挽起來的衣袖透出了緊瘦的小臂。
看著畫上的自己,關琅心情十分複雜。
身子微微靠在桌邊,凝視著這副畫,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畫的。
想起過來的目的,他將畫放回原處,搜尋其他有用的東西來。
就看見那兩張頂尖大師的設計門票安安靜靜的躺在桌子一邊,當初給她門票的情景曆曆在目。
她驚喜高興的樣子,關琅不用多想就能回憶出來。
行李都還好好的放在屋裏,衣服都沒有帶走,關琅找不到更多有用的線索。
走出房間,抬眼看著頭頂稀稀疏疏的陽光,關琅臉色黑的跟墨色似的。
他不得不承認,瀟閆清枚消失這個事情。
“這裏麵有些錢,這間房子我要長租,不管她人回不回來,這房子都不能再租給別人。”
房東迅速接過關琅的卡,忙不迭的回答:“這你放心,這個房子以後就留給瀟小姐回來住,你放心。”
關琅靠在車門前,給鍾秘書打電話:“給我查查這幾天飛回宜城的航班裏,有沒有瀟閆清枚的名字。”
隨後又添加了一句:“查查飛其他國家的航班裏有沒有她的名字。”
鍾秘書聽著總裁冷漠的聲音,心裏納悶:總裁這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啊。
關琅掛斷電話,坐進車裏,細細思考瀟閆清枚會去哪裏。
手指敲打在彎曲的膝蓋上,一個又一個的猜想被他否定。